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小嬌妻現在也就二十六歲,六年前,剛剛二十歲,還是個大學都沒畢業的孩子。
這都能下得了手,禽獸啊!
段朗拿起桌上的病曆記錄,一邊翻一邊數落着:“我中間嘗試給她進行催眠治療,開始的時候還一切順利,但隻要一問到和你相關的問題,你媳婦兒的防禦意識就特别強,整個人都是拒絕溝通的狀态。你到底怎麼人家了,啊?”
段朗說着說着,忽然覺得不大對勁。斷袖,厭女,卻已婚六年。婚後丈夫遠走他鄉,妻子苦不堪言,最後選擇保護性遺忘。這一串的信息彙集在一塊,該不會……這倒黴姑娘被同妻了吧?
他看向通訊器的眼神頓時變得極度嫌棄。
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禽獸不如啊!
電話那邊依舊是一段極長的沉默。良久,男人聲線低沉:“我知道了,多謝。”
“不是,你知道什麼了老莊……”段朗還想再說些什麼,通訊器已被男人無情地關閉。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城市的霓虹燈相繼開啟。自高處向下俯視,看盡城市的車水馬龍。
房間内沒有開燈,莊景嚴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陷在無盡的黑暗裡,直到天亮。
***
經過專業人員的安全隐患排除,辦公室已經修整完畢。J&N也如往常一樣忙碌起來。
邵書楠坐在工位上,聚精會神地盯着電腦屏幕。既然莊大BOSS下一步的指示和資料都還沒到位,那她就暫且先從同行業入手。這幾天她将國内同行業上市公司的資料都搜羅了個遍,認真而踏實地做着功課。
時不時地,也會趁間隙時間注意着莊景嚴那邊的動靜。或許是莊大BOSS這些天都太過忙碌的原因,算來自那次尴尬的拍一拍之後,已經有幾天時間沒有他的任何消息了。
她的伯樂是不是在外面又看上了别的千裡馬了?唉,這年頭連伯樂都是大豬蹄子啊!
苦兮兮地抽了抽鼻子,邵書楠重新拿起筆,進入了下一輪的資料分析中。
高跟窄裙,名包紅唇。還未見人,就聽見鋒利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
許文清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剛好看見邵書楠對着電腦屏幕抽了抽鼻子,哭喪着張臉。心裡忽然一陣舒暢,唇角更是控制不住地揚了起來。
她擡起頭,伸長了脖子,像隻鬥勝的公雞,一步一扭地邁着驕傲的步子朝窗邊的那一排工位走去。
在位子上坐了沒一會兒,許文清忽然想到什麼,朝着邵書楠的方向看了一眼,妝容精緻的臉上帶上一絲不屑的笑意。
“哎,那邊的助理,你過來一下,有份資料幫我去複印一份,”許文清一手撐着工位隔闆,叫了一遍沒得到回應後,話語間帶上了明顯的不耐,“怎麼回事,沒聽見我和你說話嗎?那邊那位穿白色雪紡襯衫的助理?”
第17章
一旁一個正在整理資料的小助理看了眼,湊到許文清身旁:“文清姐,那不是助理,是邵高顧。”
她故作小聲,音量卻剛好能讓四周的人都聽見。
周圍的同事們雖然看似埋着頭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實際暗中都豎起了耳朵,偷偷關注着這邊的動靜。
“啊,原來是邵高顧啊,真是不好意思哈,”許文清仿佛真的全然不知似的,吃驚瞪圓了眼睛,“我看坐在那邊的助理位上,還以為就是個才進來不久的小助理呢,怎麼可能想得到是我們的邵高顧。話說邵高顧,你怎麼……坐助理位上去了啊?”
旁邊的小助理拉拉她的衣角,用眼神指了指許文清現在坐的位置。
許文清這才恍然大悟般:“啊,哎呀,你瞧我真是沒記性,一定是江海大廈那個項目耗費了太多精力,我怎麼連這事都忘了。不好意思啊邵高顧,都怪我,把你的位置搶了!”
她手上拿着一沓薄薄的資料,一下一下在桌面上輕輕拍打着:“隻是這排位子原本就是留給高級顧問的,邵高顧雖然叫邵高顧,畢竟前面還多了‘助理’兩個字。去年是高顧位剛好有空缺,才能在靠窗這邊占個位子。不過……咱們這行政也真是的,高顧位坐不了,也不能把人扔助理位呀。你說是不是?”
邵書楠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腦屏幕,完全沒聽見似的,連眼神都沒往這邊瞟上一下。
許文清唱了這麼久的獨角戲,沒見半點回音,頓時感覺被人當作了跳梁小醜。不悅的神情才剛剛顯露了一絲在臉上,就有狗腿的小助理上趕着沖鋒陷陣:“太不尊重人了吧?文清姐在跟你說話呢!”
再看邵書楠那邊,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一時間,這片辦公區域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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