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面紅耳赤地想轉開視線,卻偏偏被他整個擋在身前。
除了他,什麼也看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元先生誘妻的故事,講究的是,不~動~聲~色~
重逢(3)
元焯一言不發,可動作卻很細緻,像是要将她每一根發絲都擦幹。
林沫垂着頭一動不動,任由他隔着毛巾溫柔擦拭。
時間仿佛靜止了。
除了出風口低沉的嗡嗡,林沫隻能聽見耳邊心跳如雷。
他悉心地擦了擦她的耳廓,将發絲理在耳後,不期然看見她已經紅彤彤的耳根,眸光微閃,無聲地退開身,随意地用手上的濕毛巾擦自己同樣被打濕的頭發,順手卸下眼鏡抹臉:“先去換上我的衣裳。”
見林沫呆望着他不動,他挑眉:“不然,你就這樣出去?”
林沫趕忙搖頭跳起身,因為腳痛着實不待見高跟鞋,索性赤足踩在地毯上,提溜着他的外套問:“在哪裡換?”
元焯單手擦着頭發,下巴一揚:“那邊。”
辦公室一隅,黑白色的衣帽架上一水的黑白灰襯衣。
“有……更衣室嗎?”
“沒有。放心,我不看你。”說着,元焯轉過身,“襯衣你自己挑,最好是深色。白色沾水會透。”
“哦--”林沫看了眼他挺拔的背影,磨磨唧唧地朝衣帽架走,卻聽他說“等等”,剛轉身某人已經近在跟前,沒等她反應就再度被抱起身,三兩步送到衣帽架前。
一腳勾了把椅子過來,将林沫丢在上面,元焯才重新去擦頭發,目光從她光着的腳上掃過。因為她穿高跟鞋趕了三站路,來錦元之後又馬不停蹄候場,此刻腳趾與腳跟都隐隐紅腫,與白皙的膚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林沫随着他的視線,不由縮起腳趾。
元焯收回目光,轉過身,走到辦公室門口,背對着她:“換吧,我守着。”
林沫又叮囑:“你不許回頭--”
元焯擦着頭發不以為意:“有什麼可看的,也不是沒看過。”
林沫炸毛,這話說的多歧義啊!什麼叫“又不是沒看過”,當年她失足落水被他救上來,确實曾經有過“濕身相對”。可那會兒,她還沒開始發育呢,當然沒什麼可看的!
可說到底,他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林沫最信任的人了。她小心翼翼地背對着門褪下坑爹的“高定禮服”,随手在他衣櫃裡挑了件黑色襯衣套上,盡管在女孩子裡她算高挑的,可穿上元先生的衣裳,仍舊有幾許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即視感。
她一邊卷着衣袖,一邊回過身:“好了--”一句話卡在喉頭,目瞪口呆地盯着背對着自己的某人。
他已褪去了濕漉漉的襯衫,正光着上身,拿毛巾擦拭肩背。
整整三秒,停滞的神經才重新工作,林沫觸電似的蹦轉身:“你,你……你在幹什麼?”
腳步聲漸近,元焯的聲音近在身後:“你說……我幹什麼”
氣息吐在她的耳後,林沫幾乎感覺頭頂冒煙。
可他卻毫無察覺,擦着她的肩頭繞到衣架前,修長的手指在衣服裡随意地翻找。
林沫愣神地看着某人的寬肩窄腰,肩背後的肌肉紋理清晰可辨,以至于當他轉身的時候,她不得不驚慌失措地勉強轉開視線。
元焯将和她身上同款的黑色襯衣一展,套上身,一面扣扣,一面打量面前鼻尖,耳廓都泛着紅暈的女孩兒,眼睫一垂:“你以為我要幹嘛?”
林沫結巴:“沒,沒以為。”她以為他剛剛是故意在……撩撥她。
見她緊張,元焯饒有興緻地躬身,貼近了她的面孔,漆黑的眸子從鏡片後鎖着她的眉眼:“怎麼跟小孩似的,沒見過男人打赤膊麼?”
見過……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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