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告訴曾老爺,我有要緊事跟他談。”陶鵬眯着眼,滿臉紅光,好似已然看到金山在眼前。
“報官”
陶鵬進入曾家後,一直沒有出來,可見他幻想的發财路沒能成功。
鑒于陶鵬嗜賭,連日不歸家是常态,陶母便是尋不到他也習以為常。到劉雲芝出嫁,中間隔了半個月,這半個月應該足夠曾賀想出一箭雙雕的毒計。
時間跳轉到劉雲芝死亡的當夜,一輛馬車繞路來到曾家後門,下車的是男人和陶母。
“等着!”男人丢下一句話,将馬車送入宅子,稍時再出來,将肩上扛着的麻袋丢在地上,麻袋裡傳出一聲悶哼。
“鵬兒。”陶母跪在地上,手忙腳亂的解開麻袋,果然路處于捆縛住手腳,又被堵了嘴的陶鵬。
男人居高臨下,冷聲威脅:“你們殺了人,被官府抓到死路一條!現在你們隻有一條活路,收拾東西,立刻離開石竹鎮。”
“可是、可是……”陶母殺人的時候沒哭,這會兒看到兒子受罪,母子倆即将背井離鄉的逃亡,痛苦又絕望。
男人冷笑:“看在你們配合的份兒上,老爺許你們一樣東西。回去帶上你們的戶籍,天亮前出發,過了楊家不遠的路邊有家茶寮,茶寮旁邊有兩棵交纏的大樹,樹根底下埋有一個紙包,裡面是為你們準備的路引。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陶家母子倆到底是聽從了對方的安排,卻不料,歸家就是一條死路。
男人說什麼路引、戶籍,看似為陶家母子考慮的十分周全,其實就是打消兩人疑慮,令他們乖乖返回家中。陶家母子不得不照着辦,因為就算要逃亡,沒有戶籍和路引,他們根本逃不遠。
若官府通緝他們,的确會張貼通緝榜文,但隻要不是嚴查,還是很可能蒙混過關。
起碼在逃亡的初期,戶籍路引必不可少。
陶鵬卻多個心眼兒,在歸家途中,将陶母盜來的錢财藏于路旁的荒草坑裡。
熟料,男人在後尾随,又将财物取走。
穆清彥兩人返回客棧,果然聽楊家下人帶來的消息,在陶家搜遍了,并未搜到任何财物。至于茶寮樹下的路引,不必去查看,定然是子虛烏有。
可惜,穆清彥不會畫肖像,否則将男子的樣貌畫下來,可以找楊如柏認一認。
不過這點影響不大,隻等陳十六那邊有了結果,就可以進行下一步。
縣城裡大大小小的當鋪不少,陳十六和高天兵分兩頭,還将圖樣子多臨摹了幾份,雇人分别去找,終于在天黑前找遍了所有當鋪。其中三四家反饋了消息,陳十六又逐一親自嚴查,終于确定有一家當鋪裡的東西跟穆清彥描述的完全一緻。
當初經手的夥計回憶說:“那人來當東西,不止是這兩樣金飾,還有一副銀镯子,三個棗核兒大的玉花兒。他說是他娘當年的陪嫁,誰不知道他呀,他家就算有好東西也早被他賭光了,何況那首飾縫隙裡還有泥呢,肯定是土裡……”
掌櫃在旁邊大咳,制止夥計嘴沒遮攔。
土裡挖出來的東西,豈不是盜墓麼。
掘墳可是犯法的事情,他們當鋪收陪葬品,傳出去豈不壞了名聲,也晦氣不是。這些東西,能收不能說。
陳十六很有眼色的略過這點,笑着問:“你們認識他呀?”
“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他來過好幾回,都是當東西。這樣的人,又沒病沒災的,肯定是賭坊常客。”
陳十六遵照穆清彥吩咐,将東西贖回,花了二十五兩銀子。
兩樣金頭飾分量并不是很重,反倒是做工難得,基本沒任何損壞,所以價格可觀。再加上銀镯子和小玉花,又是死當,才有二十五兩銀子的高價。
陳十六剛要走,想起什麼,問道:“這金飾知道是哪家的手藝麼?”
“知道,上面有标記,祥瑞齋的。”
陳十六将牡丹花簪翻過來,簪子的背面果然刻有一朵祥雲,另外在花朵的底座上有個小小的“莫”字。以時下習慣,說明擁有首飾的女子姓莫,或其夫家姓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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