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一寒,林沫睜開眼,隻見眼前的一幕與夢境何其相似,整個人緊張得恨不能揪成小小的一團,躲進元先生的衣兜才好。
看着身下的女孩兒不知所措的模樣,元先生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又預感到了什麼?”
林沫抿着嘴直搖頭。死也不想告訴他,這一幕她剛剛夢見了,甚至還夢見了他背後山巒起伏的肌肉紋理,和順着肌肉線條慢慢滾落的汗珠……
元先生起了戲弄之心,捏起蕾絲肩帶輕輕撥到肩下,指腹從她肩頭摩挲而過,不懷好意地低笑:“這個……有沒有預感到?”
林沫搖頭,感覺心髒快要從喉頭躍出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他手指撩過的地方,卻又不敢睜眼去看,隻能蜷着腳趾,勉強讓身體不要發抖。
“那這個……呢?”在她肩頭輕輕一咬,又從咬化成了吻,漸次落下,遊走在内衣的邊緣。
終于,林小沫同學破了功,輕而短的一聲呻吟以溢出唇瓣,頓時臊得撇過臉去。
元先生終于不忍心再撩撥她,或者說,他的自控力已經不足以再繼續撩下去,總算是雙臂一撐,與她拉開距離:“我可以等。”
“……等什麼。”星眼迷離。
“等……”他伸手,将她敞開的領口合攏,俯身在她唇瓣一吻,“……新婚之夜。”
林沫心中的小人,頓時分裂了——
小天使拍着胸口,慶幸自己還有足夠的時間……
小惡魔卻雙手捂臉:小元哥哥,我夢裡明明更激烈……
直到,元先生熄滅了床頭燈,林天使與林惡魔猶自交戰不絕。
看着穿着保守睡裙,背對着自己輾轉反側的女孩兒,元先生歎了口氣,長臂一攏,讓她整個人嵌進自己懷裡,手指與她交握,下巴貼在她剛洗吹過香噴噴的發絲上,滿足地一聲喟歎:“别動。”
林沫登時靜了下來,隻聽身後的人說:“有些話,早就該跟你說……白天,我以為再也沒機會告訴你,才發現拖得久了也許真有一天,再沒辦法告訴你。”
林沫想回頭,卻被他箍緊了:“别回頭。”
他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神情——
作為被外界認定為“沒有繼承權”的元氏私生子,從小身體孱弱的元焯除了他的小順,事實上一無所有。
出境那天,他在機場一直等到廣播裡最後一遍播放登機通知,知道最後都沒有等來那個小小的身影。入學之後,他寄回國的書信杳無回音,林沫就像是他夢裡的虛拟人物,從此消失無蹤。直到,從國内傳來消息,說是她跟養父的舊部出了國,訂了婚,從此與舊日再無瓜葛。
那時候,他發狂地想回國,卻被父親扣下護照,寸步難行。他每天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每日從眼睛一睜醉醺醺到深夜……直到kiko作為新室友搬來,硬逼着他走出封閉的世界。漸漸地,他好像忘了那個背信棄義的小丫頭,卻始終不舍得扔掉書桌上那一張最後的合影。
kiko說過,如果他一直是他們初識時候的樣子,絕壁不會跟他做朋友。
但後來的他一頭紮進學業,在精英雲集的聖安作為首個拿到大考滿分的天才華人學生,被推薦給頂級投行做實習生。别人走了、睡了,他還在電腦跟前忙碌,甚至到了被老闆趕回宿舍“補覺”的地步……直到最後,在每年都有學生不堪重負輕生的聖安,他甚至因為每年修别人雙倍的課程,而提前了一年畢業。
可畢業後他沒有回國,而是接手了元氏在海外的一家業績量毫不起眼的門店,花了不到兩年的時間讓它成為元氏海外門店中業績最亮眼的一家……直到這時候,他才收到了老爺子的親自邀請,讓他回國,“協助”管理元氏。
而這個時候,他在衆人的口中,已經從“元家那小子”變成了“元先生”。
這其中,經曆過怎樣的跌宕,有多少折磨的時刻他無比想念那個會無條件信任自己的小姑娘……都成了他的獨家記憶。
“小順,”元焯的口吻很平,像是無波的海面,壓抑着底層的洶湧,“在國外的時候,我以為你和沈霆走了,甚至可能結婚了。”
林沫一怔,簡直哭笑不得:“怎麼可能……”
“所有人都這麼說,甚至還有你和沈霆在民政局和機場的照片。”元焯将臉埋在她的發絲中,“……你聽我說完。”
“好。”她也曾誤以為他和周珏在一起了,不是嗎。
“……我回來的時候,在飛機上做了一個決定。”
“什麼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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