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我已經不屬于歐家了。”歐文輕聲對艾爾說道。他是嫁出來的蟲,在他踏進麥倫家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再屬于歐家,而是麥倫家的雌君。
艾爾心裡劃過一絲怪異的情緒,他還沒來的及去細想,周圍的蟲們就躁動起來。
艾爾順着大家的目光看過去,隻見一艘銀白色的軍艦穩穩停在不遠處的停艦坪,艙門打開後季遠征率先走出來。
香槟色的西服包裹住他修長清瘦的身軀,平時随意耷拉着的黑發被一縷縷定住,彎出非常好看的弧度,本來有些蒼白瘦削的面龐顯得更加鋒利,黑洞般的雙眼輕飄飄掃過在場的蟲們。
季遠征轉過身,朝着機艙伸出一隻手。
下一刻,一隻白皙修長的手輕輕搭在季遠征的掌心,幸言專注的看着季遠征,邁出艙門。
周圍傳來一片驚呼,艾爾也被幸言晃了一下。
幸言身上的西裝一看就出自“頂A”之手,史無前例的軍裝風純白色西裝,上面點綴着的細碎鑽石看得他啧啧稱歎,果真是富可敵國的季家。
但更引蟲矚目的,應該是幸言心口處别着的一支香槟玫瑰,和季遠征身上的西服正好呼應,讓他們看起來親密又和諧。
季遠征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在萬衆矚目中牽着幸言的手走向廣場中央,甚至刻意放慢步伐,微微落後幸言一小步。
在其他蟲看來,就好像幸言才是那個尊貴的雄主。
幸言側頭去看季遠征,兩隻蟲相視一笑。
幸言前二十多年一直是在沒有疼愛的環境裡長大的,他的雌父隻是幸格斯的一個雌侍,在幸言很小的時候就發生不可逆轉的意外去世了,幸格斯對他也從來都是不聞不問。
幸言習慣了獨自承受一切,他拼了命去換軍功,也隻是想獲得盡可能多的自主權。
外界的質疑和雄蟲們猥瑣的目光從來都影響不到他,但他現在遇到了季遠征,季遠征在乎這些,幸言感動于季遠征對他的寵愛和保護,所以也就事事配合着他。
現在在場的幾乎都是各家的小輩,足有三十多隻蟲,而現在他們的眼光都投在季遠征和幸言身上,無論是雄蟲還是雌蟲,他們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得說不出話。
艾爾已經免疫了他們倆的肉麻,也就是剛開始被閃了一下眼,現在卻是全場最清醒的蟲。
他似笑非笑地走上前去迎接他們:“季先生還真是掐着點兒來啊,再不來我都要去你家接你們了。”
季遠征輕笑:“這不是來了嗎。”
歐凱羅冷眼看向他們,陰陽怪氣道:“季先生已經淪落到讨好一個平民雌蟲了嗎?”
季遠征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準确的說是原主的身體記憶對這個聲音很耳熟。
季遠征瞥了他一眼,完全不想搭理。
在原主的記憶裡,這個歐凱羅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不是沒理由的,因為他實在太讨厭了,莫名其妙針對季遠征這麼多年,處處想和他比個高下,還單方面把季遠征歸到了對手那一類。
歐凱羅見他不搭理自己,臉色更差了,單薄的身軀微微發顫,氣的。
艾爾看着覺得解氣,小聲和季遠征說:“你做的對,我還怕你跟以前一樣和他吵起來呢。”
“我又不是傻子。”季遠征好笑。他今天來是要向這些貴族們宣告,幸言是他季遠征捧在手心裡的,受不得他們的一絲惡意,可不是來跟别的蟲吵架的。
幸言乖乖站在季遠征身邊,腰背挺直下巴微擡,整隻蟲都顯出一種清冷高傲的姿态。
“沒想到季先生真的把他帶來了。”
“星網上的那些消息好像是真的。”
衆貴族有意無意的打量着他們,眼神裡有羨慕也有不甘。
雌蟲們下意識模仿起幸言的姿态,妄想能得到季遠征的青睐;雄蟲們不甘心的看向他們,幸言完美的身材和那張漂亮臉蛋讓他們垂涎不已。
“大家靜一靜。”一道溫和的男聲透過話筒傳出來。
衆貴族轉頭看過去,廣場南面升起了一塊台子,上面站着現在四大貴族家的掌權者。
季利安、哈斯谷、歐夏恩和洛克麥倫,現在講話的就是麥倫家的家主洛克麥倫,也就是艾爾的雄父。
洛克長了一張笑臉,看起來嬌嬌軟軟單純無害,他低頭俯視着衆蟲笑道:“今天是我們四大貴族家一年一度的交流晚宴,一切都和之前一樣,今夜依舊沒有性别之分,大家盡管放開了玩兒。”
激昂的樂曲伴随着掌聲響起,還未嫁蟲的年輕雌蟲們雙眼發亮。
這些未嫁蟲的雌蟲們基本都是剛剛成年,這樣一年一次的宴會主要就是為他們舉辦的,在今天,他們中的很多蟲都将經曆自己的第一次,幸運的話他們還會遇到自己的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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