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艾爾的說法,昨晚死的雌蟲足足有二十多隻!
季遠征胸膛急促的起伏,語無倫次:“那沒有蟲去管嗎?法律呢?制度呢?那些蟲的命怎麼辦?”
艾爾也看不慣那些富二代的做法,總感覺他們行事作風很粗俗,在貴族眼前就像是跳梁小醜。
“這是沒有明文規定的規則,每年都這樣的。”艾爾聳肩,“記得有一年他們參宴的蟲有一百多隻,其中二十多個雄蟲,剩下的雌蟲活下來的隻有不到十個。”
季遠征一時失語,他緩緩垂下頭看向光腦。星網上關于他和幸言的帖子還飄在最上面,無數雌蟲們或羨慕或嫉妒的發言一條條劃過,季遠征胸口發悶,那些活生生的生命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在了。
說起來,像莫斯管家一樣單身小半輩子的雌蟲,反而能過上好生活。
如果能多給雌蟲們一些保障,如果能改變法律,那就好了......
季遠征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遏制不住了,他看向艾爾,看了好半天直到把艾爾盯懵了,才開口問他:“艾爾,你知道立_法機構是誰在管嗎?”
“歐家的掌權者歐夏恩啊,你怎麼這都不知道了?”艾爾摸不着頭腦,“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季遠征眯起眼,食指無意識的點着膝蓋。
科學院和集團軍隸屬軍部,那麼這些政_務部門就是隸屬于議會了。季遠征記得艾爾的雄父好像就是議會成員,那除了他還有哪些蟲呢?
季遠征覺得他有必要去結識一下議會成員了,但是艾爾之前還說,哈裡曼為了結實議會成員都把哈頓送出去了。
看來這個議會不是誰都能進的,季遠征和哈裡曼同級,短時間内是進不去了,倒不如結識一些議會成員,發展成盟友。
季遠征的想法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改變,他已經開始不動聲色的發展勢力,現在他需要的就是時間和一步一步穩紮穩打的推進改革了。
季遠征側頭問艾爾:“艾爾,你知道議會成員都有誰嗎?”
“議會成員不多,也就十來個吧,但我都不太了解。”艾爾撓撓頭,“我雄父是教育部部長,你要知道什麼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現在還不用。”季遠征笑了下,“我就是好奇,有需要的時候可能會麻煩你幫我打聽一下。”
艾爾點點頭瞳孔不安的抖了抖。
心裡有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猜測浮上來,艾爾不敢肯定季遠征具體的想法,但他覺得季遠征現在做的事,在未來可能會颠覆這個時代。
季遠征暫時不想打草驚蛇,艾爾看着單純但他是雄蟲,智商僅次于他的科學院二把手。
季遠征現在對艾爾的信任還不到可以放心交代一切的地步,而且是在還不了解他雄父洛克麥倫的情況下。
季遠征星網搜了一下,議會成員的基本信息出現了,包括姓名年齡職位之類的,核心的東西什麼都沒有。
前議會成員?季遠征有些好笑,因為他看見了季利安年輕時候的照片。
季利安原來是半路退出議會創業發家緻富了,這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任性妄為了。難怪季遠征再怎麼作大家也不覺得奇怪,原來是從根兒上就注定了他們家的雄蟲不安分。
季遠征剛想退出,卻發現一件事兒,今天好像是季利安的破殼日?
季遠征仔細算了下,還真是今天。
雄蟲們的破殼日雖然也值得慶祝,但并沒有古地球的那些儀式感,通常就是雌父或者雌君為雄蟲們做一碗長壽面。
長壽面的傳統竟然保留下來了,季遠征看着熟悉的詞彙心裡有些怪異的感覺,他竟然和長壽面“他鄉遇故知”了。
季遠征想了下,給幸言發了條簡訊,告訴他晚上一起去季家莊園。
......
下班後,季遠征帶着幸言去了趟蛋糕店,仔仔細細說了要求讓蛋糕師做了蛋糕,上面标着“破殼日快樂”。
兩隻蟲拎上蛋糕,又順便買了一些小零食,主要以甜的為主,是專門為歐路德和其他的雌侍們準備的。
季遠征記憶裡隻在成年前見過幾次季利安過生日,都是歐路德做一碗面給他吃,吃完了生日也就過完了。
他們的軍艦暢通無阻的進了莊園,現在兩隻蟲正慢悠悠向着主宅走過去。
幸言手裡拎着兩大包的零食,緊緊跟在季遠征身邊,有些緊張:“哥,按理說我是沒有資格來莊園的。”
季遠征揚唇一笑:“按哪個理啊?你嫁給我就是我的了,我想帶你去哪就去哪。”
“噢......”幸言竊喜,他其實就是想聽季遠征說些話安撫他,現在他的緊張感就明顯弱了很多。
一位雌侍早早地等在别墅門口,等他們走近了之後連忙打開别墅門,低聲道:“季先生好,您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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