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浦玉一劈,當過劍,接着順步一轉身,棍從左肩劈下來,卻被她閃過去了。這次,她的劍從後背鑽來,還未看清,已經換成了鄰近他的手,又一次指向他,他似是學會了白钏的招數,不接招,而躲招,往旁邊一閃,立刻繞身一砍,如同刀刃的氣力往白钏這邊湧來,她立刻收回劍,一個騰躍就躲了過去。見她還沒出招,夏浦玉立刻再次劈了過去,她來不及躲,便去接,而她氣力紮實,如何劈也劈不動,他再次把棍沿後背滑向肩上,可拔下來時直接攻去白钏雙腿,她立刻拿劍去擋,他一個橫打,轉身一劈,正中他意白钏還是躲了過去,可這次躲,正好讓德景棍從下方走到上方,于是棍便直直的架在她的脖子上。
白钏沒有看他,而是看向屋外,從遠處跑來一個竊仕,他被門外五步遠的門衛攔下,說了幾句話,接着,就見他抱拳跪在門口:“禀告洞主,玲門來犯。”
白匙站起身,緩緩走來:“什麼意思?”
“高荀帶着五百玲門死士,駐紮星漢平原,距我們山門有百步之地。”
“五百?”白匙猛一皺眉。
宋鴻春也快步走來:“門主怎麼……”
“江湖是不可有這般大戰的,如今定是借我在彼閻洞的理由而來,若是以我為由,那與朝廷有何區别?”宋鴻春緊緊的皺着眉頭,覺着門主這次真的錯了。
天邊飛起兩朵晚霞,紫色如煙,黛色如山。
(五十一)風風轉轉真假誤人
“高荀率人攻打彼閻洞?”高不落問客聞。
客聞沒有再說話,就拿錢離開了。
“江湖若是開始大戰,那江湖就要亂套了。”舒雨女皺着眉頭,看向高不落。
“這領兵攻打若不是吞并與世仇是沒這個道理的,如今這麼做,門祖若在世——”高不落看着門外夜色,不知說些什麼。
“那我們明日啟程吧,前往彼閻洞。”舒雨女提議。
高不落點點頭,發覺林間似是有人影晃動,草木皆被踩響,可仔細看去,卻又什麼都沒有……
月色下一片汪洋人間,靜悄悄的,風鸢便坐在廊上不語。
“明天就要啟程了,還不早些休息?”
高不落走過來,笑容依舊溫煦,雙眸如水的看着風鸢。
風鸢看着高不落,問:“不落覺着,我是不是風鸢?”
高不落心下一怔,卻又未曾表露,伸出手将她的手放在掌心:“前些日子的事不要放在心上,阿鸢一直都是阿鸢。”
風鸢皺皺眉頭,道:“可我當初真的不認識你,你的茶,月後山莊的腰牌,我都不知道,就是那支玉笛我亦不知道……”
“那是阿鸢的病還沒有痊愈,我會讓阿鸢記起來的。”高不落轉過來,背對着月夜,身影暗沉。
“那若是我根本沒得過病,是不是我也不是風鸢了?”
她看到高不落的身影顫動了一下,接着,他問:“這話什麼意思?”
風鸢道:“我記得我沒有名字,隻是個要飯的,哪一日我去哪個地方要飯,被半惹囚抓住,我吓昏了過去,接着醒來時他們給了我這個腰牌。”
“那你到底是不是阿鸢?”高不落聲音細小無力,幾乎被風給吹散。
“我不知道……”
高不落站起身,背對着風鸢,半響後,說:“早些休息。”
記得第二日風鸢醒來時,客舍已經不見他和舒雨女的蹤影了,沒留下任何東西,甚至一句一言也沒有,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什麼事,卻知道這個聰明人,是個可憐人。
等到她走出客舍無處可去時,才明白,昨晚一面,才是最後一面了。想來那麼多日子相處下來,她依然是那個小乞丐,哪怕曾有過一層熟悉對于那個腰牌,也不曾與他講過,她對自己的記憶深信不疑,而且對高不落的愧疚之心更是與日俱增,然而與愧疚一同滋長的,竟是愛慕,竟是對他的眷戀。
她知道他會離開她,卻不曾想不再是他闖入她世界原先的模樣,今後她怕是變了,今後她該如何如何生存?隻因她不是風鸢而被丢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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