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葉連召已經醒來了,那在他身邊的……
“謝玥?”趙曜突然出聲。
“嗯?”洗手間來傳來謝玥的聲音。
是真實的聲音,趙曜把手機扔進了沙發。
謝玥剛打濕毛巾就聽到趙曜在叫他,下一秒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趙曜搖搖晃晃走進來。
咔嚓一聲,洗手間落了鎖。
趙曜後背抵着門,大概是熱的,臉很紅,濕漉漉的劉海貼在腦門上,顯得他整個人都很無害。謝玥就是錯信了這種無害,沒料到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趙曜進洗手間之後露出很茫然的表情,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謝玥,眼神逐漸聚焦,他往前走一步,謝玥就往後退一步。謝玥本來在打濕毛巾,如今退無可退,趙曜直到把謝玥困在洗手台和自己之間才住手。
謝玥站在原地,分不清趙曜是醉得意識不清還是酒醒了要跟他算賬。
趙曜扯住他的領帶,打斷了謝玥接下來的問題,腦門驟然砸過來,滾燙的額頭貼着謝玥的,兩人挨得很近,呼吸間都是彼此的氣息。
“我們做吧。”趙曜說。
簡單、直接,一句話像是一個即将引爆的炸/彈。
謝玥沒回答,意味不明地按着趙曜的後頸,那塊脊椎很突出,他覺得趙曜醉得不清,作為一隻講究人類禮儀的一品大妖,他從不趁人之危。
趙曜卻誤會了,他沒有等到謝玥的回答,眼神暗了暗,問:“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了?”
謝玥又氣又笑,被懷疑那方面的功能對人還是妖都是一種侮辱,他輕輕撫摸着趙曜的後腦,像是在安撫什麼動物,“行不行你要試試嗎?”
“好。”趙曜一點頭,很認真地說:“先試試。”
謝玥失笑,這人是要先驗貨再簽收嗎?
謝玥察覺出這事兒開始有點意思了,望着他沒有說話,覺得趙曜喝醉酒的樣子有點好笑,想看看他到底能折騰出什麼幺蛾子來。
趙曜的理智似乎都被酒精點燃,或者這個人天生就帶着一點瘋,他急需用什麼來證明自己,一手摸向自己的皮帶扣。
啪嗒一聲,皮帶跌落在地,沒有人阻止他,默許就像是鼓勵,他的手已經按在褲子邊緣。
謝玥心裡有點不舒服,假如今天謝玥沒有出現在酒吧,趙曜是不是跟任何一個人走了都能幹這種事?他無法想象趙曜跟另外一個人在床上的情景,妖怪的占有欲有時候強到會讓他們本人喪失理智。
謝玥按住他往下的手,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問:“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趙曜擡起頭,察覺出謝玥聲音裡的不快,說:“知道的。”
謝玥捉着他的左手,兩人的呼吸都是炙熱的,綠色的眼睛緊盯着他,問了第二個問題:“你知道我是誰嗎?”
趙曜的手是燙的,他頓了頓,往下稍微扯了下,扯開内/褲的邊緣,露出一截胯骨,“是你。”
胯骨上文着謝玥的名字,被一根鸾尾托着,像是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謝玥的眼神暗了暗,看着那兩個字有點發狠,他摟着趙曜的腰,把他禁锢在自己懷裡,他重新掌握了這場關系的主動權。文身明顯還沒完,他的手指順着鸾尾的方向遊走,像是順着一根線頭尋找一處寶藏,指尖掠過尾骨,一節節爬上脊椎骨,慢慢撩開趙曜的白毛衣露出大片的背脊。
鏡子暴露了一切,後背是一整片文身,青鸾鳥張開羽翼伏在趙曜的背脊上,扣住趙曜薄薄的肩胛骨,依附着他的脊椎,鸾尾掃過他下陷的腰窩,霸道、不留餘地,像是把這個人從靈魂到□□整個标記。
趙曜給自己也烙了印,把自己當做一份地契、一張合同、一個蓋了章的禮物,他把自己的署名權交給了謝玥,就像是謝玥後頸的那塊紅色的印記。
他喝醉了,意識模糊,用最無害的樣子說,是你。
趙曜這個人沒有度,他容易在一段關系裡迷失,需要一個人去掌控他的身體,現在謝玥正在掌控他。
“什麼時候弄的?”謝玥的聲音很沉,像是在壓抑什麼,又或者是要在進行什麼的前奏。
“上個月。”這麼大面積的文身,斷斷續續進行了一個月,過程很磨人,這兩天才剛養好。
謝玥貼着他的耳朵,溫熱的呼吸傳來,“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他一語雙關,問知不知道文身在幹什麼,又像是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幹什麼。
趙曜被他扣在懷裡,這個姿勢像是擁抱又像是在囚禁,鏡子裡的謝玥瞳孔慢慢變濃,動物式的侵略性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趙曜沒有意識到他的危險,或者說意識到了,但他很情願堕落下去。
他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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