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沒想到六小姐是他的親妹妹,他也不放過。
不過眼下安甯候府還有正經的繼承人,陳知霖就算獲得了張大人的支持,也翻不了身。
“五少爺,屬下今日來是有一件事情禀報。”侍衛開始恭敬的說。
“程式,怎麼那麼磨磨蹭蹭的。”少年清亮透徹的聲音響起,接着一雙銀色金靴踏入房内。
陳魏尚今日身穿一身紅衣,襯的他膚色白皙,一雙眸子中滿是幽深與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成熟。
舉手投足間都是渾然天成的富貴之氣,面色也不似以往那般蒼白,就好像一個康健的少年郎。
陳知霖狠狠盯着陳魏尚,奇怪,為什麼陳魏尚與陳梓舟的面容并不相似,但他卻在陳魏尚身上感覺到以往陳梓舟給他的那種氣勢壓力
陳知霖看看程式,隻看到程式低下的頭,他心頭忍不住湧上一個想法,程式是陳魏尚的人,不,不可能,程式是他用了多年的侍衛,底細查的一清二楚,而且陳魏尚如今才十三歲,哪裡有那麼大的能耐把手伸到他身邊。
陳魏尚好像看出了陳知霖在想什麼,他坐到陳知霖對面的椅子上,面帶微笑,卻用懶洋洋的語氣對低着頭大程式說
“程式,你是沒聽到我說的話嘛?”語氣中卻帶着一絲威脅。
程式好像下了多大的決定,猛的擡起頭,一臉堅定,“是,世子。”
陳知霖顯然被程式意外的叛變所震驚,他萬萬沒想到,陳魏尚居然真的賣通了他的侍衛,那也就是說,當年的事情陳魏尚都一清二楚了?
“三弟,這一切都是誤會。”陳知霖忍不住堆笑,語氣變得謙卑。
“原來都是誤會啊。”陳知霖歪着腦袋,好像一副天真的樣子。
陳知霖正在計劃着怎麼樣才能逃脫,就聽陳魏尚補了一句,“如果五哥哥肯服下雨露散,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六年前那件事情究竟是不是誤會。”
恐懼在心中無限放大,陳知霖做夢也沒想到,他謀算的一切,都将被眼前這個看似天真的少年郎所毀掉。
“不過啊,這建立在我知道你想染指我的娘子之前。”
陳知霖撒開腿就跑,剛跑出幾步,就被一臉平靜的程式擋住了。
程式拿着劍,正對着陳知霖。
陳知霖清楚的看到那把泛着冷光的正對着自己
在真正感覺到死亡的威脅時,陳知霖才真正放下了往日好不容易端起來的架子,徹底暴露出了本性。
他撲的一聲跪了下去,朝着陳魏尚不停的磕頭,“世子饒命,世子饒命!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做錯了事。”
光是謀害安甯候府大少爺這一項罪名,就足以讓他不得善終了,再加上觊觎世子妃的一項罪名,他恐怕就連屍骨都難存了。
世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平日裡看着很正常,甚至很溫和,實際上卻在心裡憋着滔天的恨意與不滿,在手握大權後他們總會不經意見露出馬腳,最後被拉下馬時,又重回滿身淤泥的狼狽樣子。
陳魏尚知道陳梓舟平日裡跟陳知霖倒是說得上幾句話,要不然也不會被陳知霖偷了貼身折扇。
陳知霖跪在地上,陳魏尚看着如此卑賤的他,腦海中閃過他和大哥在一起談論詩書的模樣。
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害死了大哥。
忽然間,他改了主意。
“廉憶,這裡交給你了,程式,跟我出來。”
少年的紅色衣袍拂過,程式覺得這個唇紅齒白的少年身上散發出的氣質渾然天成,一點也不像是傳說中病歪歪的小世子。
“是。”程式應聲,收起劍,跟在陳魏尚的身後,走了出去。
陳魏尚在院子裡站立着,看着天空中飄過來的幾朵白雲,卻有一種恍然如是的樣子。
少年繃着一張臉,全然不像剛才的嘻嘻哈哈,程式也猜不透他的心思,索性沉默着。
良久,廉憶從房間裡出來,拿着一把帶血的折扇,陳魏尚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接過那把曾經屬于陳梓舟的折扇。
曾經在這個家,沒有人會懷疑大哥的死,也沒有人會相信他說的話,他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病弱世子,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會不同了,他會一步步走上去,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為大哥報仇。
“幕後之人是誰?”陳魏尚啞着嗓子問。
廉憶沒有猶豫,因為他完全服從自己的主子,“五少爺死前,說收到的那封信,像是宮裡用的宣紙。”
宣紙乃進貢之物,向來隻有皇上那兒有,就算皇上龍心大悅要賞賜,這份殊榮也向來隻有紫微宮那位太後才有。
在加上雨露散是宮内禁藥,不是位高權重的人根本無法調動太醫配置,他這些年裝病示弱,私底下打探來的線索,太後在當年的安甯候府,可以說是眼線遍布,但不知為何陳梓舟死後就撤走了不少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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