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江之衡胃部有什麼東西頂着,都快要頂得他呼吸不了,這種難言的痛苦維持了幾秒,他才後知後覺想起——他根本不用呼吸,呼吸不了個屁。
江之衡快速描了一下已飄到另一邊的杜聽夏和枝可依,幸而他們正認真談論公事,不然讓他們看到自己臨時加戲的樣子還真是尴尬得要死。
而為了掩耳盜鈴不讓他們發現自己出糗,他順手就拿起桌上的小說裝讀,可裝着裝着,他就不自覺專注起來,到後來下班回家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看了整晚同人,反之預定打算整理的錄音稿,則被他無情地扔在一邊。
被迫捧着一大堆小說回杜家後,江之衡本想匆匆洗澡後倒頭就睡,哪知杜聽夏不知何時換上了一套畢直的西裝,神情略帶嚴肅地開口叫住他:「之衡,有空可以跟我到書房說兩句嗎?」
「唔?好、好的。」
江之衡被杜聽夏的表情吓住,反射性的點頭應下,然而回神過來後他仔細一想,現在的杜聽夏好歹也算是他的老闆,無論他反不反應過來,他到底也是跟對方過書房的。
☆、愛情(五)
江之後跟着杜聽夏身邊默默地飄,好幾次都忍不住斜眼望過去偷偷打量,杜聽夏這身條紋西裝,明明是嚴肅專業的正裝,可略為寬松的外套、微微往上拉的袖子,再配上那條小白點領帶,使得他雖然依舊英氣高雅,但也多少帶上點随性不羁的痞痞氣息。
簡單點來說,就是帥,且還是非常非常的帥,帥得連身為同性的江之衡隻要多看兩眼,黑眸就會變成愛心形狀。
杜聽夏一進書房就開始跟江之衡說正事,可江之衡卻沒心聽對方說話,他呆呆地看着那線條優美的薄唇在他面前張開又合上,心裡不知怎的浮起了《洛神賦》的詩句,總覺得裡頭的形容,放在杜聽夏身上完全沒有半點違和。
不愧是地府界的洛神,眼前的杜聽夏完全是丹唇外朗、皓齒内鮮,明眸善睐再配上靥輔承權,江之衡這下他覺得不隻眼睛,連他的大腦也快要變成愛心了。
意識到自己好像陷進這兄控洛神的驚鴻貌美中,再也沒有什麼比這還要糟糕透的事了。
「之衡,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杜聽夏說到一半時突然停下,歎了一口氣,伸手輕輕彈了下江之衡的額頭,可語言間的縱容,和眉宇間的無奈,無一散發着莫名暧昧的味道。然此時的江之衡不但腦塞還鼻塞,半點聞不到這不對勁的氣氛,滿心都是發現自己喜歡上杜聽夏的不安,即使對方彈了他額頭,他也不過随口回應:「我在聽,是在說……在說……那什麼小說的事,沒問題,我沒意見。」
「誰跟你說小說的事。」杜聽夏揉了揉太陽穴,好氣又好笑道:「親愛的,我在跟你讨論婚禮的事。」
「哦,是婚禮的事。」江之衡下意識重複了杜聽夏的話,然後才意識到不對勁:「婚、婚婚婚禮?婚什麼禮?」
「我們下個月都要結婚了,你到現在還慌?」杜聽夏笑了一笑,飄上前半環住了對方的腰,再道:「小心點,都是要當媽的鬼,心情大起大落對安胎不好。」
杜聽夏輕笑的樣子,正好對應《洛神賦》中的「皎若太陽升朝霞」,溫柔得來還帶着陽光的味道,可如此美色江之衡卻沒心欣賞,他隻覺突然化身了恐怖電影的主角,可最恐怖的是,杜聽夏沒有突然拿出一把電鋸威脅要把他切成塊,而是指他肚裡懷了個龍種。
「什、什麼安胎……」江之衡發現自己的聲音是顫抖抖的,杜聽夏口中的「婚禮」、「安胎」已經夠恐怖的了,但對方用充滿母愛的眼神望着自己肚子幹什麼?那裡除了脂肪什麼也沒有好嗎?
再說,都已經是死了一次的鬼,哪來的魂魄來培育新的下一代?
杜聽夏現在是吃錯藥還是怎麼,第一他是男鬼不可能懷孕,第二他們根本沒有發生過關系,還是說杜聽夏天賦異禀說上一整天話,其他鬼就能撲通一聲懷上了?
「之衡,你現在是跟我抗議嗎?」杜聽夏不但沒有安撫江之衡的驚惶,反而臉露擔憂,側起頭道:「果然之衡你是不滿我沒有跟你求婚吧?」
什麼求婚!
江之衡覺得自己快要昏過來,不、是他怎麼不昏過去,再這樣下去他絕對會忍不住對杜聽夏崩潰咆哮,難道就沒有鬼來把杜聽夏綁上床灌藥嗎?
對了,枝可依、不,這裡是杜家,那……那阿冬應該在吧?再不濟南管家至少也在的吧?
就這樣任着杜聽夏發病真的好嗎?
「聽夏,你先放開我。」想通了的江之衡強逼自己冷靜下來,用盡量溫柔的聲音道:「阿冬在哪裡?我忽然有急事要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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