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不太相信的問道:“除了他們族的女子,别人都學不會?那張氏怎麼會的?”明明就是蔡文姬的技能書嗎!
司徒策想了一下,還是說道:“目前,除了那個部落留下的後人生下的女子,沒有人學會過,翰林院的藏書閣中還保存着一段殘篇,至今沒有人能破譯。”
“至于張氏,她能看懂,大約是因為她的外祖父吧?她外祖父本是前朝武狀元,官至冢宰,但一直來曆成謎,有傳言其是異族人,但一直沒有具體記載,姓氏也是其入贅的妻姓。”
“隻是,她外祖父隻有一女,就是她的母親胡夫人,并不擅長音律,反倒是對她外祖母家的醫術完全繼承了下來,一手金針之術,就算是太醫院的院判也是甘拜下風的。”
賈赦還是不甘心,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學的,沒看系統提示的也隻是讓他先學會音律曲譜,卻并沒有說他不能學嗎?
想着若是自己不能學,那自己就白白浪費出去三百多個金币,賈赦頓時覺得牙疼,甚至哪都疼了,早知道這樣,他當初拿這些技能書交學費啊,這下好了,還白搭上一雙冷靜之靴。
司徒策一看賈赦眼淚汪汪,心疼的快不能呼吸地樣子,試探地問道:“恩侯,你這書花了多少兩銀子?”
賈赦哭唧唧地勉強自己扯了個笑容,那醜得,就算是盛世美顔都不能完全拯救,但司徒策覺得異常可愛,不過司徒策求生欲很強,他覺得自己若是實話實說,很可能被惱羞成怒的滅口。
努力保持沉默以示同情的司徒策,在聽賈赦說道:“銀子,不,是金子!我三分之一的存款就換了這麼個賠錢的,全部給人做嫁衣了!不行,我要找張氏報銷,必須報銷!”時,實在忍不住開始抽了抽嘴角。
正在盛怒中的賈赦自然看到了司徒策扭曲的臉,怒火當即沖着司徒策來了:“你什麼意思,别以為你是我的水晶,我就不敢推倒你了!”
司徒策眼睛眯了一下,水晶?這是形容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還想推倒自己?看來恩侯也是有些想法的。
舔了舔嘴唇,司徒策試探道:“恩侯若是想,孤也可以接受的,隻是孤就是覺得,恩侯為什麼要買兩套書?”
賈赦哼唧着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他雖然信任司徒策,不介意暴露自己的秘密和能力,但關于自己和張氏的來曆,以及系統背包的事情,他是不會跟司徒策說的。
想了一下之後,他自暴自棄地說道:“小爺花了這麼大的價錢,讓他買一送一,以備破損不行啊!”
司徒策好脾氣地應和道:“恩侯考慮的真周全,孤就沒想過若是這麼珍貴的書籍一但損毀而沒留下備用的怎麼辦。”
見賈赦被誇得耳朵發紅,司徒策繼續哄道:“真說起來,這個雖然算不得孤本,但應該也隻有那個部落還遺留在人間的族人手裡存有,恩侯買來也是不虧的。”
隻是司徒策沒說的是,他估計賈赦可能是被騙了,更可能,這壓根兒就是張氏想要圈走賈赦的錢,又能找到合理的借口展現自己的本事。
作為太子,司徒策已經習慣了陰謀論,首先,他就懷疑這拓印下來的神書很可能壓根兒就是張氏的,否則張氏是怎麼知道書的作用告訴恩侯,還讓恩侯能弄到手。
另外,很多女子在知道丈夫有了結契人之後,雖然支持,但也會趁機将丈夫的私産盡量劃給自己的孩子。
他知道老國公夫人張老太太給賈赦留下了大筆的私房,司徒策對這個并不在意,若是這些金銀能讓她心甘情願的對恩侯放手,那全給她,又或者自己再貼補些也是無所謂的。
不過,理智告訴他,這後面的可能性很小,張氏,絕對并非是尋常閨閣女子,她的心胸和眼界,就是太子本人也是佩服的。
說句良心話,若非他不知不覺間,真的對恩侯動了心,相比起來,張氏其實在智慧和手段上,恩侯配不上張氏。
所以,這事兒估計是張氏為了能取信賈赦,故意獅子大開口,又怕賈赦對神書産生懷疑,幹脆拓印了兩套,讓恩侯自己去試試,真學不會,也就死心了。
腦袋裡轉了個圈之後,太子自認為想通了,又覺得恩侯的銀錢也沒到外人手裡,以後都是瑚哥兒和琏哥兒的,也就不去多想了。
所以說,這聰明人想的就是多,賈赦根本沒說什麼,司徒策自己就幫着想了一圈兒很合理的理由。
不過,司徒策見賈赦對于推倒他的事情避而不談,心裡就開始活絡了,恩侯或許現在隻是說着玩兒的,但這至少說明恩侯對斷袖之事,也是并不讨厭的不是嗎?
腦袋被黃色廢料填滿的司徒策,一心想着怎麼盡快把人哄上床,根本沒心思去仔細推敲張氏那邊兒的事情,更何況,那銀子花都花了,東西也換到手了,再想那麼多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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