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上下打量了季遠征幾眼,有些懵逼道:“你怎麼好像比之前高了很多?”
“你也發現了?”季遠征眉眼飛揚,心情特别棒。
他雖然沒說過,也一直盡心盡力在幸言面前扮演者弱者的角色,但這不代表他沒有一顆強攻的心。
他們沒多寒暄,因為巨大的試煉場内部早就已經坐滿了軍雌,季遠征看着分坐四面的軍雌們有些驚訝。
“怎麼回事兒?不是隻有第三軍和第四軍嗎?”
季遠征一眼就看到了以維克多為首的第二軍,哈頓所在的第一軍也在。
此刻的試煉場有十幾萬軍雌,衆蟲都悄無聲息,那個坐在高高的透明台子上的解說員,正在調試直播器材。
而在解說員旁邊,哈裡曼坐在一個華貴的沙發上閉目養神,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艾爾微微偏頭解釋道:“昨天晚上給你撥通訊你沒接,我其實是想告訴你,今天的活動已經擴大成了新型的閱兵,四個軍團都要派代表出戰。”
這個情況倒是季遠征沒料到的,不過也不算壞消息,這件事的影響越大,将來幸言和歐文的擁護者就會越多。
隻不過,季遠征看了看那個金發碧眼的高大軍雌史蒂文,再看看高台上閉目養神的哈裡曼,總感覺事情不會像他原先計劃的那麼一帆風順。
季遠征和幸言一路走到了試煉場的東面,站到了第四軍的前方。
解說員也是個軍雌,他一刻不停地在檢查直播設備,他的不遠處就是架在空中的透明擂台。
擂台周圍飄着七八個微型光腦,可以全方位無死角的拍攝到擂台上的比試者,之後呈現在觀衆眼前的,就是立體等身高的全息投影。
“一會兒一定要小心,規則是哈裡曼親自制定的,不一定對咱們有利。”
這是艾爾剛才和他們分開前說的話,季遠征和幸言此刻面色都有些嚴肅。
哈裡曼和他們本來就不對付,要在規則上下點手腳真是太容易了。
解說員拍了拍話筒,看向哈裡曼,對方閉着眼點點頭。
解說員又檢查了一遍,确認無誤後表示可以開始直播。
“親愛的觀衆朋友們,我是軍雌弗吉尼亞,也是今天‘四軍對壘’的解說員,現在開始由我來為大家介紹規則。”
季遠征眯起眼,暗暗計算規則的可利用程度。
四軍對壘的規則其實有點類似于“田徑賽馬”。
比賽一共分六個回合,第一個回合由第一軍先派兵出戰,之後剩下的三軍依次派兵,四軍在擂台上進行混合比賽;第二個回合由第二軍率先派兵,剩下三軍又依次派兵,規則與上相同。
四個回合結束後選出四個優勝者,第五回合中這四個優勝者要抽簽倆倆對戰,選出兩個最強的,在最後的第六回合中進行最後的冠軍角逐。
其實說白了,最後剩下的肯定就是每個軍團最強的那一個,而且規則明确表示,不可以把對手打出不可逆轉的傷害。
“還挺公平。”幸言倒是有些驚訝,哈裡曼竟然不趁這個機會給他們設難題。
季遠征笑了下:“其實想想就清楚了,這可是他向議會向雄皇顯示能力的好時機,要是這件事辦的漂亮,他進入議會就闆上釘釘了。”
幸言點點頭,問道:“那我們第一回合派誰上去?這場是咱們最有希望獲勝的。”
按着這個規則,他們第四軍在第一回合是最後出兵的,他們可以對比其他三位對手的實力派兵,所以也是最容易獲勝的一場。
季遠征笑眯眯的看向幸言,幸言愣了下,之後了然一笑。
“親愛的觀衆朋友們,話不多說,現在開始我們的比賽。”解說員拍拍話筒示意大家安靜,“現在有請第一軍團的史蒂文上校,請您派出第一位出戰者!”
史蒂文和哈頓是不同雌父所出,哈頓的雌父是哈氏的雌君,史蒂文的雌父卻隻是一個沒什麼出身的雌侍,他和哈頓也早就不對付。
如果是以前,他相信哈頓有可能會勝出,但現在,史蒂文冷笑一聲道:“我們派出哈頓少校。”
哈頓像是早有所料,默不作聲的走出第一軍的範圍,一步一步高傲的走上擂台。
他還有最後的一點驕傲,即便他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前途無量的少校,但他依舊是貴族,他今天如果死在擂台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史蒂文陰沉的雙眼盯着哈頓削瘦的背影,他之前嫁給雄皇的時候滿心歡喜,本以為終于赢了哈頓一次,但沒想到雄皇對待雌侍的手段令他膽寒。
他早就恨哈頓入骨,聽說了哈頓在晚宴上的遭遇後他差點喜極而泣,哈頓已經再也不能和他相比了,哈頓現在這個狀态,今天不死在擂台上也會元氣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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