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之也坐下,并且拉出身邊的椅子,請楊柳坐下來。
“楊柳,你出來一下。”吳敏在門口露出一個頭來,神神秘秘地說。
楊柳把筆記本和筆推給徐念之,小跑幾步到了門外。徐慧之正在對面的沙發上看一本雜志。
“洗手間的水池出問題了,你聯系一下維修師傅。”吳敏說完就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徐慧之扔了雜志,貓似的轉移到楊柳身邊。
“我剛剛聽見這一對神仙眷侶吵架了。”
楊柳向前走了幾步,轉個彎,看見女生洗手間裡正流出水來。她到門口看了看,隻是水池下面的管子掉了而已。她叫徐慧之留在外面,挽起袖子抓起那髒兮兮的水管套進水池下面的連接管上,再找了小棍把池子裡堵塞的出水口清理幹淨,洗完手之後就和徐慧之躲在旁邊的樓道裡。
“你說誰?”
徐慧之向外望了望,小聲說,“還有誰?你們部長和副部長。剛剛就在這兒,還動手打人了呢!”
“這不是很正常嗎?我還見過吳敏學姐打部長耳光呢!那樣部長也沒說什麼,一點都不生氣,還笑嘻嘻地認錯……”
“不是,你聽我說,是唐縱打吳敏,就像這樣……”徐慧之伸手抓住楊柳的脖子,把她推到牆上,“當時碰在牆上的聲音,我聽了都頭皮發麻,肯定很疼。”
“難道不是壁咚時不小心嗎?”
徐慧之朝空中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在吵架,吵架時怎麼可能突然親上去?唐縱說要分手,但是吳敏不願意,然後唐縱就威脅她說,誰都不能擋他的路,不然他還能讓吳敏更慘。”
“我剛剛看到他們不是好好的嗎?”楊柳對徐慧之的話半信半疑,這些事與她無關,所以是真是假有什麼關系?“你偷聽不怕被發現嗎?”
徐慧之抓着耳邊的頭發,看起來有點心虛,“其實我隻是聽到了一點點,剩下的是我猜的。”
“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一起去酒店當服務員?”楊柳早先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徐慧之也興緻勃勃說要一起,然後楊朕也加入了隊伍。她很懷疑,這兩人到底能不能應付這種工作。
“徐念之知道嗎?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也跟你去?”
楊柳聳肩,“都别告訴他。他問我說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安徽寫生,我說回家。”
徐慧之有些失落,“我都不知道他要去安徽!不管了,想知道陶登怎麼打算嗎?”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徐慧之看楊柳像是吃醋了,連忙解釋,“楊朕讓我告訴你的,說陶登打算留在這裡,他家離我們工作的地方不遠。還有啊,那家店一半是住宿,一半是做餐飲,如果分到餐飲那邊,你就能每天看到他了!”
楊柳表面上不置一詞,心裡卻在疑惑:他家并不在那附近呀!他不是會做飯嗎?怎麼還要每天去店裡吃?要是真的天天看見他,會自卑的連頭也擡不起來吧?
“幹嘛要告訴我他的事?我們有什麼關系嗎?”
“你們又鬧崩了?還是什麼?不是青梅竹馬,心心相印嗎?”徐慧之追着楊柳問。正好遇見楊朕在門口送别陶登,從他的嘴裡聽見了一樣的話。
“幹嘛告訴我她的事?我們有什麼關系嗎?”
陶登的目光越過楊朕,輕飄飄地從楊柳臉上略過,轉身離開。
他們的關系真是過山車,上坡下坡那麼突兀,細細想來處處都是理由,是精心設計過的。
“你看,我說的對吧?”楊柳故作輕松,朝楊朕和徐慧之聳聳肩,擺擺手。
天底下沒有誰離不開誰。這是楊柳從小到大被媽媽教育的話。媽媽做到了這一點,但是心裡始終在尋找依賴。而她,心裡在如此要求自己,行動上總在等待救贖。
離開學校之前,楊柳再沒見過陶登,也沒有見過除了楊朕之外與他熟識的人。三個人凄凄慘慘地搬着行李去了酒店報道,當天晚上就領到工服,分好宿舍,還有崗位和組長。大家都在餐飲區,楊柳在三樓工作,楊朕和徐慧之在五樓,宿舍也沒有在一塊,楊柳在東邊角落的樓頂,小情侶在西邊樓的頂層,倒是能夠隔空相望。
徐慧之剛來就在抱怨住宿的條件很差,五六個人擠在一個小屋子裡,男女在一個樓層上,共用一個衛生間,房間裡冷清清的,像個冰窟窿。當晚,徐慧之和楊朕就堅持要在附近租房住,僅僅過了一個小時,兩人就拉着楊柳去看了房子。
從酒店出去,直走過一個十字路口,再走五十多米到了一個環境清雅的小區,爬樓梯到三層,按了一戶人家的門鈴。
“我們不會要住在一起吧?”楊柳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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