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沐浴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蒙蒙亮。她重新爬到床上的時候,感覺清爽了很多,舒舒服服躺在被窩裡準備睡覺,躺了一會兒卻沒什麼睡意。
身側人突然動了,顯然有靠近她的趨勢,徐青青吓得連眼睛都沒敢睜,生怕燕王又來。他總不至于會對一個睡熟的‘半死人’下手吧?直到感覺對方把手伸過來,隻是單純地摟住自己再沒動作,徐青青才漸漸放松下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近晌午,身側的燕王早已經不在了。徐青青舒爽地伸了個懶腰,下地洗臉。
碧螺一直守在門外,聞聲後,馬上去張羅飯食。等徐青青拾掇妥當的時候,熱騰騰的粥、餅、包子和四樣菜都上齊全了。
既然是來道觀吃苦,那大家誰都一樣,飯食不能越過份例,一個人最多就是四樣菜了。不過徐青青今兒吃這四樣菜可不一般,白菜看似是白菜,卻吃出了雞湯味兒,滑嫩可口。蘑菇看似是蘑菇,卻嚼出了肉感,且鮮得很。
“誰做得?”徐青青問。
“聽說是王爺從京城帶來的廚子,人本來不在觀内,一個時辰前剛從鳳陽趕過來。王爺還吩咐婢子就在門口守着,等王妃醒了,一定要伺候周到。”碧螺特别為自家小姐感到高興,“可見王爺對王妃特别上心了呢,王爺心裡肯定有王妃。”
“一時高興一時爽罷了。”
“什麼?”碧螺不解此話何意。
“沒什麼,以後在我跟前不必再誇王爺。”徐青青說罷見碧螺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馬上補充解釋,“我的意思,王爺的好我自然記得清清楚楚,無需你們提醒。”
“是。”碧螺乖巧聽令。
徐青青把四盤菜一掃而空,吃了個肚圓,揉着肚子就去道觀後頭散步消食。因為觀後有兩塊蘿蔔地已經收完,地已經被順便翻平整了,剛翻過地表土壤比較蓬松,所以隻要有人一踩上去鞋印就比較明顯。
徐青青閑步走到這附近的時候,發現菜地裡有一排鞋印不對勁兒。
鞋印長八寸餘,這麼大的腳隻可能是男人,并且從鞋印的痕迹來看,應當屬于麻鞋的鞋底,有很明顯的麻料編織後所形成的痕迹。道觀内如今住着的男人除了三位王爺就是親軍侍衛,他們皆穿皮靴,為木質鞋底,不會踩出這樣的腳印。
觀内倒是有施工的木匠會穿麻鞋,但自從王爺住在平安觀之後,這後山以及王爺的居所都不準他們靠近,甚至連觀内的道姑未經她的允許都不能來這裡。
腳印尚還很清晰,很像是昨晚新鮮留下。總之不管在什麼時候,這說明必有腳長八寸的外男偷偷闖進過道觀。
徐青青打發碧螺去通知丘福過來,她則順着腳印來的方向走到了後山。後山有多處地方的雜草和樹枝有踩踏過和折斷過的痕迹。從樹枝折斷的痕迹來看,有剛折斷不久的,葉子還新鮮;也有斷了好幾天的,枝上的葉子已經枯萎。
看來從三位王爺入住平安觀開始,平安觀的後山就熱鬧了,曾有不少人來過這裡。而且不走已經踩好的山路,偏走那些荒草叢生的地方,除了猜測是賊人幾乎想不到其他可能。
徐青青往回折返的時候,忽聽身後有響動。她轉身之際,突然一陣風随着一道人影猛地撲來,接着一把冰涼的刀便抵住了她的脖頸。
徐青青看了這鐵刀一眼,這刀的鍛造手法很像是出自王鐵匠之手。再看向拿刀威脅她的男人,年紀二十七八上下,方臉,八字胡,一雙眼泛着紅血絲,瞪人時帶着殺氣,一身夜行衣。徐青青特意看了他腳一眼,穿着一雙麻鞋,腳長八寸多。看來在蘿蔔地踩出一排腳印的人就是他。
“好漢饒命!”徐青青表現出害怕,但身子很穩,半點沒抖,她可不想自己一不小心死在這把大鐵刀下。但表現得過于害怕,反而會讓對方瞧不起,所以适度就好。
八字胡男人見這道姑還算老實識趣,戾氣減輕了不少,打量她年紀很輕,便問:“你叫什麼?”
“禺心,貧道道号禺心。”徐青青道。一禺一心,組成一個字就是‘愚’。
“禺心,這道号聽起來好像不錯。你知道我是誰麼?”八字胡質問的時候,把大刀更湊近徐青青脖頸一些。
“不認識,貧道若認識施主才比較奇怪吧。”徐青青回答的同時不忘吐槽。
“少廢話,我問你,燕王可住在這平安觀中?”
“在的。”
“他住在哪兒?”
“通達苑。”徐青青如實答道。
“你撒謊!昨晚我去過通達苑,那裡分明沒人!”八字胡男人瞬間暴躁了,甚至動了殺心,咬定徐青青在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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