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接二連三的喜事和麻煩事把季遠征的胃口都搞沒了,他看着一桌子的菜竟然都沒心情吃。
幸言給他夾了塊肉,輕聲道:“别想了,先吃飯吧。”
季遠征呼出口氣把肉夾起來吃掉了,他擡眼去看從剛才就魂不守舍的莫斯。
莫斯眉頭緊鎖,盯着桌面上的一點發呆,季遠征也不打擾他。
莫斯有太多秘密,但季遠征都不打算問了,因為他相信莫斯不會傷害他們,就憑着他救了幸言一命,季遠征就願意給他這一份信任。
季遠征決定先不去想這些,他和幸言剛經曆了那些糟心事,正是需要甜甜蜜蜜黏黏糊糊的時候,所以他還是先安心處對象吧,其他的明天再說。
第二天一早,泰勒就帶着實驗報告敲響了季遠征家的别墅門。
季遠征和幸言“小别勝新婚”所以昨晚鬧的有些晚了,泰勒來的時候他們還沒起床,還是莫斯好好招待了泰勒之後,上來敲着卧室門才把他們叫起來的。
泰勒小小一隻窩在沙發裡,手裡反複的翻看着那幾頁薄薄的報告。
季遠征和幸言洗漱好了之後才晃下樓。
“早。”季遠征拎了個三明治坐到泰勒身側,泰勒立刻把自己手裡的報告遞給他。
“季先生,實驗數據跟我想象中差不多。藥劑每周注射一次,每次隻能注入一毫升,我身體裡的病毒占比是百分之三,大概總共需要五毫升也就是五周時間才能徹底壓制住。”
“壓制住之後是不會再有類似情況了嗎?”季遠征手裡的報告很詳細,各項數據也很明顯。
泰勒沉吟片刻:“這個說不準,大概是因蟲而異。我身體裡的病毒含量很少,所以壓制起來比較容易,如果是含量大的,可能就會有複發的風險。”
季遠征點點頭,嘴裡吧唧吧唧嚼着三明治看起來一點也不嚴謹。泰勒早上明明吃過了營養劑,但是他看着季遠征手裡的三明治竟然覺得有些饞。
他雖然已經成年,但還是和雄父雌父們住在一起的,他們平民雄蟲沒有那麼多說法,也不是所有成年雄蟲都要搬出去住的。
他的雌父在家裡從來都是換着花樣的給他做營養液,說是怕他脆弱的胃被粗糙的食物傷害,但他怎麼就看見季遠征每天都變着花樣的吃好吃的呢?
莫斯适時地端了一個小瓷盤走過來,上面放着一個香噴噴的三明治和兩杯熱牛奶。
莫斯笑眯眯地把三明治放到泰勒眼前,溫聲道:“泰勒先生,這是季先生讓我們為您準備的早餐,請您慢用。”
季遠征接過莫斯手裡的牛奶,暗歎這個管家真是有眼力見兒,他都忘了問泰勒有沒有吃早飯。
泰勒看了眼那個三明治,又擡頭去看莫斯,看着看着竟然有些發怔。
季遠征拿手肘拐了他一下,笑道:“快吃,吃完去艾爾家。”
“哦。”泰勒回過神,若有所思的時不時探頭去看窗外和花匠聊天的莫斯。
泰勒的司機是科學院派過來保護他的,實際職能其實是監視,這是科學院裡所有平民雄蟲都會有的“待遇”。
季遠征笑呵呵的把那位軍雌司機打發走,帶着泰勒上了自己的飛行器,幸言已經坐在駕駛位上等着了。
季遠征旁若無蟲的在幸言臉上親了一口,把泰勒都驚得呆愣在原地。
泰勒平時不怎麼看星網,也就是夢到季遠征那次之後才注意了一下,重點還放在了季遠征的前後改變上,完全忽視了季遠征與幸言往日裡的那些虐狗行徑。
此刻看到這麼紮心的一幕,泰勒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實在是季遠征和幸言的表情都太理所當然了,讓泰勒覺得他要是太驚訝反而不對勁。
飛行器緩緩起飛,季遠征走到泰勒身邊滿臉八卦:“這位先生,您剛才看我們家管家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
“什麼眼神?”泰勒一臉懵逼。
“啧!”季遠征一副别藏了我都懂的表情,“是不是兄弟了?跟我說實話,是不是看上莫斯了?”
泰勒:“......”
“你還别說,莫斯還真是單身,就是你們年級上不太對勁,他已經一百歲了......”
“停!”泰勒打斷季遠征的喋喋不休,無語道,“我就是覺得他眼熟,多看了兩眼。”
這回輪到季遠征驚訝了,莫斯這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相信泰勒肯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莫斯,季遠征覺得莫斯的身份越挖越深,不知道等莫斯身份揭開那一天,帶給他的是驚喜還是驚悚。
泰勒也記不清到底是在哪兒見過莫斯的了,他越想越覺得眼熟,但是記憶就是很模糊。
季遠征看他實在想不起來也不打算逼他,反而安慰他讓他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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