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好像病了,這事兒可能比燕王派人查我還嚴重。”
徐青青愁眉苦臉道,“前兩日我不知為何總想占他便宜,這兩天又不那樣了。”
“可能是你前兩天喜歡他,這兩天又變心了呗,不過你這變心有點快了。”楚秋調笑道。
“不,我确定絕對不是喜歡,就是單純地想占便宜,這是不是很可怕?”徐青青蔫蔫地問。
楚秋吓了一跳,疑惑地打量徐青青。她師妹的品性她一直很了解,絕不是那種輕浮的女子。
“那……這是什麼病啊?”楚秋擔憂問。
“不知,不過我心裡有個猜測,且等兩日看。”
次日,丘福果然再次上門,這一次他帶着十幾名屬下,以徹查平安觀縱火劫案為名,對平安觀的裡裡外外徹底勘查一遍。
楚秋負責接待,徐青青則躲在菜窖裡避難。整個平安觀的道姑們團結一緻,皆守口如瓶,包括年紀最小的馨兒,但凡有侍衛拿着徐青青的畫像問她們,大家一律搖頭不認。
一個時辰後,丘福終于帶人走了。
徐青青從菜窖裡爬出來的時候,帶着滿身黴味。
她把自己收拾幹淨,楚秋便來告知羅府來人了。
羅府的婆子見到徐青青後,熱情笑道:“我們夫人有一位好姐妹的兒子,從半年前開始,天天跟瘋魔了一樣,不分晝夜,使勁兒拿家裡的錢去賭。本來這事家裡人都認了,我們夫人聽說卻多想了些,琢磨着這事兒是否跟她一樣,是遭了邪害的,比如賭鬼俯身什麼的,遂差老婆子來問問,徐道姑是否有法子。”
“這要見過之後才知道。”徐青青道。
婆子忙把王員外家的住址報了,請徐青青得空就去看看。
“王員外可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家資巨萬,出手闊綽。徐道姑若能把他家獨子的毛病治好了,他們定會好生酬謝徐道姑。”
沒想到竟是王員外,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徐青青這兩日正愁該怎樣找機會接觸王員外,這機會就來了。
王員外是上一世欺辱過劉靈秀的惡人,其妻還害得劉靈秀浸豬籠。所以重生後的劉靈秀,發誓一定會要找這對夫妻報仇。
在王員外壽辰這日,劉靈秀會設套令王員外與知府夫人私通,挑唆王員外妻子去捉奸。王熬被當衆戴了綠帽子,自然憤怒,欲以通奸罪當場懲辦二人。王員外狗急跳牆,反咬王熬貪污受賄,曾和他一起欺辱緻死過良家婦女。
此事被在場的燕王聽個正着,王員外和王熬落得雙雙入獄被抄家的下場。上一世害劉靈秀浸豬籠的王員外之妻,則落魄成乞丐,最後被劉靈秀收買的兩個江湖人抓去沉塘了。
徐青青先前之所以要催官府盡快畫像通緝劉靈秀,正是有此緣故。再等些日子,劉靈秀大仇得報,便會離開鳳陽去外頭闖蕩,到那時候想抓她就不容易了。
“雖說王員外那裡是個機會,但你還是别去了。”楚秋擔心徐青青的安全,畢竟燕王那邊查得緊。
“必須去!我們好容易才結下羅府的門路,有機會興盛平安觀。再耽擱下去,憑咱們剩這點銀子過活,早晚會餓死。再說我又不是逃犯,何以見不得光。”
當然燕王那頭,能不惹最好避嫌。
徐青青搬來銅鏡好生看看自己,把原本的柳葉彎眉刮了,畫成一字平眉,眉眼瞬間從溫柔婉約變成有幾分英氣,眼神再淩厲些。如此隻憑眉眼來辨别,根本拿不準。
徐青青越發覺得自己剛才躲菜窖的行為蠢了,怕什麼,他們沒有證據,總不能僅憑一眉一眼來定罪。這世上眉眼相似的人可多了去了。
次日,一字眉故裝高冷的徐青青登門王員外府上。
王員外之妻馬氏招待了徐青青,并命家仆将長子王大力硬從賭坊裡架回來。
徐青青打量這位眉歪眼斜,一臉腎虧相,又頭發黏膩的王大力,真心不太想跟他說話。
“瞧瞧你弄成什麼樣子,還不快下去梳洗。”馬氏呵斥道。
王大力一臉不願地撇了撇嘴,轉身邁着吊兒郎當的步伐去了。
徐青青趁這時候以搜索邪祟為借口,将整個王家府邸的布局摸了個透。
她走累了,就找了處涼亭坐着,拿出《善言咒》一邊念着一邊琢磨。
“……煉氣開關之際,用口大聲持咒,上達神靈,下貫體内。叩齒五通,咽液九過,慎守善德,心地光明,破其憂抑之情,以善勸世人,即可成事。”
這些内容都很正常,沒有提示需要注意的地方,可是為什麼——
“就是你要給我驅邪?”
王大力邁着大步走到徐青青面前,哼笑兩聲,鄙夷地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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