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能見嗎……”蘇羽茗本來神采奕奕的星眸忽然黯淡了下去。
“如果你不見我,我就再來薛府,直接進你這瑞和居!”
葉賜準忽然提高了聲調,蘇羽茗被他吓了一跳,連忙捂住他的嘴,“小聲點,這裡是薛府!我……我……我找機會見你,你不要沖動。”
葉賜準拉下她的手說道,“好,我住在海州官驿,不管什麼時候,我都等你。”說完葉賜準在她唇上再輕輕印上一吻,然後才依依不舍地閃身離去。
蘇羽茗撫上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目送他離開,心裡又驚又怕,這,算是一見鐘情嗎?還是說自己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婚姻裡被困久了,随便見個對自己熱情的男人就把持不住,紅杏出牆?
不!不!她不是這樣的人,她不能淪落成這樣的人,以後絕不能再見葉賜準!蘇羽茗痛苦地靠在假山上,失聲痛哭……
宴席又持續了半個時辰,衆人都有醉意了才作罷。葉賜準辭謝了薛家的挽留,打算返回官驿住,葉沁渝和薛淳樾便送他出門。葉沁渝知道他今晚的反常肯定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可能還和蘇羽茗有關。葉賜準也曾随葉家長輩四處行商遊曆,可能認識蘇家的人也不一定,既然他不說,葉沁渝也不想問,她知道葉賜準凡事總有他的理由,如果他想說,他自會告訴她。
但是葉賜準行為反常也在葉沁渝心中留下了一個很大的疑問,所以一路走回熙和居她都有些心不在焉,連心言給她行禮打招呼都沒留意。薛淳樾見他如此,還以為她是見到長興來的人,想起了在長興時與劉翊和薛沛杒等人的往事,因此不禁湧起一陣煩悶的情緒。
進了房門薛淳樾便自顧自地寬衣解帶,葉沁渝則把從落霞峰帶回的衣物細心再整理一遍。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叮鈴”聲,兩人循聲看去,原來是那枚梅花玉佩,從葉沁渝的衣物裡跌落在地。
難道,這枚玉佩她一直都随身攜帶麼……薛淳樾走過去想撿起來,不料葉沁渝也伸手去撿,兩隻手不偏不倚,剛好碰到一起。
兩人擡頭看了看對方,葉沁渝害羞地縮回手去。
薛淳樾将玉佩撿起,自嘲說道,“早知道你便是葉沁渝,我就不買這種沒甚價值的東西讓你笑話了,畢竟敬王府裡什麼沒有,什麼沒見過。”
“你什麼意思,這是我特意挑的,你要是覺得沒甚價值,買來幹嘛?而且你這人也真是奇怪,明明說送給遠房妹妹,到頭來卻送到我手裡,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薛淳樾眼神淩厲地看着她,借着幾分酒勁上前說道,“好,我告訴你我為什麼買。我本來想給王府裡那位所謂的未婚妻買個見面禮,滿足長輩的願望,誰知道我鬼使神差想以此為借口約見那位在洛安曾與我同生共死的姑娘。這位姑娘費了滿腔的心思幫我選到了這枚玉佩,這麼有意義的物件我不想送給一個不相幹的人,于是就不送了。後來我因為母親忽染重病不得不爽約回海州,這枚玉佩,就當是我的心意,留在了長興。葉小姐,你滿意了嗎?”
想不到薛淳樾生這麼大氣,葉沁渝有些懵,他是什麼意思,他想見作為劉姑娘的她,不想見作為未婚妻的她,那他究竟想不想見她……
她又恍惚了!薛淳樾以為她在想念長興的那些故人,于是一個箭步走上來,雙手鉗住她的腰,吻上了她的唇!
葉沁渝驚住了,他在幹什麼!
唇齒間氤氲開一陣濃重的酒味,他喝醉了?他究竟把她當成了誰!
葉沁渝将他一把推開,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怒目圓睜地看着被推倒在地的薛淳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這裡是我們的新房,你說我知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薛淳樾站了起來,俯視着她。
葉沁渝的臉不争氣地紅了。
薛淳樾承認他是想她了……她離府十數天,每晚他在卧榻上向裡看時,隻見空蕩蕩的卧床,他的心也開始變得空落落起來,海州城沒人比他更希望葉賜準出現,隻有他出現,他才能把她接回來。
葉沁渝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薛淳樾的酒意上來,逐漸覺得不支,無奈隻能把玉佩交還給她,躺倒在卧榻上,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葉沁渝醒來時發現房中已空無一人,薛淳樾出門的時辰越來越早了嗎?
心言見她起來,便進來說道,“少夫人,您醒了?少爺今天一早就去船行了,他交代我等您醒來後帶您去船行看看。”
上次炫耀完薛家的航海船後還不夠,現在繼續炫耀他的船行?葉沁渝對他們薛家的家底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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