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西服戴着帽子的暴-徒,鬼舞辻無慘就落座在柔軟的沙發之上。他的空間是與其他的鬼隔開的,他獨自處在一個與和風截然相反的西式房間裡面。
“哈啊。”鬼王的嘴唇微微上翹,他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嘲笑。他那張慘白如死人的面孔看了是多麼的滲人啊,簡直就像是剛剛從墓地裡爬起來的活死人的臉。
“好久不見。”
面對着苦苦等待着的通過自己的力量而成功對抗了太陽光的“鬼”,無慘露出了足夠叫人害怕的表情來。他想,他離完全的永生不死已經相差無幾了,最後的靈丹妙藥就在他面前。
鬼舞辻無慘完全沒有考慮即使吃下了對方也不會有任何效用的後果,在他看來,既然緣一成功了,他也會成功。因為他比繼國緣一這個人活得更加的久遠,活得更加像是應該被神明寵愛的存在。
緣一的紅眼珠從周邊那些面目猙獰的臉上飄過。他從來沒有與那麼多鬼共處于同一個空間,也從未以鬼的身份與這群鬼物同處于一個空間。
但是光從面目上來看,他們沒有任何區别。
從那遙遠的上方,挂着簾子的房間裡,傳來了那熟悉的男聲。
“真是……可悲啊……”那斷斷續續猶如幽魂的聲音。
……
如果要問我當初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東西的話,
那麼,肯定就是你啊。
……
長着六目的惡鬼卷起簾子,露出他那張被滿天神佛都厭棄的臉來。
自稱能給他人帶來無憂無慮的快樂的萬世極樂教的教主即使是在這種時候,也有心情開着玩笑。
“就是你麼……”強壯的鬼咕哝着。他身上有關強者發現的雷達正在突突作響,他的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肉已經因為底下那隻鬼給他的感覺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結實。在百花童子給他們的影像之中,對方(又或許是對方的能力)一下子就洞穿了半天狗的身體,并且将對方吸成了幹屍。
這如同吸血鬼一樣的殘忍行徑,也許是他積蓄力量的一種方式。
這隻前不久剛剛爬到上弦這個位子的男鬼其實猜的也不錯。身為魔神的蘇伽羅的食物有兩種,一種就是靈魂,另外一種就是力量。她會像觸手一樣吸附在食物的身上,然後汲取對方體内所擁有的全部力量,一絲一毫也不放過。
她就是個貪得無厭的惡魔……
緣一環顧四周,看清了所處此地的所有惡鬼的模樣。他們都披着人的外衣,卻毫無憐憫之心。也許在過去他們也曾是會為了悲傷痛苦而流淚痛哭之人,活到現在,怕是再也沒有人性了。
對于此等生物,唯有斬殺罷了。
“是麼。”緣一張開了嘴巴,“你很期待嗎?你這個……懦夫。”和小芭内相處久了,他也稍微學會了一點用來氣人的話語。他知曉無慘一定會因為“懦夫”這個詞而暴怒,對方一直以來宣稱自己是無比強大的存在,卻從來沒有一次堂堂正正地站在人類面前。他東躲西藏,用來僞裝自己的身份和家庭,總是持續不了多少時間。
果然,在聽到這個具有侮辱性質的稱呼的時候,鬼舞辻無慘原本那副運籌帷幄的表情頓時消失不見,他隐藏起來的狠毒通通都顯露在表面,别人一看就可以得知。
“幾百年不見,你不過也就學了個伶牙俐齒。”仗着自己人多勢衆,無慘剛剛不小心露出的被撕破的表情又像被縫補了起來。他雙手交攏,放置于下巴下。
“你也隻能夠說說,因為你不夠強大,你什麼都做不到,隻能被我吃了罷了。”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勸你好自為之,不要再動手反抗了。
緣一閉上眼睛。
再度睜開時,那股猩紅幾乎要滲出他的皮膚。
在場的都是鬼。
他也是鬼。
鬼與鬼,是不能夠一概而論的。
***
現在所要講述的,是以作為旁觀者的我(百花童子)所看到的事情的記錄。
距離那場“無限城之變”已經過去了兩年,在那場戰争中,發生了令我無法想象的可怕事件。
為了使自己變成完完全全的不死生物,不會害怕太陽的究極生物,鬼之王鬼舞辻無慘命令我前去尋找一隻名為“緣一”的鬼。在我找到他以後,我迅速将那隻克服了太陽的鬼帶往無限城。
不知道鬼王出于什麼考慮,也許是害怕自己會在緣一這個敵人面前退縮,他直接喊來了自己的上弦之月。作為上弦之四的我,自然也在這當中。不過作為非戰鬥人員,我并不用向其他上弦一樣沖上去圍剿對方。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能從無限城之變中撿回一條性命,并在此時此刻寫下這幾近日記的文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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