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蟲皇陛下的書房。
“......既然已經回來了,這兩天讓内務官安排個晚會,讓那些心思活絡的蟲子安分點。”蟲皇面露倦色,靠坐在椅背上,語速緩慢道。
克萊瑟态度恭敬地站在下首,颔首道:“是。”
似乎感覺到不适,蟲皇皺了皺眉頭,微腫的指尖揉着太陽穴:“晚會上你順便去看下我挑選的幾名雄蟲,等級家世都配的上你,若覺得滿意就把雄主定了。”
把雄主定了!
克萊瑟内心瞬間掀起驚濤駭浪,他倏然擡頭,語氣艱澀道:“陛下,其實我已經——”
“咳咳咳!”
蟲皇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克萊瑟,他不得不停下原本的話,往前走了兩步,語氣關切:“陛下,您的身體......”
蟲皇擺擺手,示意他退下:“沒事,隻是年紀大了不中用了,最近多說幾句話都喘不上氣......咳!好了,我累了,你退下吧!”
說完,蟲皇閉眼休息,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的疲倦,克萊瑟猶豫了下,最終把話咽了下去,欠身退了出去。
書房安靜下來,蟲皇依舊靠在椅背上,平複着呼吸,腦海裡慢慢過濾着剛才與克萊瑟對話的細節。
這位閱曆豐富的老者,從克萊瑟回來觐見自己那刻起,他就敏銳地覺得這位接班人比以往有所不同,明明神情舉止挑不出任何問題,隻是……
這隻年輕的雌蟲周身的氣質很微妙。
那感覺就像自己精心培育的玫瑰,在毫無察覺時,被突如其來的暴雨沖刷變成一地糜爛的花瓣。
蟲皇不放心地睜開眼睛,他做了很多設想,隻有一個最有可能:克萊瑟在失聯那段時間留下嚴重的暗傷。
他看了眼窗外暗下來的天色,對自己的近侍吩咐道:“明早派個醫生過去,帶上護衛,務必仔細檢查下克萊瑟的身體,如有問題及時向我彙報。”
一個身體有嚴重缺陷的儲君是沒有資格繼承皇位的,包括精神力狀況。
克萊瑟在蟲皇書房就隐隐覺自己體溫有點異樣,一開始還以為蟲皇年紀大了怕冷,室内溫度調的有點高導緻的。
從皇宮出來,心裡挂着蟲皇讓自己挑雄主的事,一時忽略了身體微小的征兆,直到飛行器降落在自己行宮的停機坪,克萊瑟從飛行器上下來,着地的瞬間,小腿一軟踉跄了幾步。
克萊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發情期到了。
行宮大門打開,一名侍從匆匆上前,正準備彙報:“大殿下,剛才有蟲來——”
“讓他們等下。”
克萊瑟頭也不回地大步穿過大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語速急切地吩咐:“拿抑制劑到我的房間。”
二樓走廊,空無一人,克萊瑟終于放開壓抑的喘息,單手扶牆,抓緊自己心口的衣服。
好難受!
被雄蟲标記過的身體,更加難以忍受發情期帶來的,那種深入骨髓的空虛。
暴雨的沖刷,海水的拍打。
身體的記憶被喚醒帶給靈魂無盡的戰栗,克萊瑟不得不按緊自己的腹部,試圖按下這種直白露骨的強烈渴望帶給身體一系列狼狽的反應。
“......呼。”
高熱讓克萊瑟的額頭沁出大量的汗水,以及快速消耗着體能。
當他用胳膊壓住雕花門把手,推門而入的瞬間,終于體能耗盡,腳一軟,身體往前傾,克萊瑟閉上眼,做好準備讓自己摔在地毯上,卻不想跌落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
耳邊傳來一聲清冷地笑聲:“發情期用抑制劑可不是一個好治療方式。”
雄主!
克萊瑟詫異地睜大眼睛,撐起腦袋,果然是雄蟲,他呆愣道:“雄主......您怎麼來了?”
棠風奕抱起發軟發燙的雌蟲,眉眼微垂看着克萊瑟,語氣無奈中帶着一絲縱容:“我的雌君日理萬機,忘了自己的發情期,當然隻能由我這個雄主幫他記着。”
自己的發情期,克萊瑟回憶了下然後怔住了。
那是在回主星途中,有次雄蟲給自己診脈,問過的一句,這麼久之前的事,雄蟲居然還記着。
克萊瑟以往接觸到雄蟲隻會把放雌蟲當做成工具,從不會去關心雌蟲,更不會記得他們的發情期,就連自己前段時間忙于利亞的事情,一時大意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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