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重雙勾起嘴角卻忽然轉了話題:“隻是在下不明白,夫人是受了誰的慫恿,這人是把夫人當槍使呢。”
連翹夫人臉色變了極其難看,羅重雙連猜帶蒙知道自己說對了。
腦海裡響起久違的指數警告:“對不起,你的人渣指數已提升。”
羅重雙充耳不聞。
他垂下眼簾,姣好的菱唇吐露出甜言蜜語:“夫人花容月貌,千嬌百媚,是一朵清晨含露的栀子花,這樣的美貌,何必憂愁将軍不傾心于夫人。”
如羅重雙所料,他的美貌就是最好的大殺器,嘴裡說的又深情款款,羅重雙曾經仔細的照着鏡子看楚玉漠的容貌,即便是上個世界,也沒有誰能比得上楚玉漠,孤芳自賞的看完了自己的臉,他自戀的想不好好利用這張臉未免過于浪費。
而連翹夫人從小作為家生子在将軍府裡長大,接觸的男子不多,多半是仆役小厮之流,所能接觸到的也隻有符燦貞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可以說她對男女之事相當純情,偶然間遇到這樣一個天人之姿的楚玉漠,她一顆心搖搖欲墜,隻是嘴裡還逞強。
“我要告訴将軍,輕薄于我。”
“如果說出事實便是輕薄。那麼世人的嘴都應該堵住了。”
連翹夫人嘴角含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這些話你隻對我一個人說?”
“這将軍府裡的女人,隻有連翹夫人你生的最為出衆,别人哪有資格受得起這樣的贊美。”
羅重雙說完,解開腰間的香囊,塞給了連翹夫人,香囊裡皆是一顆顆又大又圓的頂級東珠:“我的心意就如同這個香囊,天地昭昭,日月可鑒。”
羅重雙說的話過于樸實和直白,然而因為他的好相貌和香囊,連翹夫人終于毫無敵意,她雙手扶頰,因為臉頰滾燙,她快速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羅重雙暗暗地松了一口氣,決定多想些誇人的話,要是每一次都這套說辭,将來這些人一和對,自己豈不是露餡了。
羅重雙還想入非非,琢磨着自己這輩子可能走上人生巅峰,然而羅雲承毫不留情的潑他冷水:“你是不是非得作死?”
“什麼作死?”
“符燦貞若是知道你打算染指他的女人,還不得打斷你的腿。”
“我沒打算染指他的女人啊,我打算和她們做好姐妹。”
“???你是不是在耍我???”
“沒有啊,我對連翹夫人示好,她雖然不是符燦貞最受寵的女人,但她是陪伴符燦貞最久的女人,一般人是比不上她在符燦貞心中的分量的。”
“你為何送她香囊。”
“那個香囊連翹夫人自然看都不會看一眼,等她打開了就會知道裡面裝的是都是東海大珍珠,一顆便價值百兩。”
“……”
羅重雙一邊回味手插珍珠的快感,一邊“啧啧”搖頭可惜:“我現在想想還有點肉疼,本來打算要是符燦貞活不成了,或者我落難了,靠着這些珍珠養活自己。”
“皮這一下你是真的快樂嗎?”
“不快樂,我的快樂随着珍珠的離開已經死了。”
羅重雙想的倒是美,然而事情發展卻事與願違,半個月後,符燦貞拿着這個香囊找羅重雙算賬。
原來那裡以後,連翹夫人就時時把香囊帶在身邊,時不時就沖着香囊癡癡發笑,她壓根就沒有打開過香囊,更不明白羅重雙的一片賄賂苦心,她思了春,動了心。
原本連翹夫人就仗着伺候過符燦貞,除了對不敢對正房夫人吆五喝六,其他房裡的夫人陪房都被她得罪過,她一天天的對着一個香囊發笑,是個人都會察覺到不對勁。
終于有眼尖的記性好的想起這個香囊是楚玉漠的,正所謂捉賊拿贓,捉J成雙,兩人連定情信物都有了,這闆上釘釘的事,誰也不能抵賴。
幾房夫人把這事哭哭啼啼的告訴給了大夫人,大夫人當夜就把香囊沒收,把連翹夫人關進柴房。
大夫人是個難得的賢良淑德的好夫人,她考慮到符燦貞異于常人的自尊心,于是甘心熬壞眼,連夜做了一頂綠帽子,符燦貞剛下朝回家,頭上就被戴了綠帽子,緊接着她又委婉的說将軍您頭上綠的發光。
符燦貞氣急敗壞,以為家裡的夫人們都尋他開心,卻沒想到自己在衆人口中已經是個可憐悲催的慘人,又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連翹夫人陪了他這樣的久,卻偷起了漢子,真是家門不幸。
符燦貞聽完添油加醋全過程,表情變化極其精彩豐富。
起先是聽到他被綠了,他一臉茫然,綠了,什麼綠了,明白了以後,他臉綠了,緊接着熊熊怒火從肺燃燒到臉上,臉漲得通紅,随後聽到j夫是楚玉漠,登時俊臉煞白,最後他拳頭緊緊捏起,黑着臉拿着香囊就去找楚玉漠算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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