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已經心知肚明自己的修為不會有長進,但除了修煉她也無事可做,因此問道峰的日常,和過去幾百年也沒什麼區别。
雲淨的出現又消失仿佛隻是一陣風,來過,感受過,然後又走了。她在第二日将雲淨跟一難走了的消息上報了宗門,阻止了宗門派人前去捉拿叛徒,隻說是自己趕他走的,然後就放下了他,問道峰上再沒有出現過和他有關的話題。
明遠就像她了解的那樣,再也沒有來過她的問道峰。但問道峰上的供應一如往日。她是宗門定海神針,資源向來是頂頂好的,可按例分配的和精心挑選奉上的,本就有很大區别,明一不傻,都看在眼裡。
也許還是有點新鮮事的。
那隻金光虎,她本是答應要給雲淨的,但雲淨并未将它帶走。它現在算得上是問道峰有名有姓的唯二活物之一,自從被明一驅使過後,就厚着臉皮賴上了明一。每天都變着法兒來找明一要補氣丹吃。
一隻幾米高的大老虎天天沖她撒嬌,饒是明一也不大受得了,不得不多次聯系藥峰,請他們多送些補氣丹來。她自己也重開了丹房,時不時地練些沒壞處的丹藥喂它。
這隻鬼精鬼精的金光虎很快成了問道峰一霸。它是天生異種,問道峰上絕大多數禁制都對它不起作用,它便到處可着勁兒撒歡,明一又對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後來,它竟是成了問道峰向外的代表。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兩個月過去了。
這天明一剛練完劍,正試圖将金光虎的爪子從她手臂上扒下來,一邊擺出冷臉同它講道理:“你已經吃了足足一瓶補氣丹了,今天不能再吃了!”
金光虎一點都不怕她,整隻虎黏在她身上,叫她寸步難行。
她正無可奈何,就見一隻紙鶴遠遠地飛過來。紙鶴落到她的掌心,雙翅舒展,那個闊别兩個多月的聲音便又鑽進她耳裡。
“劍宗的大典不日就要舉行,你若還想去,便同搖鈞說一聲。是否帶随行弟子,也由你決定。”
明遠的聲音未變,但說話卻言簡意赅起來,短短幾句話交代完事情,明一照常等了等,紙鶴卻再無下文。他的婆婆媽媽,原來也是可以改掉的。
明一想想無事,況且她還得出門行善積德,便回複了搖鈞,表示想單獨前往。她對劍宗一向也很有興趣,此番前去,會一會那個傳說中心眼賊多的定海劍也不錯。
從清玄宗到紫雷殿,隔了足足兩個大洲。這麼遠的距離,也是當初他們會疑惑定海劍的手怎麼伸這麼長的原因。以明一的速度,她也足足飛了一天,才在第二天的時候抵達了劍宗。
她長久不出門了,心裡便有些懊惱,應當将金光虎帶出來減減肥的。
劍宗也是大宗門,禮數周到得很。他們先得了消息,算着明一可能會到的時間,預先在門外候着。明一剛接近他們宗的範圍,便已經有弟子遠遠地迎上來,恭敬地問她道号。
和清玄宗的白衣不同,劍宗弟子的服裝是一身純黑。見着背後背着一把劍的黑衣服修士,十有八九就是劍宗的産品。他們為人通常耿直又直接,隻要不侮辱到他們的劍,他們一般還是很好說話的。
盡管明一已經長久不在外行走,但她隻要露出那張臉,再出示清玄宗的腰牌,便無人不知她的身份。
那劍宗的弟子顯然也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或者說,他可能在劍宗裡面已經是最會說話的人了,但劍宗和般若寺一樣是出了名的和尚廟,女性少得可憐。
猛地一看見明一這麼一個美人,他當即臉就紅了,接下來說的話也前言不搭後語。明一向來不耐煩和人交往,隻讓他帶她到了暫居的地方,又聽他說了哪裡算禁地,便看似客氣、實則冷淡地送走了他。
盡管給她安排的已經是最好的房間,但劍宗畢竟不是清玄宗,沒将太大心思花在享受上。哪怕是最好的房間,也比不上清玄宗裡的客舍。明一走進房裡,還沒坐下,便聽見了門外人來人往、互相招呼閑談的聲音。
這些噪音施個法術就解決了,明一不在乎。但有些消息靈通的,立刻就知道了她的居所,來敲門套近乎。
明一隻想一個人單獨宅着,可人家若是帶着禮物上門來,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總不能将人趕走。否則閑話一傳,人家不會說她冷漠,隻會說清玄宗太過傲慢。
被三撥人打斷了休息之後明一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别無他法,隻能出門躲一躲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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