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甯斂去眼底的驚詫,問她:“這簽和姻緣有關?”
“也不是有關。”女孩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指着書上的文字解釋道,“這簽文講的是牛郎織女的故事,字面意思是指兩人隔着銀河遙遙相望,雖含情脈脈,卻隻能相視無言。”
宋晏甯怔了怔,又問女孩:“若問的是姻緣,這支簽是否代表兩人之間再無可能?”
“倒也不是。若問婚姻,則代表二人目前為環境所阻,且需靜心等待。”
女孩以為宋晏甯所問姻緣的另一半是鐘世凱,她怕得罪人,又絞盡腦汁地補充道:“小姐不必灰心,此簽隻顯示了暫時的困境,日後必定能夠守得雲開見月明。”
“什麼守得雲開見月明?”
鐘世凱一挑門簾,從裡間走了出來。
宋晏甯眼疾手快将那竹簽放回簽筒,笑笑道:“我們在這兒鬧着玩呢,沒什麼。”
鐘世凱也不在意,和那女孩道了聲謝後,便帶着宋晏甯離開了這座神神秘秘的廟宇。
至于他口中的那個文哥,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過臉。
從山裡出來,鐘世凱開車直奔酒店而去。這會兒已經臨近開場,賓客來的七七八八,見宋晏甯挽着鐘世凱進場,難免又三三兩兩的互遞眼色,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于身邊投來的異樣眼神,鐘世凱隻當看不到,他側過頭去問宋晏甯:“先去跟長輩打聲招呼?”
“好。”
倆人并肩前行,朝鐘家長輩的桌子走了過去。
先是見過鐘家的三位叔叔和嬸嬸,緊接着就是和鐘世凱同輩份的兄弟姐妹,所有人的面上都溫和有禮,交談起來也讓人如沐春風。
但宋晏甯看得清楚,那些笑隻是用來維持體面的假象,隻怕這些人心裡對她的鄙夷不比楊小姐少。
最後要見的,是鐘世凱的父母。
鐘太笑意吟吟,拉過宋晏甯的手熱情地噓寒問暖,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
至于鐘永年,隻是和她禮貌疏離地握了下手,之後再沒多說過一句話。
鐘世凱看出父親的冷淡,閑聊幾句後立馬從鐘太手中牽走了宋晏甯,免得她再留在這裡看鐘永年的臉色。
路上,他湊到宋晏甯耳邊小聲解釋道:“我爸今晚本來定了張家小姐給我做舞伴,我擅自做主帶你來,他難免覺得生氣。”
宋晏甯有些失笑,她下意識想在會場裡找一找張小姐的身影,沒想到卻看見了與黃寶珊相談甚歡的宋明鴻。
鐘世凱順着她的視線看去,臉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來:“宋明鴻竟然還沒放棄,我以為黃寶珊那樣的醜女,他頂多堅持一周也就罷了。”
宋晏甯難掩面上的詫異,問他:“醜女?何以見得?”
鐘世凱像是見鬼一般:“不是吧小姐,黃寶珊是醜女難道不是衆所周知的嗎?不然怎麼磋磨到三十歲的年紀,還沒有男人敢站出來娶她回家。”
醜女嗎?
宋晏甯拿起侍者端來的香槟,視線再次落回到笑容燦爛的黃寶珊身上。
在男人的審美體系中,總希望女人擁有圓潤水靈的眼睛,高聳有型的鼻梁,以及小巧精緻的嘴巴。
可惜,黃寶珊的五官與這套苛刻的審美體系毫無關聯。
但這并不代表一個女性的美醜可以随便被人定義下來。
鐘世凱和她之間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所以她也懶得費唇舌與他争辯這些事情。索性胡亂應付兩句,帶着他去會場的另一邊找宋裴先。
“爸。”
宋裴先裝出一副剛剛看到他們二人的模樣,頂着一臉慈愛的笑容上前來抱了抱自己的四女兒,然後又和鐘世凱握了下手。
跟在他身邊的女伴不是季瑜昕,換成了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宋裴先并沒有過多介紹,隻說是自己新來的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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