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人回答,他自顧自繼續說道:“而且我是怎麼可能抛棄‘羊’、抛棄‘羊’的同伴的。我還發過誓,一定會保護好他們的。”
“是不可能會發生抛棄這種事情的。”中原中也又強調了一遍這件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反複提及這兩個字,就好似在提醒着自己,又或者是進行催眠式的自我安慰。就像是在給自己找支撐點,給他說出這句話的底氣。
見自己有些失态,他咳了咳,“總之,我是不會加入港口黑手黨的。”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這裡。
“中也,港口黑手黨是永遠會向你張開大門的。”太宰治再次說道。
走遠的中原中也這次沒有再停下腳步,隻是微頓一下,然後還是繼續往前走去。
等背影消失在眼前後,太宰治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整個人都顯得恹恹的。
“真是難勸的一個人,明明就已經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所感,卻不想着及時止損,而是繼續往前沖。真是讓人不能理解的固執。”
“正是因為這種愚蠢般的固執,才是最打動人的不是嗎?”谷咕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皺,見一切完好後,他松了口氣,“這個人很矛盾,也很純粹。他其實是世界上最珍貴的藍寶石,現在隻是被灰塵遮住了光芒而已,接下來隻需要擦幹淨就好。”
至于怎麼樣擦幹淨,這就不是他的業務範圍了。
“谷君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趣味。”太宰治擡起眼皮看了面前的人一樣,對于他的說法嗤之以鼻。
嘴裡說着最動聽的話,手裡卻不停地做着劊子手的事情。就像是一個狂熱的藝術家,為了自己的作品,不惜一切代價都會完成他的目标,哪怕是要讓無辜人受到傷害,真是天真又殘忍。
谷咕并不在意太宰治對他的看法是什麼,無非就是不好的印象又多了兩筆。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不在意,也不想知道。
他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編劇罷了,哪裡有這個實力去幹涉别人的事情。就像他隻是個柔弱的文職工作人員一樣,一樣的普通。
港口黑手黨。
“橫濱是一個好地方。”森鷗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風景感歎道。他伸出手輕點了一下玻璃,手指的方向就是擂缽街的所在地。他意有所指:“擂缽街也是一個好地方。愛麗絲,你說是嗎?”
他也沒指望愛麗絲能夠給他回複,自顧自繼續說道:“人也是好人。隻不過,太好的人,會遭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呢。”
“經曆了這種事情後,好人會變成壞人嗎?”
第五十章答案
“谷君,太宰君,你們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出色。”森鷗外有些感歎,“我還以為你們很讨厭對方呢,沒想到你們會這麼有默契,真棒。”
谷咕聽完這句話,有些犯惡心。他不知道森先生到底是随口一說,還是真這麼想的。不說别的,他和太宰治互相厭惡這件事也不是很隐秘的事情,稍微和他們有些接觸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就不信和他們朝夕相處的某位森姓中年男子會不知道知道這件事,又或者是選擇性無視了呢。沒有鬧出大事情,那就不算是相互讨厭。
真是一個讨厭的大人。
“森先生你還是别說這種話了,真是讓人接受不良。我甯願和擂缽街那個‘羊之王’做搭檔,都不願意和這個黑漆漆的無良編劇在一起!”太宰治大聲嚷嚷道。他義憤填膺的樣子,就好像是有人做了什麼不公的事情一樣。
太宰治可不管聽見這句話的當事人是怎麼想的,他說的有錯嗎?沒有吧。谷咕這個人,說的好聽一點,那是為藝術奉獻自己,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就是一個瘋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隻為了他想要的“藝術”。他不讨厭這種人,但是做出了這種事情,還要披上人皮做一個撒恩惠的天使,這難道不諷刺嗎?
所有的事情絕對不經過自己的手,借助各種手段推進劇情。看似在局中,實際上卻是高高在上玩弄局面上所有人的幕後黑手。
黑心肝的編劇。
太宰治在内心暗自唾棄。他的表情恹恹,低垂的眼裡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隻不過,這位烏漆嘛黑的編劇,你發現了一個問題嗎?你究竟是在被自己的異能力玩弄,還是故意造成這個局面,順水推舟。真是有些好奇最後的結果,是變成異能力的傀儡還是掌握住它,做一個玩弄局中人的木偶師。
果然是個瘋子。
太宰治最後下了這個結論。
“太宰君你可别在心裡腹诽我了,你實在是表現得太過明顯了,就算我想要無視掉都很難呢。”谷咕漫不經心地開口道,“有些事情順水推舟不是會更好嗎?我為什麼要完全掌握住它?有時候做做棋子也不是不可以,這種體驗可是很難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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