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利安不知道為什麼會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有了台階後接下來的話好像也沒那麼難說出口了。
季利安頭也沒擡,随口道:“坐下吧。”
歐路德不敢置信的看向季利安,他竟然真的讓自己坐下了!
季遠征挑了下眉,他其實沒想到季利安能開口,不過現在,他覺得這也算是一種進步。
季利安吃面的速度很快,吃完之後季遠征頗有儀式感點了一根蠟燭,蛋糕店根本沒有那種蠟燭,這是他和幸言從一家小雜貨店裡淘到的。
“父親,許個願吧。”季遠征把蠟燭擺到季利安面前。
“許願?”季利安疑惑。
幸言和歐路德好奇的看過去,為什麼要許願?怎麼許願?
季遠征把雙手我到胸前,解釋道:“你像我這麼做,然後閉上眼睛許願,許完願望把蠟燭吹了。”
季利安莫名其妙,但也跟着做了。
閉上眼睛後他一時間不知道許什麼願望,他權勢滔天家财萬貫,又有一個優秀的雄子給他接班,要說真正想得到的,竟然是能和歐路德像季遠征他們那樣相處。
歐路德第一次這麼放肆的看着季利安的臉,嫁給季利安這麼多年,即便是在親熱的時候他都沒敢直視過他。
季利安和季遠征長得很像,但季利安更清秀一些,他長長的睫毛被燭火打出一小片陰影,看着很乖巧......
季利安睜開眼吹滅蠟燭,歐路德慌亂的别過眼。
季遠征笑嘻嘻抓着幸言的手鼓掌,幸言被他拉得身子一歪蹭到他身上,也跟着季遠征笑了起來。
好心情好像是可以傳染的,季利安萬年不動的唇角也跟着揚了揚。
季利安的到來就是一個驚喜,對那幾位雌侍也是,因為他們在嫁給季利安之後,第一次得到了零食!還是他們最愛的甜食!
季遠征和幸言吃過了晚飯才從莊園出來,季利安也沒再提過議會的事情,兩隻蟲都當根本沒有這一茬。
季遠征放松的倚在靠背上,側頭看着幸言。
幸言把軍艦設定為自動駕駛,轉過頭發現季遠征正看着自己。
“怎麼了?”幸言伸出手和季遠征相握。
季遠征在他手背上親了一下,笑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好看。”
幸言漂亮的琥珀色瞳孔裡漫上笑意,輕輕揉了下季遠征的頭發。
季遠征放松的靠進幸言懷裡,他其實根本沒做好準備去當一個改革者,不然他也不會在季利安提起議會的時候,下意識避而不談了。
季遠征其實是有點英雄主義的,這可能和他沒受過社會毒打有關系。
他現在有整個蟲族最聰慧的大腦,他完全可以預想到改革的艱辛和各種意外情況,他時不時就想打退堂鼓,但他的行為卻總是在有意無意的給其他蟲傳達信息。
從幸言和艾爾到季利安,再到直播間裡的百萬蟲族,季遠征已經多多少少影響到了社會,他似乎已經沒有退路了。
季遠征唯一覺得對不起的,就是幸言。因為他把幸言拉了進來,根本都沒問過他願不願意,一句似是而非的問話,得到幸言願意一直支持自己的答案,他就拉着幸言趟進了這趟渾水,讓幸言無意中成了雌蟲們羨慕嫉妒的對象。
季遠征情緒有些低落,幸言瞬間就感覺到了。
他輕輕順着季遠征的頭發,思緒有些雜亂。
幸言年紀輕輕爬到這個位置,除了不要命之外,不可能完全就是單純的,他知道各方勢力的對弈,知道誰和誰不和,也知道統治階級内部的各種交易和站隊。
他知道季遠征和其他蟲不一樣,他在試圖改變一些東西,他害怕季遠征受到傷害,尤其是議會裡那些“怪物”們,靠着季遠征自己是完全對付不了的。
幸言抱着季遠征的手臂緊了緊,溫柔的聲音在季遠征耳邊響起:“哥,我是上将,我手裡有四分之一的集團軍,而且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
季遠征心口大震,幸言這句話比多少句“我愛你”都讓他感動。
幸言有些緊張的等待季遠征的回應,他隻是想表示自己有能力幫到季遠征。
他雖然沒有像艾爾和季利安的權利和頭腦,但他有軍隊和強大的生命力,他可以用命保證季遠征不受傷害,即便最後發生不好的結果,他也有能力帶着季遠征離開這個星球。
季遠征情緒激動後心口又漫上來那股暴躁的感覺,他死死咬住牙,生怕自己開口會說出傷害幸言的話,慢慢退出幸言的懷抱,季遠征繃緊身子胸口大幅度起伏。
幸言手足無措地看着季遠征,他不知道季遠征怎麼突然生氣了,是因為他擅自揣測了季遠征的心思嗎?
季遠征這股情緒來得快散的也快,回到家後他就沒有那種感覺了,但是他有更艱巨的任務,因為幸言還是被他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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