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興街錦繡坊?
謝瑾想了想,讓魯媽出去叫車,然後換了衣服帶着彩珠出了門。
到了長興街,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因為不知道那家店具體的位置,而街上人又多,謝瑾就讓司機将車停在不遠處,自己帶着彩珠慢慢在街上尋找。
兩人慢慢走着,彩珠不時指着店鋪的牌子跟謝瑾介紹,這家做的果子好吃,那家的花店種類最全,這邊的衣服料子最便宜,那邊的服務态度最周到等等。
謝瑾聽着笑着,不時問些不知道的東西。彩珠也不多想,知道的都跟謝瑾細細的解答了,不知道的也多說,老老實實跟謝瑾說不知道。再說的時候,偶爾還會夾雜一些她聽來的趣事,與其說口若懸河,不如說羅裡吧嗦。
謝瑾忍不住想笑。
不過也因為有她在,謝瑾對這個時代又了解了很多。
兩人走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到魯媽口中說的錦繡坊,問了别人,都說錦繡坊已經搬走了,具體搬到哪裡卻沒有人知道。别的繡線鋪子倒是見到不少,但裡面的線都是嶄新嶄新的,連她手上繞的那個種類都沒有。
有認識線的,就跟她說,那是好幾年前的老線了,現在廠子都散了,早就不生産了,還給她推薦其他的繡線。如果是謝瑾自己繡東西,說不準還真的會買點,關鍵是她現在連周圍的環境都沒有弄明白,哪裡有那心思坐下來好好繡東西呢,于是便笑着拒絕了。
走了一通,彩珠有些受不了了,她掐着腰喘着粗氣,捏着手絹扇着風,跟謝瑾央求道,“太太,這都找了好幾家了還都沒找到,我們找個地方歇歇吧。”
謝瑾也有些累了,她點點頭,看了看周圍,指了指最近的酒樓,道,“就這裡吧,我們就去這裡喝點茶,順便問一問堂官兒,看看他們知不知道。”
兩人進了酒樓,櫃台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性,面白無須,看眼神長相都頗為忠厚。看到謝瑾,他忙從櫃台後走出來,笑着道,“秦太太,這是想吃點什麼嗎?”
謝瑾沒料到對方會認識自己,有些愣了愣才道,“不用了,端點茶水點心來就行,我就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歇歇腳。”
“好嘞,那我讓夥計帶您上二樓。”說着,喊了跑堂的過來。
樓裡跑堂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夥計,頭上帶着頂灰不溜秋的帽子,聽到吩咐,忙把人往樓上領。
到了屋裡,跑堂的笑着詢問,“秦太太,我們這裡有新進的菊花茶,要不給您泡一壺上來?”
謝瑾點點頭,道,“也好。”
跑堂泡了茶上來,正要下去,謝瑾叫住了人。
“我跟你打聽個地方。”謝瑾道。
跑堂的停住腳步,彎腰笑着問道,“秦太太您說。”
謝瑾道,“我聽人說,這周邊有個錦繡坊,專門做刺繡方面的生意。我問了好幾家都說搬走了,但是卻不知道搬到了哪裡,你有沒有聽說過。”
跑堂本來聽說問他地方,臉上還帶着笑容,聽到錦繡坊三個字,臉色就有些變了,等謝瑾問完,他朝門外看了看,關上門小聲對謝瑾道,“這就是您秦太太,我才說上一二,若是别的人問,我是斷斷不敢說的。”
怪不得那些人都是一問搖頭三不知。
謝瑾起了興緻,道,“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跑堂道,“那應該是今年的三月份,錦繡坊被督軍府的人拿着槍圍了起來,說是收到舉報沈家窩藏了刺殺督軍的罪犯,還帶着海捕文書,當時就把錦繡坊裡所有的人都給帶走了。後來具體的情形不知道,隻知道沈家母女兩個,為了救沈老爺,把家裡的鋪面和房子都賣了要把人撈出來。”
彩珠聽得入神,忍不住問道,“那撈出來了嗎?”
“還撈出來?”跑堂搖搖頭,歎了口氣道,“那可是刺殺督軍的罪犯,就是跟督軍作對的人,就算是沈家本來不知道,督軍也不可能放過他。别說撈人了,使了大把的錢進去,連面都沒見到。”
說完,他還對謝瑾道,“秦太太,您可别再去打聽了,這可是城裡的禁忌。若是被督軍府的人聽到,說不準會給您帶來麻煩。”
彩珠慌忙捂住嘴。
謝瑾點點頭,從包裡拿出兩塊錢遞過去,“謝謝你的提醒,拿去買杯酒水。”
“哎呦,謝謝秦太太,下次您有什麼想知道的,盡管問我。”跑堂沒想到還能得到賞錢,立刻點頭哈腰露出滿滿的笑容。
謝瑾就道,“也沒什麼要問的,你要是知道,就把沈家母女的地址留給我吧。我手頭上有個繡品,正需要些繡線,聽人說,他們那裡可能還有些存貨。”
跑堂樂呵呵道,“這個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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