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炜,你覺得這考試難不難。”朱厚照熟練的給烤串刷上油,随口問道。
鎮國府日常活動,有事沒事整點小燒烤,如今朱厚炜好不容易考完回來,那不得整點慶祝一下?
絕不是兩兄弟嘴饞啊,純粹是為了尊重蔚王府的傳統。
“還行,應該、可能、大概、也許能上榜吧。”朱厚炜坐在一旁,拿起一串邊吃邊說。
“反正我已經努力了,父皇隻要求我去考沒要求必須拿到名次吧。”朱厚炜滿不在乎的說道,他是真盡力了,他又沒看過範文什麼的,都是自己依靠完形填空的經驗一個個填出來的答案,隻能說押到題了,但要說優秀?拉倒吧。
“也就是說這我下的注真的能賺到咯?”朱厚照眼前一亮,開心極了。
“誰知道呢。一切得等發榜才知道,又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欸欸,焦了!焦了!那可是好不容易買到的牛肉!”
“别急别急,你不懂,焦點好吃,你哥是專業的。”朱厚照嘴硬的手忙腳亂的翻烤着。
“屁!你那是焦一點?有幾根都變成炭了!”
打打鬧鬧的兩人對會試全然不擔心,話題風向不一會就變了。
“報,王守仁求見。”牛飽飽跑到後院,行了個朱厚炜教的軍禮,铿锵有力的報告道。
“王守仁?他來幹嘛?蹭飯啊?鼻子這麼靈?”朱厚照詫異,王守仁老爹是弘治皇帝給他找的少詹事,相當于他的師傅,王守仁就相當于他的同門師兄,而且之前出關在王越那還見過一次,前段時間的無煙煤實驗也與王守仁有關,所以朱厚照對他還是有印像的。
“錢安,去,把他帶進來。”朱厚炜也有些疑惑,王聖人考完不去放松一下,跑他這窮鄉僻壤的西山蔚王府來幹嘛?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把人家拒之門外,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一個偶像啊,儒家最後的聖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然以後史書不是要寫自己不識好歹嗎?
“見過太子殿下,蔚王殿下。”王守仁行禮。
“學生此次前來,是想向蔚王殿下請教道理的。”王守仁直接扔出問題,完全沒有讀書人那種彎彎繞繞半天說不到重點的壞習慣。
“學生想請教格物之理。”王守仁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
從上次自己實驗之後發現朱厚炜的辦法是正确的之後,他更渴望知道這種格物緻知的方法了,依照朱熹朱夫子說的,萬物皆有理,格物可明理,但他花了十幾年讀理學卻未曾窺探一絲大道,直到無煙煤中毒後發現了一絲不同的門路,他自然不願放棄追尋大道的機會。
所以,他來了西山。
“格物?什麼格物?”朱厚炜滿臉疑惑,什麼鬼格物緻知,他對理學的了解連王巨巨你的一根腿毛都比不上啊,來和我請教理學?你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學生父親王華将殿下做過的實驗給學生講了,學生嘗試後發現全然如同殿下所言那般,學生不明白,這從古至今都号稱有毒的煤炭,蔚王殿下是如何将它變成利國利民的神器的,又該如何才能參悟出其中的道理呢?”
“學生也格了無煙煤數日,燒了許多無煙煤,卻一無所獲,反倒是中了炭毒。”
“即便在春闱時,學生依據偶爾思考,但終不解其惑,因此冒昧求見,望蔚王殿下賜教。”
聽完王守仁的目的,朱厚炜還是想要忍不住翻白眼。
還是一句之前說過的話,你這種程度的一氧化碳中毒居然還能那麼快恢複過來還對腦子一點沒影響,還能考完春闱,你們老王家的勢力在下面挺大啊...
“這...你要本王一下子講本王也講不出個二三四五六啊...”朱厚炜有些為難,總不能給王聖人講化學吧,别說他自己就是個半吊子水平,教材他也還沒有寫出來啊,哪有本事空講給王守仁上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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