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好有關引出無慘的決斷,鹿笙與産屋敷耀哉走下虹橋,正好遇到了趕來做日常砍怪聯系的岩柱悲鳴嶼行冥以及風柱不死川實彌。
見到産屋敷耀哉恢複如初的面容,不死川實彌當場楞在原地,他顫抖着聲音說道:“你是……主公,您的身體好了?”在這之前,明明主公連坐着都要有人扶着,現在居然可以正常行走了嗎?
産屋敷耀哉溫柔點頭:“是我。”
鬼殺隊暴躁老哥不死川實彌憋住眼淚,激動喜悅到說不出話來了。
锖兔覺得自己完蛋了。見到這種感人的場面,他居然隻是想要感慨一句自己還是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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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城中。
鬼舞辻無慘面前站着除了半天狗以外的剩餘五個上弦。
他面無表情地問道:“半天狗還沒有找到嗎?”
無鬼說話,猗窩座選擇自己先上:“再沒有消息傳來,估計已經給斬殺了,隻是死前我們這邊卻沒有感受到任何……”
無數的黑色荊棘從鬼舞辻無慘的手臂飛出,輪起來将他直接砸到對面的牆上。鬼舞辻無慘怒斥道:“我需要的不是你們每天都給我傳遞這種誰死了的消息,還記得當初我如何說的嗎,你們存在的意義就在于尋找青色彼岸花,現在呢,你們不覺得自己丢臉嗎?”
一個全身白色的鬼從玉壺之中飛出,他的眼睛長在額頭和嘴巴的位置,嘴巴則長在眼睛的位置。他是上弦之五的玉壺,此時出來邀功道:“關于這點,我已經找到了有關的消息。”
無慘直接出手将他腦袋擰了下來,拿在手心問道:“說。”
“我的頭能被您捧在手心真是太榮幸了。”玉壺抖着嘴唇連忙說道,“在奈良,那裡有一家藝術館,最近即将展出的畫作之中,似乎有青色彼岸花的消息。”
第17章那什麼畫作
這裡是奈良最新建立的藝術館,采取的是西方的建築風格。鹿笙此時就站在館中,面前是今天所要展示的所有藝術品。他穿着白色襯衫,棕色背帶褲,長發全部塞到八角帽裡面,再戴着老式的黑框眼鏡,在锖兔面前轉了一圈:“有沒有藝術系學生的感覺。”
锖兔點了點頭,神思不屬。
鹿笙忽然湊到他的面前,問道:“兔兔,你怎麼了!”
一張精緻的臉頰驟然放大,锖兔心裡一跳,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拉開兩人的距離,這才側過臉紅着耳朵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忽然湊近!”
他也太不經逗了。鹿笙興趣起來了。多年在奧林匹斯山暴躁夫婦手下行事的經驗,他立即紅了紅眼眶,裝出并不難過的模樣:“對不起啊。”
锖兔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脆弱,少年眼角紅紅的,哪有平時高冷孤傲的樣子。這個時候應該這麼做來着,真菰他們不在,完全不理解這種心理。鹿笙又和以前遇到的朋友不一樣,不可以直接臉上砸一拳讓他清醒清醒。
他真的完全沒有遇到過像鹿笙這麼難搞的人。
隻能什麼都告訴他了。
锖兔挫敗地抓了一下頭發,伸手按住他的腦袋,闆着臉說道:“你想知道什麼,我說。”别在他面前哭怎麼樣都行。
鹿笙一秒回收演技,淡定問道:“你剛才在想什麼。”
锖兔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可能怎辦,隻能實話實說:“等會和我們行動的柱裡,有一個是我的朋友。”
鹿笙立即反應過來:“水柱吧。”锖兔和他的師父磷泷用的都是水之呼吸,今天跟他們一起行動的隻有水柱以及霞柱,這個好友是誰顯而易見。
锖兔有些感慨:“已經很久沒見了,也不知道義勇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鹿笙點頭了解,轉而關注到今天的這幅畫上面。大片青色的彼岸花在畫作之上鋪開,他們沿着河流生長,最末端的地方依稀立着一座建築物。隻是離得太遠,看不分明。
鹿笙以新銳畫家的身份進入藝術館之中,借助缪斯女神的藝術創作能力做出這幅畫,筆觸下的作品雖然還有兩分稚嫩,卻也得到了畫館的許可,讓鹿笙能将作品挂在這裡。
這幅畫代表的意義不在于他本身有多大的藝術價值,而在于他所畫的東西。青色彼岸花,無慘最想要得到的東西。
锖兔看着大片鋪開,栩栩如生的花朵,疑惑:“真的有青色彼岸花嗎?”如果有,無慘幾千年的時間為什麼都沒有找到呢?
“我怎麼知道。”鹿笙退開距離畫作遠了一點,給他科普,“彼岸花隻有兩種顔色,紅色彼岸花代表地獄,又叫曼莎珠華;白色彼岸花代表天國,又叫曼陀羅華。至于青色彼岸花,聞所未聞,我倒是可以變出一個來,但是肯定不是無慘要求的那一個。”更何況彼岸花大多與佛國的傳說有關,希臘神那邊不興這個,通往冥府的是哈迪斯鐘愛的水仙花,都是石蒜科,卻完全不是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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