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炜,你這腦子是怎麼長得,居然能想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像棉花一樣的糖,虧你想得出來。”
朱厚照一邊吃着手裡的,一邊和朱厚炜扯皮。
朱厚炜手上動作不停,嘴裡回應道:“吃貨嘛,要有做吃貨的覺悟,沒有條件咱們可以創造條件,沒有美食咱也可以創造美食嘛,難道皇兄就甘心一直吃光祿寺的夥食?”
不一會,一個就出現在了朱厚炜手中。
嗯,真香。
“呃......你說的好有道理。”
朱厚照無言以對,手上的狠狠撕下一塊,嘴裡嘟囔着:“光祿寺的庖廚個個都該死,那些大儒們口口聲聲喊着勸農,大明以農為本,光祿卿再怎麼說也是進士出身,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麼淺顯的道理總該懂得,結果手底下一個個把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做的那麼難吃。”
朱厚炜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鐵飯碗這種東西最容易産生惰性,大明的戶籍制度就很好的說明了這個問題,做飯難吃的夥夫、不會打鐵的鐵匠、雙臂一晃八百斤的織工......無不體現這種制度的缺陷,當然,對明初天下歸一維持統治也确實是有幫助的。
“錢安、傾雨、老六、飽飽,愣着幹嘛,想吃就過來,本少爺給你們露一手。”
站在邊上流口水的牛老六和牛飽飽一愣,沒想到自家殿下居然會賜給他們吃,還是自家殿下親手做的,他們隻是侍衛家丁啊,兩人内心大為感動,但骨子裡對上位者的畏懼還是讓他們連連搖頭”不敢不敢,謝殿下賞賜,俺們......俺們受不起的。“
錢安倒是沒啥顧慮,行禮謝恩後就拿着一個在邊上吃了起來。
他是老奴了,反正他知道自己比較木讷,要不是弘治皇帝喜歡老實本分的人,他也當不上貼身伴伴,反正蔚王殿下讓他幹嘛他就幹嘛,蔚王殿下對他也一直比較随和。
傾雨小臉紅撲撲的,小手怯生生的從朱厚炜手裡接過,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謝謝少爺。”
傾雨跟朱厚炜出宮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怕自家這個随和的小王爺了,朱厚炜既然讓她吃她就吃嘛
哪個小孩不喜歡吃糖呢。
看着還沒有完全融入蔚王府的牛家兩兄弟,朱厚炜心裡暗暗搖頭,這兩兄弟忠誠是夠的,讓幹啥幹啥,憨厚的很,但對于一個現代人來說,和對自家過于拘束的人一起生活,是很難受的。
朱厚炜又做了兩個,塞給跟護法門神似的兩個人“讓你們拿着就拿着,磨磨唧唧的,跟你們說了,在蔚王府不用太拘束,本少又不會吃人,對了還有個做好的,待會你們拿給牛嬷嬷嘗嘗。”
對于外人一口一個的本王,朱厚炜還是喜歡稱呼自己本少,畢竟他才小,雖然是個王,但自己稱呼起來,總感覺怪怪的。
“厚炜厚炜,本宮還要,你再幫本宮做一個呗。”在朱厚炜塞的時候,朱厚照已經吃完了自己那份,還舔舔嘴唇,意猶未盡。
“不行,你已經吃了兩個了,吃多了蛀牙,皇兄,你也不想牙疼整夜整夜睡不着吧。”朱厚炜有些無奈的咬口自己的,這自己還沒吃幾口,朱厚照就旋完倆了,再吃真要蛀牙了,他也到換牙期了,這不得疼死他......
“就一個......半個!就半個,一小份就行,厚炜,看着哥哥弄回來一筆銀子的份上,你就滿足哥哥好不好。”看着朱厚炜堅定的表情,朱厚照馬上降低要求,滿臉可憐兮兮的,眨巴着眼睛裝可憐。
得,朱家基因裡自帶的影帝屬性。
“不行。”
“就一小份,之前的一小半那麼大就行。”
“不行。”
“那你的給我吃一口也行啊。”
“不行。”
“朱厚炜!我是你哥!長兄如父懂不懂!”
“哦,還是不行。”
......
朱厚照嘴皮子都說幹吧了,朱厚炜還是冷冰冰的兩個字,看着眼前一群人慢條斯理的吃着,朱厚照滿臉悲憤的轉過身去,眼不見為靜。
此時,在場唯一沒有吃到的人,心裡哭成淚人,為什麼,連新來的侍衛都有吃,咱可是太子的貼身伴伴啊,居然沒有咱的份!
劉瑾心裡苦,劉瑾不敢說。
嗚嗚嗚~
......
在蔚王府裡品嘗着新做出來的的時候,一個護衛跑了進來:“報,二位殿下,門外來了位公公,說是陛下派他來的。”
朱厚炜一點懵,陛下派來的......啥意思?
朱厚照則心裡一整個翻江倒海,得,完蛋了,肯定是王師傅又和父皇告狀了,不對,也有可能是兩個舅舅,不對,可能是他們一起都告本宮的狀了!
完了完了,父皇都追厚炜這來了,不會真是他們告本宮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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