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已經簽訂血契之約,互不侵犯。已經是盟友,所以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蕭承煦見李炎目光清澈,沒有初見時渴望的眼神。也對,他已經說過目的達到,自然不會做缺德的事。
但他想詢問李炎有關于血契之約是怎麼一回事?
李炎見狀,不由一聲不屑的嗤笑,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蕭承煦的臉上。
蕭承煦的眉頭微微一皺,他對李炎的不屑嗤笑感到不解,但他保持着鎮定,等待着對方的解釋。
李炎随意的看着窗口,似乎在調整自己的情緒,然後緩緩開口:“血契之約,是我用來收集命運凄慘者的血契,能與契約者進行交易否則,無法幹預他們的命運。一旦跟他簽訂血契之約,隻要付出代價我麾下軍團任爾驅使。”
蕭承煦瞧了一眼李炎說道:“代價一事全由你說,是對是錯我們無暇知曉。”
李炎瞅了瞅蕭承煦回憶剛剛他說話的語氣,開口說道:“你小子想敲竹杠,這件事想都不要想,沒門。”
蕭承煦久久有神炙熱盯着李炎說道:“這兩天你把我折磨的如此凄慘,你多多少少也得賠償,否則我就告訴賀蘭克,你招待不周。”
“随意,你看他會把你當一回事嗎?”
另外奉勸你别得寸進尺,否則手下能人無數,随随便便安排幾個人扮演你,到某家賭場欠下一屁股債,讓你有家難回。
蕭承煦急匆匆的來到世子府,跟賀蘭芸克講述這兩天生的事。
可無論怎麼說,話一旦說出口,就會變了味道。原本想說:“李炎是個妖人。”
“結果就變成李炎英俊不凡是個好人。”
原本想說壞話,結果全部變成誇獎李炎。
蕭承煦哪裡不知道,這簽訂的血契之約有異樣,一出府又來到香齋樓,見到李炎喊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洩氣的嗎?這隻是契約禁止對方說出真實,具體有多少限制你慢慢體會自然知曉,若我多說豈不是沒樂趣了。”
“你…你竟然用這種手段!“蕭承煦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李炎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谑。“手段?這不過是個小小的契約而已。”
“契約,最重要的就是互不侵犯,你若在言語上觸犯,好話就會變成好話,歹話就會變成好話。隻要你的言語,不針對任何簽訂血契者,就不會有這樣的情況。”
聽到此話,蕭承煦頓時面如土色沉默寡言。
一旁的狼衛忍不住嗤笑,不屑的瞅了瞅蕭承煦,開口說道:“你的名聲一夜之間已經臭掉了,你不了解事情來龍去脈,就随意說出話,恐怕得罪的人會更多。畢竟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既然我們都是血契者,你又依靠血契又與多少人簽訂互不侵犯的盟約。
總共與七個人簽訂過血契,這些開始是賀蘭克與賀蘭茗玉,第次見面想跟你蕭承煦簽訂契約但有點波折,但憑借假冒你的身份與庸臨王賀蘭明哲、蕭承睿賀蘭芸琪、賀蘭婠音簽訂互不侵犯的盟約,不過除了前兩個是以自己身份與他們簽訂互不侵犯的條約,後面幾人全是依靠你的身份跟他們進行互不侵犯條約。
蕭承煦聽到這臉色大變,他沒想到李炎在短短時間借用他的身份幹了這麼多事,自己又如何向他們吐露真相。
虎視眈眈盯着李炎,若他不給自己一個解釋,自己不會輕易放過他。
“别看着我,除非與我進行交易,否則你就是天天盯着我,我也無動于衷。”
“交易何物?”
“蕭承煦你身上的血,比較值錢裝滿這一杯,我可以用一件神秘禮物交換給你,絕對物有所值。”
蕭承煦略微沉思片刻,心中長歎不已,自己如何能夠相信眼前這個狡詐的家夥,可自己還想知道更多真相,況且這個神秘的家夥竟然有神秘的力量。
從懷中掏出匕,在手心一滑露出傷口,鮮血滴滴的落入杯中,兩杯茶的時間杯已滿。
李炎接過杯中血液凝聚成珠,放入懷内,實則送入本源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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