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靈山有一窩鼠大仙,是一對即将成精的老鼠夫婦。要說他們也算稱王稱霸了,可最近這對鼠大仙卻都有些煩惱。無他,皆因小女兒。
這小女兒有着最好的皮毛卻是個體弱的,靈智也開的不高。總是笨笨的,一推就跌坐在地上用那雙烏溜溜的眼珠望着你,真真是愁死個人。
到現在他們都不确定這是不是個啞巴,從來不會喊痛喊餓。夭壽哦,鼠夫妻倆同時搖頭歎氣。
總不能因着她一個壞了一窩崽吧,最終夫妻倆就叼着金鼻白毛小老鼠把她給扔到了十裡外的田地裡。
哼唧唧挪挪身子,小老鼠霧氣氤氲的眼珠一直望着影子消失的方向。良久她似乎也明白自己被抛棄了,眼底噙着點點淚水。
自她有記憶起就一直在一個四通八達的洞裡,十幾個兄弟姐妹搶食的厲害,她身子弱搶不過還常被壓在身下踩着。可是,那到底是她的家啊,她雖靈智不高卻也知曉自己以後沒有家了。
不知多少風雨,她總是一個人,有時餓慘了就啃點樹皮。一雙粉嫩嫩的肉墊也被劃出血結了痂,最後成了淺淺繭子。
不知多少春秋,她溜進了一個大殿。躲在暗處豎起耳朵聽着殿上之人講話。此時她還不懂什麼叫經法,隻是覺得這人聲音可真好聽。
團成個球眼眸緩緩磕上,她太累了,慌不擇路跑進來才躲過了那貓兒精。随着淺淺呼吸小老鼠灰撲撲瘦骨嶙峋的身子輕輕起伏着。
再次醒來時精神頭兒倒是好了不少,她擡眼望了望大殿,隻見上首坐着個闊耳佛爺。憶起父母說的佛子心善,邁起短腿想湊近些也沾沾福氣。
乍然聽見一聲熟悉的清潤嗓音讓她一怔,不自覺改向聲源處尋去。卻猛然天色一暗,焦急地四處亂撞。天怎麼突然就黑了?
不但如此也聽不見那好聽的聲音了,緊張兮兮的吱吱兩聲,聲音弱小。
突然簌簌聲後天色漸明,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用言語無法形容的俊顔。世間竟有如此出塵絕色之人,比她那些自以為是臭美的兄弟姐妹可強多了,根本沒法比,真應該讓那些鼠輩們看看什麼叫真絕色。
溫和輕笑着,那美人非但沒有驅趕她竟然還摸了摸她的腦袋,手勁輕柔舒适。認出這是聲音的主人,果然隻有這樣的人兒才配的上如此清醇的音色呢。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呆,反正金蟬子是被這小家夥漆黑黑眸子專注的樣子給弄心軟了。
正癡迷間就聽有人怒呵“大膽鼠輩,竟敢在我霄漢寶殿放肆。”
下意識瑟縮一下,她見着右側那人一對銅鈴正惡狠狠的瞪視着她。下意識往旁邊人身上靠,卻得了那人更兇狠的一瞥。
殿上早沒了講經聲,一對對行色各異的眸子注視着她。
“靈山乃聖地,不容有染,不如就把她趕出去吧。”有人提意道。
她知道這些人不歡迎她,可是…她還是想留下。悶頭就想繼續鑽進他衣袍底下,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吧。
“護法珈藍未免太過了。”察覺到她心底的害怕,金蟬子淡淡出聲。倒是個合眼緣的小家夥,如此就維護一二吧。
“咳。那就留着她罷!”最後決斷的人是那個闊耳佛爺,她感激的目光探去時正對上那雙幽幽的眸子,吓得渾身一激靈,更往金蟬子身上湊了。
後來她才知道自己多有福氣,竟到了西天極樂界,隻可惜她悟性差哪怕随地的天材地寶仍是不成氣候。
可能是初來時金蟬子給的安全感作祟,金枝枝總喜歡膩着他。
哦,對了,金枝枝這個名字還是他起的呢。那天也不知怎得,叫了許久小老鼠的他突然問起她本名來,她哪裡知道。因此就随口說了句讓人給起個,沒想到他還真認真思索了下。
最後,他用讓她着迷的音調道:“你既是金鼻白毛老鼠精,不如就姓金吧。”
我點點頭,示意繼續。
“嗯,你叫聲清脆,不如就喚枝枝?”
金枝枝:……我謝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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