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書生笑了笑,小心地捧着徐青青的臉蛋為她再度拭淚,“傻丫頭,隻要你人在就夠了。”
卧槽,這是什麼絕世分裂好人格被她給遇見了!
如果燕王就這樣該多好,她或許考慮一下就會心動了。
徐青青被擦幹眼淚後,抽了抽鼻子,默默由着書生拉她在桌邊坐下。
“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心悅我?”徐青青半啞着嗓子,做起了問卷調查。
“不知道,或許從習慣你每天偷窺我的時候,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書生淡淡笑看一眼徐青青,眉眼間儒雅清隽,語調更是徐徐悅耳如風吹竹林,“我等你。”
徐青青聽這話禁不住又要淚奔了,總感覺自己很對不起書生。
她愧疚地垂着腦袋瓜子,悶悶地嗯了一聲。
書生還以為她害羞,把手覆在徐青青的手上,與她十指相扣。
徐青青與書生黏糊到深夜才離開,她真不想趁此時機占書生的便宜,實在是書生太溫柔乖巧、秀色可餐,而她剛好犯了色病。
次日,徐青青帶着秦王和晉王去河邊放鵝,告訴他們該怎麼看鵝、趕鵝,另外準備了一隻籃子給他們,如果鵝在河邊下蛋了,也要撿回去。
所謂入鄉随俗,站在這大陽賊大的河邊,秦王、晉王都免不了俗,戴上草帽遮陽。站久了耐不住,就撩起袍子蹲在河邊的石頭上坐着,手裡拿着一根趕鵝的竹竿。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二位王爺如此一打扮,正經就是鄉下人了。
“四弟呢,怎麼沒來?”朱棡問。
“就一百隻鵝,兩人放足夠了。他負責拔蘿蔔。”
在燕王恢複之前,徐青青是不可能安排他們兄弟互相見面的。說罷她就對二位擺擺手,先返回道觀。
秦王和晉王并沒有偷懶的機會,那便有皇帝父親派來的親軍監視,真偷懶了,回京受皇帝罵被罰禁足,反倒不如好好放鵝有趣了。再說體會一下祖宗們的辛苦,也不是什麼特别丢人的事,做就是了。
燕王這頭同樣有親軍監視,徐青青自然沒辦法讓書生偷懶,隻能笑着對書生謊稱她拔蘿蔔需要人幫忙。好在書生仁善熱心,隻要不是過分的要求他一般不會拒絕。
倆人一起在觀後的菜田裡幹活的時候,徐青青因為色病,總控制不住時不時地看書生。書生竟每次都能精準地抓住她的目光,和她相視一笑。徐青青被搞得有點心虛,最後都不敢太頻繁地偷看他了。
天近黃昏時,秦王和晉王趕完鵝回來,二人遠遠經過菜園的時候聽到笑聲,特意循聲湊過來瞧。隻見蘿蔔地裡,四弟和四弟妹正蹲着,一起撿蘿蔔送進筐裡,四弟突然用手點了一下四弟妹的臉,弄得她又抱怨又笑,也舉起沾泥的髒手往他臉上抹……
“哎呦我的天呐,沒眼看了。”晉王朱棡擡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轉身就往回走。
朱樉倒是再多看了兩眼後,才笑着跟上自己的三弟。
“我沒看錯,那真是咱們四弟?”
“是是是,我看的清清楚楚。沒想到四弟也有對女人如此溫柔的時候,以前見他不管瞧見多漂亮的歌姬舞姬,那都是蹙着沒一臉厭惡掃興相,我還以為他這輩子對女人都不可能感興趣了。诶,你說他怎麼就被徐達這個鄉下長大的女兒給迷住了?”朱棡怎麼都想不到,四弟居然并非沖着徐達之女的身份才娶的徐青青,竟真的是心悅她。
“緣分妙不可言,你我便沒此福氣。”朱樉歎畢,對朱棡道,“四弟妹可不簡單,隻瞧她有膽量管我們便可知,虎父無犬女。”
“這話二哥說對了,真不是犬女,正經的虎女。”朱棡便把他當初在聲鵲樓遇見徐青青被她罵的經過講了,把朱樉逗得直笑。
“依你睚眦必報的性子,定想報仇吧?收斂點,到底是一家人,可别惹毛了他們。”朱樉警告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朱棡眨眨眼睛,看着路邊的小野花片刻,唏噓道,“總算覺得舒服些了。”
傍晚,徐青青和書生洗完手後,就一起折返通達苑。
朱棡正拿着玉扇在院門口徘徊,書生一見是晉王,立刻緊張地看向徐青青。徐青青就使眼色給他,書生馬上謹遵徐青青之前的囑咐,趕緊先去别處躲着。
随後,徐青青就走過去。
朱棡眼瞧着自己四弟在看見自己後,轉頭飛奔離去,正納悶怎麼回事,見徐青青過來了,忙笑道:“放鵝太沒趣了,明天我也想拔蘿蔔。”
“正好還剩一塊地,那明天三哥和二哥就拔蘿蔔,我和王爺去放鵝。”
“我才不跟二哥一起,他太沒趣了,我要跟你們一起,你們放鵝那我也放鵝。”朱棡非要做二人的狗皮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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