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妃最近好像開心了不少。”
葉陽看楚憐跑得滿頭是汗,連原先梳好紮得整整齊齊的發髻都散下來了,口中還在吼着不知是什麼的話,也許是狗的名字,哪還有最初相見那副端莊賢淑的樣子,他不免有些質疑明硯的話,反問:“……有嗎?”
“一開始入宮就非她所願,她父母望她入宮,那她便隻能入宮。”明硯輕聲道,“天子想要約束朝臣,她父母希望她争得盛寵,在這深宮之中,除此之外,她本就沒有多少選擇。”
楚憐總算拽住了那狂奔的哈士奇,還來不及有半句呵斥,興奮過度的幼犬已原地起跳撲進她懷中,墜得她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又不住往她的臉上狂蹭亂舔,那模樣狼狽,楚憐反倒是抑不住笑出了聲來。
葉陽覺得自己好似有些懂了。
“楚妃入宮一年有餘,楚家似乎已要放棄這條路了。”明硯支着下巴道,“而今她多了其餘可走的路,如何能不開心。”
沈香凝手捧瓜子,嘎吱嘎吱磕得開心,她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明硯身邊,也擺着一副看戲神态,道:“本宮覺得,回宮之後,大可以将楚妃叫過來湊個局,鵑兒那牌打得實在是太臭了。”
葉陽:“……”
喂,等等。
怎麼回事啊?
昔日死敵一朝牌友,還要在他宮裡搓麻将,你讓狗皇帝怎麼想。
他正欲開口,扭頭朝沈香凝那兒一看,才見沈香凝一身勁裝紅衣,英姿飒爽,與她平日在宮中慵懶美豔的模樣全然不同,而明硯卻依舊穿着宮中的衣服,葉陽不免有些遲疑,問:“沈妃也會騎馬?”
沈香凝道:“雲侍君,本宮已同你說過許多遍了,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又同本宮的弟弟一般大,你該喊我姐姐。”
葉陽:“……”
關系太融洽了,這真的是後宮嗎?他不信。
……
三人談話之間,他遠遠看着封栾在沈少珩随從之下朝這邊走來,封栾今日心情甚好,看着天色還早,便出言詢問,問他們要不要先到獵場上去逛一逛。
葉陽早就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即點頭答應,明硯不會騎馬,她要留在營帳内,反是沈香凝支着下巴沖他們眨眼,道:“哎呀,臣妾騎不好馬的。”
沈少珩抽了抽嘴角,正要說話。
沈香凝:“可想來也不會比少珩差。”
沈少珩:“……”
沈香凝已拍了拍衣擺,轉頭喚人去牽馬,一面說:“你那手抄書抖的,擔心連缰繩都握不住。”
葉陽越發好奇,他就跟着封栾身後,不由湊前一步問:“沈妃很會騎馬?”
“朕倒是不大清楚。”封栾道,“可她出身将門,想來不會太差。”
幾人的馬已在營帳之外,禁軍落在後頭遠遠相随,葉陽自認學騎馬已有段時日,翻身上馬他做得輕松,再也不會爬到一半掉下去,可他翻上馬背,回首去看,卻正見沈香凝一襲紅衣翻身上馬,動作爽利幹脆,那模樣可遠比他要帥得多。
葉陽覺得……後宮之中藏龍卧虎,他覺得自己可能是遇到大佬了。
他們縱馬疾馳,自獵場穿行而過,馬背上的輕風拂面,遙可見天邊紅霞似火,道旁漸有樹木稀疏,封栾方拉住缰繩,回身與他們道:“總不可空手而歸吧?”
這玩意葉陽可就不會了,他勒住馬兒,落在幾人之後,慢騰騰走着看他們,封栾見他慢了,便也令馬兒走到他身邊,側首笑着與他道:“你進步得倒是挺快。”
葉陽知道封栾說得是騎馬,他點了點頭,心中尴尬,害怕封栾好感再有提升,一時之間,倒是什麼話也不敢說。
前方沈少珩已見着了林間鹿影,他彎弓搭箭,葉陽不由也跟着屏息凝神,仔細觀看,下一刻便見那羽箭射出,卻偏了半寸,反驚得那鹿驚慌逃跑,可未曾跑出兩步,沈香凝手中羽箭已破空而出,一箭正中,那飒爽英姿,哪像是個養尊處優的後宮皇妃。
若不是在馬上,葉陽真想起立為沈香凝鼓掌。
太帥了!姐姐太帥了!
沈香凝卻笑吟吟道:“今日運氣還算不錯。”
葉陽急忙說:“大姐至強無敵。”
他話音未落,封栾微微蹙眉,似是因他這一句話而有些不悅,甚至皺緊了眉頭去看葉陽,故意打斷沈香凝與葉陽二人的話,問葉陽道:“朕看你的馬騎得挺不錯,要來比一比嗎?”
葉陽:“……啊?”
封栾又道:“朕記得前幾日你還說過,你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葉陽:“……”
他也就剛學了一段時間騎馬,怎麼可能比得過封栾這種老手,他覺得封栾就是在欺負他,正有些猶豫,封栾卻又接着往下道:“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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