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謹慎小心的翻找着書房。
角落裡,朱厚炜心髒“咚咚”的跳個不停,太刺激了,就差那麼一點,朱厚照就暴露在那人眼皮底下了。
強壓下緊張的心情,朱厚炜悄悄觀察起那人,雖然不知這人是不是和科舉舞弊案有關,但絕壁是今晚最大的發現,堂堂朝廷大官剛被關起來,自家書房便被盯上了,說是沒有蹊跷都沒人信啊。
看着那人熟悉的動作和穿着,朱厚炜大緻确定,是熟人作案,而且這人極大可能還是程敏政的家奴。
他對這個房間太熟悉了,哪怕摸黑也沒向朱厚炜、朱厚照一樣連連碰到東西,還不知道各個東西的方位。
“嗯?那是什麼?”
朱厚炜突然被那人手上的東西吸引,那不是他在房間裡搜出來的,反倒是那人要塞到這書房隐秘位置裡面的!
“那東西是什麼?難道說,他是想嫁禍程敏政?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又為什麼敢這麼做?”朱厚炜心裡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肚子裡的蛔蟲都被勾起來了。
突然,那人動作猛然停頓,警惕的開始掃視四周,把還伸着腦袋的朱厚炜吓的連忙把頭縮了回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遙遙望去,那縮在角落裡的劉瑾屁股還在微微顫抖。
隻有朱厚照卡在那人背後的位置,還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甚至還有空對着四面警惕的那人半個鬼臉。
好在,那人雖然警惕,但或許是過于緊張,并沒有發現朱厚炜三人,将那東西藏好,又到一旁的書櫃摸索了一方,在找到什麼東西後,微微松了一口氣,然後火急火燎的又将書房剛剛翻過的東西微微複原,便輕輕關上門迅速離開了書房。
朱厚炜三人依舊等了片刻,等到确認那人徹底走了之後,方才從隐蔽中走了出來。
“厚炜,咱們好像發現了些别人不知道的東西哦。”朱厚照跑到剛剛那人藏東西的地方,摸索一下,将藏起來的東西翻了出來一看,嘴角一咧,笑着朝朱厚炜揮揮手道。
“是什麼?”朱厚炜疑惑的接過,當看到紙上寫的東西後,瞳孔一顫。
好家夥,這家夥果然和這次舞弊案有關。
“他剛剛拿走的是什麼?”朱厚炜擡頭,那人明顯摸走了兩個東西,那兩個極大可能也是和這次科舉有重大關系的!
“走,去瞅瞅看。”朱厚照直接跑到剛剛那人翻過的地方,開始了野蠻的尋找。
“诶?這裡不是地契就是奴籍啊。”朱厚照把那幾層翻了個遍,疑惑的說道。
“奴籍?難道說剛剛那人真是程敏政的家奴?”雖然是疑問,但朱厚炜大緻有了論斷,這大概率是政敵聯合家奴的聯合陷害。
“還有一個被拿走的是什麼?”
“不清楚,剛剛那個角度看去一片漆黑,隻有他那點點燭光,真沒看清他到底翻出來了什麼。”朱厚照聳了聳肩,無奈的道。
“算了,也不是一無所獲,起碼現在肯定這次舞弊案沒表面上那麼簡單。”
“天不早了,撤吧,被發現就不好了。”
“嗯,走吧,劉伴伴,該走了,别擱那縮着了,真的是。”朱厚照朝還在角落小櫃子裡埋着腦袋的劉瑾低聲叫道。
“殿下,咱,咱卡住了,嗯~!咱出不來了,嗚嗚嗚~救命啊殿下。”本就是被朱厚照一腳踹進去的劉瑾,卡的嚴嚴實實的,又沒有能發力的點,把自己脖子憋得通紅愣是出不來。
朱厚炜看看撅着屁股的劉瑾,再看看身旁的朱厚照,疑惑的問道:“你說,劉瑾這性子,随誰啊?”
這曆史上的立皇帝現在怎麼看怎麼跑偏啊,這以後真的會發展成滔天權宦嗎?怎麼他怎麼看都不比村頭二傻子機智啊?
“咳~反正不是你哥我。”朱厚照老臉一紅,怎麼可能承認他的奴才随他,他堂堂大明太子爺也是要臉的好不好,貼身伴伴現在活像個逗逼很驕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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