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的母親的點點溫柔,都給了别的孩子。
“皇上,魏家那件案子查清楚了。”四全手裡拿着一卷案宗。
“魏家是冤枉的嗎?”許奕許久沒有說話,嗓子有些啞。
“魏家是清白的。”
“那就翻案吧。”許奕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
“可...”四全有些猶豫。
“可是什麼?”
“這是先帝親自判的案子,若是翻案了,那先帝豈不是成了昏君,您也會背上不孝的罵名的。”四全惶恐的跪下,顫聲道。
“昏君?”許奕冷笑一聲,從冰涼的地闆上站起身,拿過四全手上的卷宗,狠狠揉成一團,臉上充滿了戾氣,“難道先帝還是個明君嗎?他隻不過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他毀了無數人,母後!我!還有好多好多人。”
面對帝王無名的憤怒和嘴裡大逆不道的話,四全隻好低着頭,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許奕發完了火,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被抽空一樣,他看着在地闆上跪着的四全,有氣無力的擺擺手,“去吧,給魏家翻案,順便封魏衍為永定候。”
四全見許奕心意已決,隻好去照做。
☆、認清心意
正是開春的好時節,樹木們紛紛都吐了新芽,連土壤裡都有一股新鮮的味道,一切都緩緩揭開新序章。
葉錦言歸來後,任職與兵部,與此同時也洗去了以前纨绔的名頭,成為了葉家新一代的家主。
葉前棠年近二十也沒有出嫁,葉夫人為此傷透了腦筋,可葉前棠之前雖然被許斐然一頓羞辱過,但還是鐵了心要嫁給許斐然,葉夫人攔也攔不住,索性也不管了。
許斐然成年後便搬出了安甯侯府,承襲了爵位,自立門戶,這些年也未曾回侯府看過一眼,頗有些與安甯侯府恩斷義絕的味道。
葉錦言聽說妹妹喜歡許斐然,上了紀王府的門,與許斐然一夜話聊,第二天便傳出了葉家要與紀王結親的消息。
葉前棠歡喜極了,第一時間将這個消息告訴了楚晚甯和槐安郡主。
槐安郡主早些年招了個郡馬,聽聞是外城中人,生的是俊秀非凡,但卻為人卻有些輕浮,所幸卻是一心一意的對槐安郡主好。
葉前棠婚事在即,隻剩下楚晚甯一個人單着了。
楚晚甯是由衷的為好友開心,但是等到月明星稀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窗前,卻莫名的感覺到孤獨。
自從邊關将士班師回朝後,她的心便一直揪了起來,一直在暗暗等着安甯侯府的消息,若那個少年也随着軍隊回朝,那一定會回安甯侯府,可安甯侯府那裡還是什麼消息都沒傳出來,消失五年的世子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楚晚甯有時候會責怪自己,如果當初她沒有說那麼重的話,那少年是不是就不會一氣之下去邊關了,邊關的條件如此艱苦,他會不會真的撐不下去,永遠的留在那裡了。
楚晚甯心下覺得愧疚,手裡拿着那本百妖錄,眸子裡有水珠在打轉,她剛想歎氣,便聽到一個清亮的男聲,
“你是不是要哭了。”雖是詢問的句子,但卻是肯定語氣。
楚晚甯擡眼便看見一個男子正倚靠在她的窗戶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男子一身紅衣,襯得的他愈發的冷白,頭發用玉冠束了起來,眉眼間是說不清的溫柔,正抱着雙手仔細的打量着她。
這是那日朱雀大道上策馬的将軍!
楚晚甯頓時警覺起來,“将軍何故深夜造訪?”
楚晚甯心裡正琢磨着對方的意圖,卻見魏衍挑挑眉,用眼神示意她讓開。
看見那雙有些熟悉的眸子,楚晚甯下意識就挪了位置。
隻見魏衍一個利索的翻身,就從窗戶外面翻進了楚晚甯的房間,魏衍拍拍手上的灰塵,嫌棄道:“這是多久沒打掃了。”他轉頭看向楚晚甯,燭火下的他笑起來居然有幾分孩子氣,“看清楚了嗎?進來了才叫造訪。”
男子笑起來褶褶生輝,如明珠一般,但是楚晚甯後退了一步,有些不明白這個将軍的意思。
策馬之時眉目間盡是冷冽,但是現在又笑的如此溫柔,這個将軍是在玩變臉嗎?
魏衍見楚晚甯不語,便知自己可能吓到了她,但是轉眸間卻看到桌子上的百妖錄,他順手拿起來翻了翻,忍不住又笑起來,“你還是喜歡看這些,不知道我當時...”忽然間他看到百妖錄中有幾行小字,仔細一看,像是自己的字迹。
他有些難以置信,看了看被翻的有些破舊了的書,再看到正一臉警覺看着他的楚晚甯。
楚晚甯覺得這個将軍定是抱有什麼目的而來,但是一時間又猜不出來,正想喊人,卻聽對面的男人啞聲喚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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