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高景意識模糊地喊他,卻又迎合。
先是正面弄了他一陣,賀蘭明月始終不算爽快,拍了把高景的屁股,在他詫異的表情中低聲道:“殿下,能轉過去嗎?”
高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了想後黏着嗓子:“不,你休想讓我跪着……我才不要跪你……”
軟乎乎的語調奇怪地安撫了賀蘭明月,他笑了笑,把高景腿分得更開,與他貼得更緊。賀蘭一邊插他,一邊偏過頭親了下高景膝蓋那塊凸出的骨頭,他摸着兩人相連的地方試圖伸進去,察覺到高景痛了,改成在邊緣輕重相疊地按壓,應着深入的頻率。
先是慢,後來漸漸快了,連寬大的床榻都發出無法承受的響聲。
高景的呻吟斷續,到後來連聲音也沒了,不停抽氣,隻剩下一點難耐的呼吸,讓人錯覺他幾乎舒服得要失去意識。
像狂風驟雨,窗外月光斂在濃雲之後,紛亂的花枝影子也消失了。
他沉默地狠狠頂弄兩下,抵在高景穴裡射了,性器還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時抽搐,賀蘭明月的理智先一步回歸。
高景還沒有射,他擺着腰,一隻手繞到身前包住高景的手掌捋動。
“嗯……”仰着脖子發出一聲豔叫,高景被他親着喉嚨達到高潮。他眨眨眼,昏暗的被褥下,他突然可以看見賀蘭明月緊窄的腰線了。
手指上繞了兩縷散開的頭發,高景脖子留着被他親吻的痕迹,聲音有點啞:“今天怎麼這麼狠?要幹死我了……”
賀蘭明月親了口他:“殿下不就喜歡這樣嗎?”
高景笑着回吻,手放在後背摸了一圈。他以為高景隻是事後興起,正要捉住對方作怪的手,感覺到高景是有意順着那道奴印的輪廓,自上而下,經過那兩道疤,最後抱住了他的腰,整個人靠在胸口。
賀蘭明月嘴唇蠕動,情不自禁喊:“殿下?”
他的殿下應了聲,突然問了個奇怪的問題:“你背後的傷現在還會痛麼?”
初見時,他為高景從樹梢跌落,衆人圍上來卻沒一個看過他半眼,是高景撥開人群,朝他伸出手,說要拉他起來。
短短數年如隙中駒,石中火,但溫存過後,也是高景注意到這道疤,不關心來曆或緣由,隻問現在還會不會痛。
心就在這一刻微不可感地跳動了一下,接着再回不去從前的頻率。
他分明不該對高景産生感情。
良久,懷中人得不到回答就要睡過去,賀蘭明月才輕聲道:“已經不痛……沒感覺了。”
“從前一定很痛。”高景呢喃了一句,他意識渙散,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難怪父皇讨厭蓄奴……你若沒這道疤,不知多好看……”
“可沒這道疤我也遇不到殿下了。”賀蘭道,小聲得散盡了晚風。
他說給自己,暗道是柳暗花明,可一低頭高景已經睡着了。
賀蘭明月笑了笑,下床拿了溫熱的帕子給他擦掉痕迹。
翌日休沐,阿芒端着早膳進寝閣時,高景還倒在賀蘭明月懷裡聽他念一本書,微閉着眼。被靠着的人衣裳敞開,露出胸腹間精幹卻不誇張的肌肉,姿勢懶散,表情卻極為嚴肅,手指點着一行一行字。
那前朝經典佶屈聱牙,賀蘭明月念得磕磕絆絆,高景也不糾正,聽他念到後頭自暴自棄,才偏着頭看一眼,糾正他的讀音。
阿芒不打擾他們,悄然放下吃食便掩門而去。賀蘭明月端起那碗粥,就着把高景環抱在身前的姿勢舀起一勺:“殿下?”
夏日的荷葉羹已放成了最适宜入口的溫度,高景懶洋洋地張嘴,配合着喝了兩口,皺眉擺手:“你吃吧。”
賀蘭明月昨夜就沒吃東西,聽他說完從善如流地飲盡,空碗放到一旁。
高景本想聽他繼續念書,可心裡始終有疑慮,坐起後撈過一件外衫披了,端正眉眼:“昨日就想問你一件事……最近欲言又止的,是有難言之隐嗎?”
賀蘭明月一愣,沒料到被他看穿,立時否認:“沒有。”
高景道:“你好歹現在是孤的人,若有事要孤幫襯大可以開口。孤好歹是皇子,難不成一點小忙也幫不上?”
賀蘭明月有心試探:“殿下,你知道隴西王嗎?”
“嗯?”高景愣了,旋即閉目回想道,“這是個封号,道武皇帝立國之時封給賀蘭博的,封地在銀州與夏州以西,攏共有二十城。爵位世襲,每一任都有鎮守西北之責,還率領一支軍隊。孤記得……是叫西軍。”
賀蘭明月點頭:“為何現在沒有了?”
高景詫異地看向他,道:“你不知道麼?十六前隴西王賀蘭茂佳平南楚後班師,途中舉兵自立要反大甯。行至大河,西軍内部四分五裂,父皇乘勢鎮壓。後來他畏罪自盡了,隴西王的爵号被削,西軍自然不複存在——問這個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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