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地抱着雙臂,市丸銀一手捏着柿餅,“你有什麼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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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的大火熄滅,市丸銀一臉無奈地訴說着某某的口臭,藍染凝眉,擋在銀的身前。
沒想到,屍魂界隻在主戰場留下這一點的兵力,看來烏爾奇奧拉那裡不大好處理。想歸想,他掃了眼笑的依舊燦爛的市丸銀,輕歎一聲,刷的一個瞬步,将赫利貝爾一刀斬殺。
再拖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一群沒用的失敗品。
在心裡這樣感慨着,藍染加入了戰局。
其實結局一早就可以預知了,得到了崩玉的力量後,還有什麼是藍染所懼怕的呢?望着勝利的終點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即使戰友隻剩下銀一個人,這場戰鬥的定義照樣是完勝。
隻要銀還在,其他人又算什麼呢?
這樣想着,神槍卻忽然穿透了胸膛,冰涼的觸感提醒着藍染這殘酷的事實。回首,那人笑容不變,左手揉着頭發,右手上卻握着那已恢複原狀的神槍。“啊啦,射偏了呢。藍染隊長,我還有一次機會麼?”
藍染的瞳孔微微睜大,就這樣死死的盯着市丸銀,而後者就趁着這一瞬間,又是一槍,直直地射在了崩玉上,神槍卻不能前進半步。
市丸銀的眉頭微皺,收回神槍卻發現刀尖微微有些磨損,暗自歎服崩玉力量之強大,再一瞬間,手已伸入曾經擁抱過的胸膛,拿出了那顆所有罪惡源頭的珠子,轉身,竟再也不看藍染一眼。
藍染的嘴角有鮮血緩緩流出,可眼神中卻再也找不到一絲感情,剩下的是滿滿的冰冷與憤怒,身體之中空曠的存在提醒着自己,剛剛那短暫的幾秒,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人,昨夜還摟着自己甜蜜地說些愛語,現在卻背對着自己,身影隻見個大概。心仿佛被什麼給蒙住了,藍染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已經倒在血泊中,銀發上沾滿了血迹,顯得有些猙獰。
“崩玉不在我手中,那又有什麼關系呢?”他聽見自己這樣說着,無情而又冷漠。
市丸銀的手心空洞洞的,藍染就這樣看着,突然意識到現狀,“銀……”喃喃的低歎,藍染轉身,背對着地上凄慘的人,他看不見,那人的嘴角又再次勾起,眼裡确實數不盡的悔恨:藍染隊長,還是失敗了呀。
再後來,被無月擊中後,時間仿佛靜止了,藍染想了很多。
最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場戰争到底是失敗了還是勝利了?
……
銀,怎麼樣了?
瘋狂的修複着自身,藍染從昏迷中醒來,接受着最後的懲罰,卻沒有看見過那人。
“呵呵,憑你們這群小醜也能将我判刑?”兩萬年的刑罰,是個漫長的數字,但是藍染知道,屍魂界不可能隻是這麼簡單,兩萬年能改變多少,例如一個死神的非正常死亡。
後來的後來,藍染獨自一人被關在第八層地獄,殺氣石做的牢房裡。其實他早已失去了靈壓,何必再将他關在這種地方呢?
自嘲地笑着,胸前的疤痕卻提醒着藍染,那個人,絕不可以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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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的時光就這樣匆匆流過,三百年前那場驚天動地的戰鬥早已被人們淡忘,人類就是這麼一種動物,努力尋找着最舒适的方法讓自己活的更加幸福、虛僞。
市丸銀悠悠地倚在柿子樹上,伸手摘下一顆柿子,偷偷地放入懷裡,笑的一臉燦爛。
朽木白哉獨自的斟着清酒,幾片櫻花瓣兒落在杯盞中,水波漾起。擡頭望着佯裝着笑容的人,朽木白哉輕歎,垂首飲酒。
兩人就這樣各做各的,很久很久,朽木白哉終于認輸。“他逃出來了。”
手中的柿子倏地全部落地,市丸銀瞬步到朽木白哉的面前,血腥的雙瞳睜開,死死地盯着淡漠的貴族,“你,說,什,麼?”
朽木白哉放下清酒,“他似乎回到虛圈了,總隊長放任他走了,他已經沒有任何能力再來做些什麼了。”
市丸銀笑了,好像剛才的對峙從未出現過似的,“屍魂界的新生力量足夠麼?”
朽木白哉皺起了眉頭。
“藍染隊長,不是那麼一個簡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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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像市丸銀所說的那樣,藍染惣悠介豈會善罷甘休?失去了力量又怎麼樣,重頭再來對于藍染也不是什麼難事,當初他能找到十刃,現在就能找到百刃、千刃,山本元柳齋失策了。
短短六十年,藍染又集合了無法想象的強大力量,整個護廷十三隊忙的焦頭爛額,市丸銀卻每天仍舊吃着朽木家的柿子,賴在朽木家不走。
直到有一天,朽木白哉一臉冷漠的站在他的面前,市丸銀笑着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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