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霖安用那種咄咄逼人的眼神看着風千因,從一開始的不自然迅速調整正常以後風千因也毫不怯場地瞪了回去。
兩個大男人就在常初瑤的面前再一次玩起了瞪瞪樂,一時間竟無人開口。
常初瑤看看風千因又看看劉霖安,兩個人之間的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依然,不由得心下腹诽。
别瞪了兄弟,現在全場最懵逼的人是我。我很需要有人來給我科普科普發生什麼事了,我先在這裡輕輕放個屁股。
但是似乎有什麼在他們之間悄悄地發生了。
沒一會兒常初瑤就發現劉霖安的眼神逐漸變得放空起來,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場也軟了下來,最後演變成有些失神落魄地垂下頭去。
風千因眨巴着看起來很無辜的眼睛,豎起一根手指抵在了常初瑤還想追問的嘴唇上,另一隻手輕輕撫過她額前的劉海:
“常初瑤同學,噓。我也想請求你一件事。”
“……把剛剛那個家夥提到的名字忘記吧。你不需要記得這個名字,也别向你的其他小夥伴提起這個名字。”
常初瑤有些不适應這個距離,下意識地後退兩步和風千因拉開距離。
但是說實話,她對劉霖安口中的那個名字确實是一種感覺熟悉但是又沒有那麼熟悉的樣子……等等,劉霖安剛剛說的那個名字是?
常初瑤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沒有記住劉霖安說的名字,不由得有點哀怨。
要是自己記住了就好了,這樣還能事後在風千因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問問查纾竹有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現在她沒得選了,隻能順從地點了點頭:“可以,但是這是另外的價錢。”
既然不能通過向小夥伴們求助問名字的方式獲取情報,那換個方法曲線救國得到點别的消息也不錯。
“悉聽尊便。你想問什麼或者向我索取什麼都可以,隻要我力所能及,我知無不言。但是除了剛剛的事情。”
風千因答應得很爽快,卻依然提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在他的“服務範圍”之外。這不得不讓常初瑤感覺更加在意了。
可是她又不好直接開口問,隻能換了個也是她從見到他以來就非常想知道的問題:
“那麼你方便告訴我嗎?你和音到底是什麼關系?”
風千因轉了轉眼珠子,擺出一副苦瓜臉抓了抓自己銀色長發,調笑道:
“你還真是會問問題啊常初瑤同學,一上來就問到這麼……的話題。你到底是為什麼覺得我會和那個家夥有關系啊?”
“你和音長着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不被人懷疑有關系才有鬼了吧。”常初瑤叉着手,又用胳膊肘捅了捅還在失魂落魄的劉霖安,“喂,起來聽情報啦。”
劉霖安不為所動。風千因失笑道:
“他大概還需要消化一下吧。”
随後他很快調整了坐姿,一隻手撐地,另一隻手自然地搭在支起的膝蓋上,遙望着遠方定格的夕陽:
“要從哪裡開始說呢……哈哈,還真是複雜啊。你真會給我出難題。不過沒關系,我對我長話短說的能力挺自信的。”
“簡單地說的話,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們本為一體,誕生于同一意識之中。是上面的那個女人讓我們一分為二,以兩個人的名義各自生活的。”
所以這個意思是,風千因和司寇雪音還真的是同一個人。可是這和司寇雪音的說法好像不太一樣?
常初瑤記得司寇雪音說她和風千因不能算是一個人,更應該叫心有靈犀的歡喜冤家。
懷着這個疑問,她問出了口。風千因一愣,随即開始打哈哈:
“這是另外的價錢。”
他朝她眨了眨眼,聽得出來在刻意學着她方才的語氣,讓常初瑤不免生出了一種把他揍一頓的想法——雖然如果是她的本體的話大概率是打不過風千因的……
常初瑤放棄了繼續追問下去的想法,從垂頭喪氣的劉霖安手裡拿過分割線,看了看風千因:
“要繼續劇情嗎?”
“你不追問?我連給你開什麼要求都想好了诶。”風千因輕快地笑着,身子卻從沙灘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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