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米尼.陳跳腳了,他現在活似一隻上蹿下跳的猴子,正在肆意的揮灑他的不甘還有憤怒。
陳銘歎息的捂着自己的額頭,就在他失去意識的瞬間,他的意識就來到了這個領域,而面對他的還是米尼.陳這個倒黴鬼。
字面意義上的倒黴鬼。
“你的大伯下手可真狠啊。”
這是陳銘對米尼.陳見面以後得招呼,然後就是米尼.陳跳腳的動作,已經快要十分鐘了。
足足十餘分鐘,米尼.陳的無能狂怒就沒有停止過。
陳銘歎息了一聲,作為受害者的主體,他也是憤怒的,隻不過現在的他隻能聽天由命了,并且他也明白,這一次,他大概是兇多吉少了。
一個人不能接受兩種最終藥劑,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規則,基因藥劑藥劑的植入是什麼。
就好像是一個填空題,人體就是題目的題幹,而基因藥劑就是在題幹的基礎上在空白的地方進行填充詞句,使句子變得完整。
而第二隻基因藥劑就是想要在通往的空位上填充不同的詞語,還想要句子完整通順,你認為可能嗎?
至少目前沒有人成功過。
不然也就不會存在最終藥劑這樣的名稱。
最終藥劑這個名字的意思,也就是最後一支基因藥劑。
而現在的陳銘幾乎就隻是在等死了。
沒準他也會和米尼還有杜姆成為鄰居,靈魂意識就存在意識之中,一起在血滴之中生存下去。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不是一個人,壞消息就是一旦肉體死去,那麼他們是否還能憑依在這滴血液之中都是未知數。
陳銘很苦惱,看了一眼已經落寞的躺在一旁的米尼.陳動了動自己的鼻子:“發洩夠了?”
米尼.陳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坐直了身子盯着對面的陳銘:“你想說什麼?”
陳銘指了指底下,擡腳跺了跺:“為什麼這個東西沒有啟用?”
米尼.陳聳了聳肩:“反正我不知道,我有控制它的方法的話,我早就控制它去幫忙了。”
“畢竟我也不想死,好不容易把意識靈魂保存下來,我還沒有複仇呢。”
“果然是這樣啊。”
陳銘得到了答案,雖然他早就有了推測,也是有些失望。
“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嗎?”
米尼.陳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後瞪了一旁的陳銘一眼,最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沒辦法,隻能去問問它的主人了。”
陳銘愣了一下,然後知道了米尼.陳所指的是誰,這滴血液的原主人,杜姆.西利維爾。
陳銘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高聲呼喊出了那個名字。
“愛莎!”
“喵!”
随着貓咪的叫聲,他在睜開眼周圍環境變換,他來到了那個不久前剛來過的書房。
杜姆.西利維爾還坐在那裡,愛莎翹着尾巴,站在他的跟前歪着脖子正看着他。
杜姆也看着他,帶着溫柔的笑容:“雖然很想對你說很高興見到你,但是我想你并不希望再次見到我。”
“出于禮貌和本心,我還是很歡迎你的。”
杜姆的目光講了講瞄了一圈陳銘,最後笑容更勝了幾分,他拍了拍手掌,随着啪啪的聲音響起,兩張椅子落在了書桌的對面。
“坐。”
一瞬間陳銘還有一旁的米尼.陳周圍的景色變換,回過神他們兩個都坐在了了椅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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