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姿原地抓狂:“啊——都說了要矜持!”
夏雅甯笑個不停:“陶老師,教那麼多都沒用的,你看他,一顆心都在人家身上。”
“我就是怕他又被騙啊。”陶姿說。
她走到露台上,看停在路邊的黑色豐田。車窗搖下來了,露出一條手臂對池念揮了揮。池念跳下台階做了個鬼臉,這才繞到副駕駛開門進去。
目睹這一切,陶姿歎了口氣:“說實話,挺甜的……可能我潛意識裡還是挺相信這個人不會讓念念的喜歡打水漂吧。”
“我掐指一算,他倆天蠍配巨蟹,雙水象,合适指數100%——有戲!”夏雅甯老神在在下結論。
陶姿嘀咕了句“最好是”,拿起抹布,又看了一眼街邊。
黑色豐田開走了,五點半,黃昏提前來臨。
一起生活後形成了兩人都默認的潛規則,池念和奚山每周五晚一起吃飯,然後到沃爾瑪買點零食和飲料,俗稱屯糧。
奚山以前是不怎麼吃零食的人,現在某次在闌珊,從包裡掏出一塊巧克力開始咬,看得孟青大驚小怪——他反應有點過度也足以說明這個變化有多驚人,仿佛天都塌了,奚山才會在口袋裡放糖果。
其實奚山也冤枉,巧克力明明是池念的,他隻吃一點而已。
入冬後,人體所需熱量急劇上升,而養成一個習慣隻需要21天,奚山很快就将“周五晚一起逛超市”寫進了肌肉記憶。
周末,沃爾瑪晚上常有打折蔬果和熟食所以人格外多。
奚山拎着購物籃走在前面,池念下意識地抓住奚山衛衣的帽子不放。兩個人直奔零食區,掃蕩了一大堆牛肉幹、鱿魚絲之類,才轉戰冷櫃。酸奶是奚山比較能接受的甜品,池念打算趁周末沒事,試一試卓霈安發給他的食譜。
“……低筋面粉家裡有,等下再去水果區拿點藍莓,可以做松餅。”池念盯着手機碎碎念,他悶頭往前,沒注意奚山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來了。
一頭撞上奚山的背,池念“哎”了聲:“怎麼了?”
奚山指了指不遠處挑牛奶的男生:“那個是不是喜歡你的小朋友?”
“什麼鬼!”池念現在對某個字敏感得不行,先拍了奚山一下提醒他不要瞎說,按捺不住好奇心看過去,果然見是林蟬。
他并非獨自逛超市,旁邊推着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長款黑羽絨服一直裹到腳踝,戴口罩,眼睛被額前碎發遮得看不清長相。青年專心緻志地等林蟬挑,對方把牛奶放進購物車後,他十分順手地捏了一把林蟬的後頸處。
林蟬就像被拿捏住要害的兔子,差點當場暴走,朝着口罩男不滿地說了什麼。可口罩男.根本不生氣,隔了那麼遠,感覺眼睛彎彎的在笑。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了。
“嘶——”池念倒抽一口涼氣,“我怎麼覺得那個男的很眼熟?”
奚山拉響了警報:“你又認識?”
池念知道他鐵定要誤會,比劃着說:“不是認識,是那種眼熟!總覺得在哪裡看到過這個人,身形、神态……唔,有點像……像我學姐喜歡的一個男明星!”
奚山一愣:“明、明星?”
明星會出現在周五晚上人擠人的沃爾瑪麼?
“不是特别紅的,就一個二線演員……吧?”池念試圖回憶,但沒多久就放棄了,“想不起來叫什麼了,也可能隻是長得像。”
奚山眯起眼,看了看林蟬離開的方向,确實已經沒人了。
這件事讓池念有點心癢難耐,自己一旦進入某種穩定的生活,本能地開始對别人的八卦敏感。他糾結了一路,屢次想要發消息問陶姿她喜歡的男演員叫什麼,并告訴她林蟬有個朋友與對方氣質神似……但畢竟沒影兒的事,最終作罷。
直到兩個人停了車,從地下車庫往上走到單元樓的那一截路上,池念還在糾結:“我真的眼熟,因為學姐上半年的頭像就是他……”
“不如關注下新聞,要真是明星超市早該炸開鍋了。”奚山笑笑。
池念說也對啊。
拎超市袋子的手換了一隻,這樣可以讓他和奚山之間更近。昏黃暗淡的路燈下,他們兩個的影子細長地靠在一起,随腳步前進越來越短。
影子縮成一團時,燈光剛好自上而下地罩住他和奚山,池念突然有沖動拍張照片:他覺得這個畫面很可愛。
想拉住奚山的手剛伸出去,池念耳畔,像憑空炸開了一聲驚叫:
“奚山!”
尖銳的女聲,高跟鞋踩在夜色小路上鋒利地響。
一個裹着駝色大衣的女人朝他們走來,近了,池念分辨着女人的特點,試圖猜測對方的身份:三十來歲,很年輕,氣質不錯。但她的眼底疲憊不堪,背的包是某大牌前兩年的舊款,衣服、鞋也是名牌,可有些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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