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征擡眼瞟了他一眼,又低頭專心緻志吃飯,還要給幸言夾肉吃:“這個真的很好吃,你知道這個叫什麼嗎?”
幸言搖搖頭,他其實都是照着菜譜做的,現在都忘了,就記得中間那一盤是水煮魚。
季遠征太喜歡幸言這副無辜又疑惑的模樣,笑着解釋:“這是麻辣香鍋,是古地球川菜系最好吃的一道菜。”
幸言驚訝:“哥哥,你怎麼知道的?”
季遠征甩了下并不飄逸的秀發,挑眉嘚瑟:“我是誰啊?有什麼是我不知道?”
幸言被逗笑了,這是季遠征第二次看到他可愛的小虎牙,還沒來得及細看,餘光就看到某隻蟲稍顯放肆的眼神。
“啧!”季遠征在艾爾眼前甩了下手。
艾爾回過神,還是忍不住去偷看幸言。
幸言上将算是星網上的雌蟲公敵,外形出色能力優秀,年紀輕輕就能掌管一整個第四軍團,幾乎所有雄蟲都妄想着把幸言上将帶回家蹂_躏,但艾爾一直沒發現幸言的特别之處,剛才那一瞬間他卻明白了。
幸言上将身上有一種别的雌蟲沒有的氣質,自信。剛剛那一瞬間,幸言給他的感覺不再是一個平民雌奴,而是一個貴族,超脫了性别的貴族。
“沒完了你!”季遠征伸手擋住幸言的臉,指着艾爾的鼻子警告,“再看打你信不信?”
艾爾回過神,不屑道:“不就是一個雌奴嘛,看兩眼怎麼了?你玩夠了不還是大家共同所有?”
“想死是不是!”如果說季遠征剛才還隻是當成玩笑般警告,那現在就是真生氣了。别的蟲欣賞幸言他喜聞樂見,那證明幸言足夠優秀值得被蟲關注,但如果是抱着這麼肮髒的想法,他不介意把他眼睛摳出來。
艾爾渾身一顫,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季遠征這一上午的溫和,竟然讓他忘了季遠征本身是一個多麼暴虐的雄蟲,他的陰晴不定更是融進了他的血骨,怎麼可能一天時間就變了呢?
季遠征額頭青筋暴起,幸言心疼不已,安撫性的輕拍他的後背,輕聲安慰:“哥哥,别生氣。”
幸言知道艾爾的想法才代表了其他雄蟲的想法,在這種情況下,季遠征這樣強烈的維護更顯得彌足珍貴,也更讓他欣喜感動。
季遠征也知道,這個世界和他的世界不一樣,雌蟲們是沒有任何尊嚴可言的,可就因為這樣,他才更生氣,他不敢想象還有多少惡心的雄蟲對幸言抱有這樣的想法,光是想想就讓他氣得渾身發抖。
另外兩隻雄蟲早就已經跑沒了影,生怕戰火燒到自己身上,但同時,他們也驚悚的感覺到了季遠征對幸言的态度,是有多不合理,是有多驚世駭俗!
艾爾從小到大都是被讓着寵着的那一個,家裡的四五個雌侍也都不敢反駁他,他這輩子吃過的虧似乎都在季遠征身上,之前怕觸黴頭他不敢和季遠征多說話,現在暴怒的季遠征他更不敢惹。
“我不是有意的。”艾爾僵着身子勉強算是退了一步。他們雖然同為貴族雄主,但季遠征的能力遠遠在他之上,他的雄父也跟他說過不要惹怒季遠征。
季遠征卻并不滿意,他盡力壓下怒氣,黑着臉啞聲對艾爾說道:“給幸言上将道歉。”
季遠征特意用了幸言的軍銜,這是要告訴艾爾,幸言并不僅僅是他的雌奴,還是帝國最年輕最優秀的上将,勞苦功高當得起他的一句“對不起”。
艾爾震驚的瞪大眼,指着幸言不可思議道:“你讓我給一個雌奴道歉?”
季遠征冷笑一聲:“我數三個數,三、二!”
“對不起!”艾爾比他更大聲的喊出來,眼眶都紅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這要是他的一衆雌侍在場肯定要心疼死,但這裡就季遠征和幸言兩隻蟲,誰都不可能關心他。
幸言心裡眼裡隻有季遠征,看他終于肯坐下吃飯,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軟聲道:“哥哥,喝點水,不要生氣了。”
季遠征怒氣來的暴躁走得也快,他甚至都有些後怕,剛才胸口似乎有股暴躁的氣息在橫沖直撞,讓他不自主的想破壞一些東西,他就像是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
季遠征胸口起伏慢了下來,他不敢再想剛才的感覺,那會讓他後背發涼。
幸言看他終于平靜下來才松了口氣,雄蟲們都是這樣的,有時候很小的一件事都會大發雷霆,剛才的季遠征整隻蟲都氣到發抖,甚至連眼眶都有些發紅。
季遠征喝了一杯水之後舒服了不少,擡眼去看艾爾,卻發現對方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滿臉淚痕,抽抽搭搭可委屈。
季遠征:“......”
艾爾心裡一陣陣委屈,從來沒有誰敢這麼跟他說話,更不會讓他跟一個雌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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