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打發碧螺趕緊去前院,“瞧瞧是不是那張天師來了,若是他,讓王爺趕緊來見我。”
碧螺雖不明白,但照舊去做了。
徐青青折返回房後不久,就看見朱棣來了,她馬上把湯盅親自端到朱棣面前,笑着請他品嘗。
“這麼急叫我來就為喝湯?”朱棣狐疑地掃一眼徐青青。
“妾身花了好久熬的呢。”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徐青青使勁兒地給朱棣賠笑,滿眼寫着‘急于求王爺誇獎’的渴望。
朱棣再次狐疑地看了一眼徐青青,用湯匙舀了一口湯送進嘴裡。
“味道怎麼樣?”徐青青忙問。
“不怎麼樣。”朱棣放下湯匙,不耐地對徐青青道,“有事便說。”
徐青青就搞不明白了,燕王怎麼總是能看得透她的小心思。她表現得有那麼明顯麼?
“其實确實是臨時有那麼一點點小事情跟王爺商量,”徐青青建議朱棣讓張天師去廖寒霜身亡之地作法招魂比較好,“那肯定是人在哪兒死的,就在哪兒魂魄比較容易。”
“他說不必,就地即可。”朱棣道。
“那就去道觀,或者廟裡也行,總之不要在王府,容易招惹晦氣。”徐青青繼續建議道。
朱棣有意觀察了兩眼徐青青,“礙你事了?”
“沒事,當然不礙我什麼事。我就是覺得在府裡作法不合适,回頭傳到外頭去,外面那些人不知會怎麼編排王爺。自古行巫蠱之術害人的不少,因被冤枉行巫蠱之術受罪受死的也不少。王爺雖為皇子,得父皇母後的寵愛,可這朝堂上畢竟得罪過了人,該忌憚的地方還是該提防一下,以免小人作亂,拿此做文章。”
徐青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思路通暢了,講得還挺有道理。大概是出于本能的求生欲。
畢竟距離這麼近,她可真怕這位張天師不僅把劉靈秀的魂兒招來了,還能把她的魂兒招去了,若能穿越回去倒是好事兒,可一旦被這位天師收到什麼法器裡煉化了,她豈不冤枉死了。一丢丢風險都不能冒,她就是這麼謹慎的人兒。
朱棣本覺得徐青青今天有點‘胡鬧’,而且這‘胡鬧’的背後必有緣故。可如今再聽徐青青這後來所說的理由,确有幾分道理。巫蠱之術曆朝曆代在皇家之中都是大忌,若被胡惟庸等人借故做文章,倒不好有說法。
朱棣召來丘福,令其請張天師直接去廖寒霜身亡之地作法,便是附近的道觀也不要去了,如此才顯得清晰明了,不會被外人诟病。
“難得王妃有思慮周全的時候。”朱棣話畢,就将湯喝盡。
徐青青也是難得被朱棣誇獎一次,還挺美滋滋的,然後就被突然起身的朱棣拍了頭。
“理由倒是不錯,卻非真正的原因。”朱棣感受到手掌下的某人的腦袋瓜兒僵住了,哼笑一聲,又手指下滑,捏了她臉蛋一下,方負手離去。
這麼一下子,徐青青冒了一身冷汗。朱棣這話什麼意思?察覺到什麼了?可是如果他察覺到不對,又為何沒有再問她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倒叫她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琢磨不透一個人的感覺太可怕了,叫你完全摸不清這人的路數是什麼,更無法推斷出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讓你不知如何應對。
晚上臨睡前,徐青青沒等來朱棣,就忍不住琢磨着他是不是因為白天的事在給自己下臉子。莫非是打算冷落她了,讓她主動去坦白?
“奴婢打聽了,王爺還在前院書房處理事情呢,要不再等等?”碧螺鼓勵自家王妃再‘賢惠’點。
徐青青連打三個哈欠,搖搖頭,貓進被窩裡就睡。為琢磨不透的狗男人發愁,不值當。隻要一想到這點事兒構不成她的生命威脅,也阻礙不了她生活富貴吃穿齊全,徐青青就不擔心了。該怎麼睡就怎麼睡,人不來她還潇灑了,再不用看狗男人臉色,不能吃掉在地上的蘋果了。
徐青青睡得正香之際,忽然感覺到有一隻手臂強攬住她的腰,将她圈進了懷裡。
徐青青迷迷糊糊意識到肯定是朱棣,想睜眼奈何困意正濃,便哼唧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然後閉着眼繼續睡。身後人卻貼了過來,吻住她的臉頰。
沒一會兒,芙蓉帳下的二人便溫柔缱绻,難解難分……
徐青青早上醒來之後,睜着眼緩了半晌才有點精神,打着哈欠坐起身後,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往下流,她才恍然想起來自己昨晚跟朱棣做了什麼。徐青青忙用被子裹住自己,喊碧螺沐浴伺候。
“王爺呢?”徐青青問。
“張天師來了,說是昨日的事有結果了。”
徐青青有點好奇,耐着心思在屋子裡等啊等,等過了一上午,居然沒見朱棣得空來告訴她一聲,又或打發人來說也可以,卻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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