話音未落,封栾已冷冷看了沈少珩一眼,沈少珩驚得一身冷汗,匆匆解釋道:“那個……雲侍君和皇上若是要一齊騎臣的馬,臣當然不會有意見。”
他咬重強調了一齊二字,隻望皇上明白他并無冒犯之心。
葉陽沒有多想,他點了點頭,又問:“出門在外,待會兒我要怎麼喊你們?”
沈少珩早已想好了稱呼,脫口便拍馬屁道:“皇上是少爺,侍君是少夫人,那臣做一個小家丁便好。”
葉陽:“……”
封栾很滿意,葉陽卻有些不太高興。
少夫人算怎麼一回事?怎麼說他也是個大男人,這叫法過分了吧?
雖說他知道在這書中民風開放,男子納男妾并不少見,可那也多是在富貴人家中,富貴人家不愁子嗣,于尋常貧困人家而言,人口就是勞動力,他們哪弄得起這種玩意。
“我們是微服私訪,還是不要太過引人注目了吧。”葉陽勉強道,“少夫人什麼的……一聽就有些……”
封栾隻當他在害羞,反正人都已經是他的了,他并不介意一個小小的稱呼,便随口應和葉陽的話說道:“阿陽說得對,換個叫法吧。”
沈少珩當然也早有準備,他立即點頭,道:“那皇上是少爺,雲侍君便喚作公子吧。”
看過墨侯先生戲的人全都知道,戲中但凡少爺同公子這兩個稱呼一同出現時,這兩人必然是墨侯先生欽定的一對,而墨侯先生的戲在民間傳唱頗廣,其他人當然也是能分辨出來的。
他對自己這個優秀完備的計劃萬分滿意,可扭頭朝皇上和雲侍君一看……兩人好像都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他不免有些失望,長歎了口氣,又心生一計,決定為皇上和雲侍君留出二人同騎獨處的時間,主動令馬兒走得慢了一些,稍落到了兩人身後去。
……
葉陽覺得很别扭。
他坐在馬前,那幾乎就是整個人靠在了封栾懷裡,他知此景暧昧,一
路恨不得繃緊脊背,說不出緊張。
封栾當然也能察覺得出他的緊張,他想了想,也隻能略帶些委屈地同葉陽解釋,道:“朕沒有吩咐沈少珩這麼做。”
葉陽想了想封栾居高不下的好感度,決定不理會他。
誤會就會掉好感的話,哪怕隻是一點一點往下掉,那也是掉啊!他多掉幾次,不也能抵一次漲回來的好感度嗎!
他久不開口,過了片刻,果真又見封栾往下掉了一點好感。
封栾似是知道自己解釋也沒有用,他隻能歎氣,盡力令自己的舉止規矩一些,以免再惹了葉陽不悅,如此行了片刻,他總算找出了下一個話題,又問葉陽道:“如今你已學會了騎馬,可還想學一學射箭?”
他等着葉陽向他求學,箭術和騎馬不一樣,那可是得手把手貼身教着端正姿勢的玩意,隻要葉陽想學,他又可以借此獲得一段與葉陽親熱的時光。
葉陽果真順着他的話往下說,道:“我是挺想學武的……這樣吧,等到回京城後,我就去找我哥——”
封栾打斷他:“何必麻煩雲将軍,阿陽,這裡就有一個人可以教你。”
他等着葉陽恍然驚悟,可不想葉陽微微側首從前往後一望,似是若有所思,故意道:“是啊,沈統領的武功一定也很好。”
封栾:“……”
葉陽說完這句話,便盯緊了封栾,等着封栾的好感度變化。
他都說了這種話了,他不信封栾不往下掉好感。
果真封栾微微蹙眉,已有不悅,頭上又冒出-1小字,涼涼道:“沈少珩?他的武功,遠不如你大哥。”
沈少珩:“……”
封栾聲音不小,沈少珩顯然聽得清清楚楚,可這種時候,他要是開口否認,那才是失策,他忙不叠點頭,更是主動往下引出封栾心中的想法,道:“雲侍君,就我這點武功,皇上和雲将軍可都比我好多了!”
>葉陽:“這樣啊……”
沈少珩:“當然如此!屬下愚見,雲侍君若是想學武,皇上不也可以教您嗎!”
葉陽正要說話,遠遠瞅見前方有一處茶攤,他便改了口,轉而去問身後兩人,道:“讓馬歇會兒吧?”
他是真心疼封栾的馬,平常在皇宮裡養尊處優的,哪受得了這
種折騰,而他既然提出了建議,封栾自不會有意見,于是他們在那茶攤邊上勒馬停下,封栾率先下馬,還想回身來扶他,不想葉陽已利落翻身,穩穩當當落在地上。
這騎術比起他當初的拉垮,已有了極大的進步,更不用說他這段時日刻苦鍛煉,總算不是當初那個走個路都帶喘的豆芽菜了,雖說雲陽天生體質虛弱,一時進步稍緩,但葉陽有足夠的自信,他堅信再給他些時間,他甚至能把自己的體能恢複到在現代時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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