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女人,新鮮。”朱棡讓徐青青放心,他一定會讓人掘地三尺,将這些刺客找出來。
徐青青回到道觀後就收拾了書生的衣物,又帶上了書生之前放書的木匣子。
“師姐,不好了,孟金枝自盡了!”方芳急急禀告道。
徐青青丢下手裡的東西,忙去給孟金枝診脈,查看了下她脖子上的勒痕。
“好在發現及時,隻是暈了過去。”徐青青扭頭看挂在房梁上的繩子,問方芳哪兒弄來的繩子。
方芳搖頭表示不知。
“她平日連房門都不出,這繩子若不是你的,又會從哪兒來?”
徐青青讓人把繩子解下來,發現繩頭處似有樹皮碎末,繩子中斷則擦蹭了少許青苔。
别的東西她或許不了解,但對于經常爬牆頭的徐青青來說,這平安觀牆頭上的青苔特點她再熟悉不過了。
“取梯子來。”
徐青青順着梯子爬上院牆,果然在牆西苑東牆梧桐樹附近,找到了青苔被擦蹭過的痕迹。牆外面的梧桐樹枝上,也有被繩子捆綁後摩擦過的痕迹。
因為觀内住着不少男人,道姑們所住的西苑的院門每天從早到晚都會有人看守。西苑圍牆特意做了加高,一般人根本不好爬上去,除非有繩子輔助。
道姑們在早飯後,都會去前殿打坐念經,而後就開始接待香客,做各種打掃事宜。晌午前是她們最忙碌的時候,幾乎不太可能有機會回西苑。有人就趁着這空當,借助繩子從牆頭翻過來了,之後再借助繩子爬了回去。
了解道姑們的活動情況,再結合孟金枝現在受刺激的情形,不難猜出這用繩子爬牆的‘賊’是誰了。
徐青青找到柳原後,就把繩子丢在他面前。
柳原吓了一跳,知自己的所作所為被發現了,愧疚地低頭不敢作聲。
“她剛才就用這繩子差點把自己吊死。”徐青青道。
柳原大驚,立刻起身往西苑的方向沖,要去探望孟金枝。
楚秋等人連忙阻攔。
“讓他去,我看他巴不得見孟姑娘再死一次。”徐青青厲聲道。
柳原止住了腳步,随即沖到徐青青跟前跪下,磕頭懇請徐青青幫幫孟金枝。
“我一直在幫,眼見着要有成效了,你這一折騰,不僅前功盡棄,還把人吓得更厲害。”徐青青眯起眼睛,打量柳原,“我現在有點懷疑你的癡情了,若真心在乎一個人,豈會隻顧着發洩自己的情感,全然不顧對方的情況如何。”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不知我看望她一眼會害得她自盡。我實在是太擔心她的情況了,我想對她說說我的心裡話,我以為她知道了我的想法,便不會那麼害怕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我一出現,她便跟瘋了一樣。我趕緊就爬牆跑了出來,卻沒想到解繩子的時候,被她從牆那頭一拽,就把繩子給拽了過去。我還以為她是讨厭我用繩子爬牆,不願我再去,才會拽繩子。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拿繩子去自盡。”
柳原抱頭痛哭,他好想知道他該怎樣做才能治好孟金枝的病。哪怕舍了他的命,他也願意。他受不了孟金枝不認他,還總是兀自地要去尋死。
“你每天來道觀,家裡人不管?”徐青青問。
“我暫住在姑母家,準備來年的春闱。這段日子家裡人都擔心表妹,倒沒人注意到我如何。我跟他們扯謊說,我白天去好友那裡讀書。”柳原解釋道。
難怪柳原對孟金枝的感情那樣深,原來他們住在同一屋檐下。
“你父母可知你對孟姑娘的情意?即便他們本來願意,在得知孟姑娘的遭遇後,可依舊會同意麼?”徐青青問。
柳原支吾了,低眸老實道:“尚且不知。”
“要麼就此放棄,要麼這就回去告知父母,得了二老的允準再來。若為後者,我必會想辦法将孟姑娘的病治好,讓你可以明媒正娶她。”徐青青道。
“好,我這邊回家懇求父母,讓他們準我娶表妹為妻。”柳原幹脆地對徐青青行禮,這便匆匆告辭。
楚秋張望着柳原離開的背影,充滿希冀地感慨道:“不知道要多久能回來?”
“八成回不來。”徐青青道。
楚秋詫異了,反問徐青青可否還記得當初的話,那會兒明明是她勸自己别那麼悲觀,說‘還沒到那步’。
“那會兒确實還沒到讓人最悲傷的那步,何必提前悲觀,但現在到了。”徐青青解釋道。
“師妹,你沒跟我開玩笑?他們真的不行?”楚秋才對二人的感情充滿信心。
“一個清白無辜的女孩,無端遭受身心雙重折磨,末了,還要忍受世人異樣的眼光,這些眼光裡雖有同情、可憐,但更多的是對她非清白之身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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