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堯看着她,眼底似嘲諷又似厭惡:“林叔叔徐阿姨怎麼會領了你這個喪門星!算命的都說了你命中帶克,他們還不信,這下真應驗了。”
林沫心鈍痛,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元堯冷冷地看她,眼神像蛇一樣冰冷:“……你這掃把星,為什麼還賴在這裡?”
他還想說什麼,元焯卻已經跑了出來,一把将她護在身後。那時候元焯比兄長矮了大半個頭,瘦削的體型和愛好橄榄球的元堯完全不能相比,可他的氣勢卻沒有半點遜色,好像元堯膽敢侵犯林沫半分,他就能把他打翻在地。
葬禮之後,林沫一直深居簡出,直到元正航的壽誕,元焯特意讓司機過來接她,她才勉強去了。可一看見元堯,深藏的傷痛又再度浮現,撕開的傷口甚至比新傷更疼。想到養母冰冷的遺容,想到她可能會連累到至親,林沫不寒而栗。
從此以後,元堯像一道印記,隻要他出現,她的傷疤就會再度被翻出來。
元焯靜靜地聽完,伸手将微微顫抖的林沫摟入懷中,在她發心一吻:“都過去了。”
“嗯……都過去了。”
事實上自從她背井離鄉、北上求學之後,黴運似乎一度曾消失過,可就在她漸漸緩過氣,打算去圓兒時的明星夢時,噩夢又悄無聲息地回來了。
“你說徐阿姨出事那天,在電話裡跟林叔叔說起過算命先生的事?”
林沫“嗯”了聲:“聽得不清楚,但确實提到了……不過媽媽她不信,爸爸他大概是将信将疑。”徐烨從小待林沫視如己出,林振南則稍微保留一些。
“之前他們和你提過要見算命先生的事嗎?”
“沒有,”林沫自他懷裡擡起頭,看向他線條冷硬的眉眼,“為什麼這麼問?”
元焯想了想,終究還是不想讓她有太重的負擔,在她漂亮的眼眸上輕輕一吻:“沒什麼,随口問問。不早了,洗洗休息吧,明天又要開工了。”
林沫抱着衣服進了浴室,想想又把頭伸出來:“明天你走嗎?”
元焯靠在牆邊,挑眉看她:“你是盼我走呢,還是盼我留?”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都不是!”林沫将玻璃拉門重重一合,悶聲在浴室裡說,“如果不走,白天乘着酒店有房間趕緊訂一間新的去!”
元焯不慌不忙地說:“幹嘛浪費那錢,這雙人床我看兩人睡将将好。”
浴室裡傳來淋浴水柱被放大的響聲,無言地傳達着林小姐的反抗。
元焯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取出手機給許鶴發了條短訊:“查一下,林振南去世那天見過的人。”
等林沫小心翼翼地裹着浴袍走出來的時候,元先生已經靠在陽台的貴妃榻上睡着了,落地燈燈光柔軟,緩和了他冷硬的面部線條。他大約是倦極了,睡姿并不舒服卻睡得很沉,連林沫出來也沒有聽見。
林沫走到他身旁,小心地将他的眼鏡取下,放在一旁的茶幾上。元先生的睫毛很長,又直,睡熟的樣子終于沒了醒着時候的冷,而是依稀有了少年時稚嫩的模樣。這份熟悉喚醒了林沫對于舊日的回憶,她忍不住伸出手,食指順着他的臉龐細細描摹,最後落在他微微抿起的薄唇。
“辛苦了……”她無聲地說。
為了她的事,這二十四小時裡他幾乎馬不停蹄。
她輕輕地隔着自己食指,吻了吻睡着的元先生,心疼得不敢碰醒他。可她才剛剛要退開,一隻大手就覆在後腰,将她箍在原處。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長長的睫毛一抖,沒有睜開,元先生閉着眼睛,聲音低啞:“這次是你誘惑我的。”
林沫才剛哎了聲就被用力一拉,貼上了他的胸膛。柔軟的曲線瞬間隔着單薄的睡袍,緊貼在結實的胸口上,令元先生身體不由一僵,一時沒再動作。
伏在他身上,林沫感覺無法保持平衡,小心翼翼地挪了挪,頓時感覺大腿不知碰到了什麼,立馬尴尬地靜止了。
倒是元先生輕笑了聲,睜開眼:“老實了?”
林沫癟嘴不吱聲,但身子是真不敢輕易動彈了,手伏在他胸口,勉強讓自己和他拉開一點點距離,卻也聊勝于無……這個趴着的姿勢無疑讓她比平日又豐滿了幾分,想徹底分開,很難。
“别撐了,”元先生眸光幽暗,向下看了眼她松開的浴袍領口,“這樣盛情邀約,我怕熬不到天亮了。”
林沫低頭看見領口春光,頓時毫不猶豫地向下一俯,然後又再度紅了臉。
元先生的手掌像有魔力,滾熱的溫度透過浴袍傳遞在她的腰後,說不出的心猿意馬。
“小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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