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征不知道怎麼才能開導他,說即便不生蛋也會有雄蟲疼愛你?還是說你就算不嫁給雄蟲也可以活得很好?可他受過傷怎麼辦呢,真的能消除嗎?
哈頓深深看着季遠征,把季遠征看的後背直冒冷汗,他想起一句話,有些病嬌得不到什麼東西就會毀掉,他現在這副弱雞身子還不是輕輕松松就會被捏死?
哈頓突然笑了下,邊笑邊往後退,直退到門口才幽幽地說了句話:“季先生,我不會傷害您,但這一切本該是屬于我的。”
季遠征看着哈頓離開的方向心髒砰砰狂跳,他這句話什麼意思?“這一切”指的除了幸言現在擁有的之外,季遠征想不到其他任何可能性!
哈頓不可能在軍部對幸言不利,但季遠征依舊緊張,拿出光腦迅速給幸言播了通訊。
沒響兩聲就被接起來,微縮版的幸言出現在眼前,季遠征緊張兮兮叮囑他:“言言,你小心哈頓,一會兒下班直接來找我知道了嗎?”
幸言頓了下,嘴角彎起一抹僵硬的弧度:“知道了。”
“哦......”季遠征滿腔的擔憂被他冷靜的态度澆滅了,手指無意識的摳着衣角,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在幸言看來又可憐又好笑。
幸言輕歎一聲,眉眼柔和下來:“馬上下班了,我去你樓下等你。”
季遠征抿唇笑了下,甜甜應道:“好。”
幸言挂了通訊之後嘴角就耷拉下來,他現在特别矛盾。
一方面是越來越清晰地夢裡嗜血殘暴的雄主,一方面是現實裡溫柔可愛的季遠征,幸言覺得自己每天都在承受兩種煎熬,他甚至不敢睡覺,有的時候就看着季遠征乖巧的睡顔睜眼到天亮。
他在夢裡受盡折辱和痛苦,現實裡的季遠征卻被他的冷漠一次次傷害。
他能感覺到季遠征每次想逗他開心,又被他拒絕之後的失落,他心疼愧疚可下一次還是會繼續傷害他,他甚至能在一瞬間感覺到一絲複仇的快_感。
幸言煩躁的抓着自己的頭發,他不知道這該死的夢什麼時候能結束,也許等到他不再去在乎夢的時候它就結束了,可他卻總忍不住去想夢的後續,這個惡性循環已經持續了一個月。
窗外傳來下訓鈴,幸言站起身,他該去接季遠征了。
......
院子裡的香槟玫瑰開得正盛,幽幽的花香伴随着夏夜的微風拂過臉頰,漫天燦爛的小行星亮着忽明忽暗的光。
季遠征和幸言并肩走在石闆路上,兩邊是幸言最愛的玫瑰,也是季遠征對他一生一世的承諾。
季遠征的光腦響了一聲,是艾爾發來的消息。
艾爾:歐文很開心,所以我決定送你一輛飛行器,不許嫌棄!
季遠征好笑,點開他發來的圖片,是一個很騷包的酒紅色飛行器,訂單顯示明天一早就會送到季遠征家裡。
季遠征給艾爾回了消息: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看這個,喜歡嗎?”季遠征把圖片點開,騷包的飛行器懸在幸言眼前。
幸言笑道:“這是AH最新款的8080号飛行器,據說是現今為止速度最快的飛行器,到達我們星域邊境的門羅小行星也隻要半個小時。”
“這麼厲害?”季遠征有些驚訝。
星際時代的各種部族都是按着星域來分的,他們蟲族所在的主星球就是他們腳下的土地,最遠的邊境門羅小行星系離這裡有幾百億光年,這個飛行器居然隻需要半個小時就能到達。
季遠征随口問幸言:“那跟你的軍艦比起來,誰跑得更快?”
“我的軍艦主要特點就是體積小速度快。”幸言側頭看向季遠征,眼裡星星點點碎滿了光,“所以在速度上,現在還沒有任何東西能跟我的軍艦相比。”
季遠征最喜歡的就是幸言這副自信而笃定的樣子,他伸手拉住幸言。
在幸言驚訝的視線裡擡手抱住他的脖子,讓幸言微微彎下腰後,季遠征便擡頭精準的吻上他的唇。
幸言心跳漏了一拍,腦海裡閃過屬于季遠征的無數畫面,嬉笑着的,撒嬌求抱的,把他護在身後的,跟他說着唯一的,伏在他身上喘息的,再到現在仰頭專注親吻他的......
幸言鼻腔一酸,緊緊抱住季遠征細瘦的腰肢,深深吻下去。
......
一夜春_宵讓季遠征精神抖擻,睡到日上三竿後整隻蟲元氣滿滿,和莫斯他們幾個一起裝飾着别墅大廳。
今天季遠征特意請了假給幸言過生日,但沒告訴幸言,幸言也就照舊去了軍營。
莫斯早半個月就按着季遠征的要求準備好了各種裝飾用品,對于彩帶噴槍之類的季遠征根本沒抱希望,但莫斯竟然一個不差的都找來了。
季遠征滿意的看着煥然一新的大廳,複式樓梯和牆壁上挂滿了氣球和彩環,大廳中央還有巨大的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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