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恍然大悟,是這個道理。他以前曾見過某大臣畏罪自殺,其用的是□□,粉末不好吞咽,才混入了一部分入酒裡。但包着餘下□□的紙就被随手丢棄在一邊,要尋死的人,那還會有心思把自盡的毒藥再包紮好,重新揣進自己的懷裡。
“也便是說,死的這一個不是畏罪自殺,而是被人陷害,被用來做替罪羊了。”朱樉不禁問朱棣和徐青青,那這真正的兇手的該如何調查。
“假如兇手要殺的人就是我,那她是如何确定她下毒的那碗桂花乳酪一定會分到我這裡?”
朱樉召來上菜的丫鬟們詢問,她們表示她們上菜的順序都是依照尊卑次序而來,也便是說先太子、太子妃,再秦王、秦王妃、晉王、晉王妃、燕王、燕王妃……徐青青排在第八,如果毒藥剛好下在第八碗中,那這一碗東西一定會被端到燕王妃的跟前。
“那你們端哪一碗的次序又是由誰來定?”徐青青再問。
“此事由奴婢來負責,酥酪出鍋之後,便直接從鍋裡端了出來,由諸位姑娘端走。”桂婆子忙出列,戰戰兢兢地跪地回答,連呼自己冤枉,她真的沒有下毒。
徐青青見這婆子還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便讓她好生想想,在端酥酪的過程中可否隻有她一人,是否有别人幫忙。
“對了,王婆子,她見我忙不過來,幫過我。”桂婆子忙指向王婆子。
徐青青這一次見她所指,正是碧溪所說的那個穿着藏藍衣衫的胖婦人,曉得終于查到地方了。
王婆子慌了,直喊王婆子胡沁,在冤枉她。
“廚房人多眼雜,不乏有目擊者,照此仔細盤問便知。”朱棣令丘福親自審問王婆子,盡可随意使手段。
一行人回去飲茶片刻的工夫,盤問結果就出來了。徐青青特意觀察過常明珠,她倒是淡定得很,此刻還一點都不急不慌。
王婆子認下了自己是受晉王妃指使。
謝氏本一直在旁看熱鬧,覺得這事兒有趣得很,忽聽自己牽連在内,驚訝不已。
“這事兒跟我有什麼幹系?”謝氏氣得不行,“我閑的沒事兒毒殺四弟妹幹什麼。”
此言一出,太子妃和秦王妃同時看向謝氏,她們的眼神裡皆透露出懷疑。謝氏讨厭燕王妃不是一天兩一天了,她們都知道。
謝氏被二人的眼神弄得更焦躁,“我平常是愛說四弟妹幾句,可我也不至于為這個殺人呀,我殺了她還能得什麼好處不成!”
“我信三嫂,以圖害我的另有其人。”徐青青道。
謝氏萬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替自己說話的居然是一直被自小心眼記恨的‘敵人’。一時間心裡愧疚不已,竟不知該說什麼去接徐青青的話了,不管說什麼都高下立判,是自己太下作遠不如人家。
随後,便令王婆子指認指使她的丫鬟,王婆子看了一圈,指着謝氏身邊的一名丫鬟道:“就是她!”
因這些丫鬟在陪侍或伺候的時候,基本都深低着頭,很難看清楚全貌。加之這周圍的丫鬟太多,基本上都被當成是背景,除非特别關注,實在很難去特别注意她們誰長什麼樣。
所以徐青青在這時候才發現,謝氏身邊竟有一個小丫鬟,與常明珠身邊的那個相貌極為類似。加之倆丫鬟年紀相當,徐青青懷疑她們是雙生子。王孫貴胄所用的婢女,多有罪臣家眷,偶爾有一對雙生子被分開去伺候不同的主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徐青青便問那丫鬟:“你可有孿生的姊妹?”
丫鬟茫然地搖搖頭,表示沒有。
這就奇了。
徐青青瞧她不像撒謊,正疑惑着,那廂碧溪匆匆回來,告知她那個躲起來的丫鬟找不着了,早已經不在原先的那處屋子裡。
徐青青正懊惱最關鍵的證人不在了,這一次可能又會讓常明珠逃脫,就聽在旁的朱棣突然警告王婆子,要仔細看清楚到底是哪一位。
朱棣話音剛落,丘福就将另一名丫鬟押了上來,倆丫鬟站在一起,模樣真真相似,不仔細看的話,叫人幾乎無法分辯。
常明珠見狀臉色慘白如紙,嘴唇抖了起來。她料到過自己有一天可能會發現,但她沒料到會是這一次。
明明老天爺眷顧她,讓她遇見了如此巧妙的事,她本以為憑此計謀一環套一環,安排得如此妥當,定不會這麼容易被發現。
到底哪裡出了錯?
常明珠在看向徐青青的時候,忽然感受到一記冰冷的目光刺過來,常明珠随即就與朱棣四目相對。
朱棣撇起一邊嘴角,對她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又是崩掉的一天,差點以為自己寫不完了,掐腰~~感謝現場表演一個豹笑扔了4個地雷,追了好幾篇文了,麼麼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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