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言雙腿發軟,僅僅是維持站姿就已經費了很大力氣,他剛才聞到的的香味,根本不是香水散發出來的,是門羅花。
他想起來了,維克多被授予上将軍銜的那次戰役,就是在門羅展開的,他會知道這些也正常。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這裡明明是邊境,卻沒有強大的駐軍把手,就是因為這裡有最天然的屏障!
幸言覺得自己有些大意了。
哈頓從一開始就沒覺得能說服幸言,因為無論換成誰擁有了季遠征,也都不會想着舉兵造反了。
他們提前吃了防禦花粉的藥物,剛才哈頓跟幸言墨迹這麼多,也就是為了讓幸言悄無聲息的多吸入一些門羅花粉,不然他們還真沒把握能除掉他。
哈頓伸手掐住幸言白皙柔嫩的脖子,輕聲保證:“我說話算話,我會照顧好季先生,你就别再想着他了。”
幸言感覺到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強,突然彎了唇角,還沒等哈頓反應過來,幸言就擡手精準的捏碎了他的手臂,像扔一塊破布一般把他扔了出去。
維克多身子一動,接住面色慘白的哈頓。
幸言渾身發顫,他隻要呼吸就會繼續吸入門羅花粉,身上的症狀就會越來越重,他必須盡快離開這裡!
維克多瞬間看出他的意圖,大聲命令道:“攔住他!”
軍雌們唯長官命是從,即便幸言是上将他們也會不遺餘力的除掉他。
身邊圍過來一群軍雌,幸言咬緊牙關,嘴裡漫上腥鏽味,他身為頂級軍雌的能力此刻完全發揮不出來,隻能以肉_身去跟他們相鬥。
一隻手臂從後腦處揮過來,幸言反手抓住将軍雌整個提起來,軍雌随着幸言手臂的甩動砸到其他蟲身上。
一時間骨骼碎裂的聲音伴随着慘叫,此起彼伏地在門羅沙漠上響起,血水順着幸言的手臂流下來染紅了他的軍服,最開始的那個軍雌已經被砸成了一灘爛泥。
哈頓強忍着疼痛恢複碎裂的手臂,死死盯着殺紅了眼的幸言。
幸言此刻就像是殺神,英俊的面孔上滿是噴濺的血迹,琥珀色的瞳孔裡面裝滿了殺意。
......
季遠征在門口等了五六分鐘,還是沒等來幸言,按理說這個時間他應該已經到了。
胸口處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季遠征也不管什麼驚不驚喜了,直接拿出光腦給幸言撥出通訊。
連撥了三個都沒有回應,季遠征慌了,連忙撥給艾爾。
“艾爾,你确定看到幸言離開了嗎?”季遠征焦急的樣子把艾爾吓了一跳,一時間也有些不确定了。
歐文卻肯定到:“剛才我們去軍部的時候他的軍艦就停在不遠處,我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
季遠征心髒狂跳:“你們幫我在路上留意一下,主要看看超市之類的地方,還有,幫我查一下哈頓的行蹤。”
艾爾連忙答應下來:“好,你别着急。他可能是有什麼事耽誤了。”
季遠征挂了電話之後便狂跑出門,邊跑邊顫抖着手用光腦定位。
他之前把自己和幸言的光腦連在了一起,現在瞬間便找到了幸言的位置,門羅小行星。
莫斯在季遠征聯系幸言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勁了,看到季遠征跑出去後他匆忙交代了一下雌傭,剛要跟着季遠征跑出去,卻又想起什麼似的回身跑回房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拎了個大的工具箱,随後快步跟上季遠征。
季遠征沒開過飛行器,他看着艾爾今天早上剛剛送來的飛行器一時有些無助。
“先生,要我幫您駕駛飛行器嗎?”莫斯适時開口。
季遠征見到救星,趕忙打開艙門把莫斯推進去:“去門羅行星,用最快的速度!”
“好。”莫斯熟練的駕駛着飛行器,向着門羅進發。
季遠征不斷給幸言撥通訊,打到自己都快絕望了。艾爾的通訊請求突然打進來,季遠征瞬間便接起來,祈禱隻要幸言和哈頓不在同一個地方就好。
“季遠征,我剛才聽說哈頓和維克多是一起離開的軍部,好像還帶了幾十艘軍艦!”
“......幾十艘!”季遠征聲音都在發顫,“你,你知道他們......”
艾爾滿臉擔憂:“他們去了門羅沙漠,我們現在正要往那邊走。”
“不過你别擔心,據說他們隻是去實戰演練的。”艾爾笨拙的安慰他,“幸言可能根本不在那裡。”
季遠征腦子裡一陣轟鳴,什麼也聽不見了,眼前像罩了一片白茫茫的霧氣。
艾爾的聲音還在不斷傳出來,莫斯側頭去看季遠征。季遠征此刻面上表情一片空白,雙眼失焦地盯着前方。
季遠征現在什麼也想不到了,這感覺和他上輩子躺在手術台上的時候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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