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姜遠一隻手推住戎松嶽的胸口,前傾身體将他壓向身後的桌子,“杜陽要走你去送他,你怎麼不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我之前離開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積極的送我?”
“…”戎松嶽側頭避開姜遠的視線,遇上這麼個胡攪蠻纏的主,當真也是無話可說。
姜遠湊上前用嘴唇掃過戎松嶽的臉頰,“我現在就是看不得你瞅着别人,像杜陽這種上過你的人…我恨不得讓他消失。”最後幾個字低沉性感,姜遠說完便張嘴含住戎松嶽的耳朵,故意用牙齒撕咬研磨,像是在懲罰他這一早晨的行為,更像是用這種滿含動物性的方式來挑撥欲望。
姜遠向來不擅長這種内容的對話,對他來說‘感情’‘關系’一類的字眼都還很新鮮陌生。戎松嶽帶給他了很多不一樣的體驗,可此時的姜遠更加願意用最熟悉的方式将問題解決。
“我隻揍了他兩拳,已經是很客氣的了。”姜遠掐着戎松嶽的脖子,另一隻手毫不客氣伸進戎松嶽的褲子裡,“這麼多天沒見到你,你還指望我客客氣氣與他說話?”姜遠的舌頭在戎松嶽的脖子胸口上遊走,戎松嶽一手撐住身後的桌子,另一隻手抵在姜遠胸口,雖對他的行為沒有掙紮,卻絲毫不見配合之意。
姜遠用手指在那半勃起的陰莖上畫圈,前端很快便流出濕滑的液體。姜遠對戎松嶽這般敏感的反應甚是喜歡,摟住他的腰深吸兩口氣道,“這些天沒人伺候你,我要是再不回來隻怕你得找别人了吧?”姜遠手指上沾滿了前液,故意将那膩滑往戎松嶽的臉頰上摸,末了在伸出舌頭全部舔掉,一番品嘗的樣子。
三兩句話,戎松嶽揶揄着姜遠缺了詞,可姜遠又舍不得動他,一來二去隻能發了瘋般肏幹,往服帖的肏!姜遠伸手扯開自己的皮帶,褲子褪去一半便掏出那蓄勢待發的粗壯陰莖。他拉着戎松嶽翻身,話不多說将褲子拉至大腿根便前傾身體頂住那入口處。
傘狀的龜頭憋得發紫,擠在臀瓣之間絲毫不給戎松嶽閃躲的機會。姜遠一個挺身,窄巷入口被插的脹痛難忍。“恩…”戎松嶽下意識閃躲,整個人倒向桌子旁邊,“你發什麼瘋…”話說出口,戎松嶽突然想起今早與杜陽的對話,想來…發瘋這事兒,得兩人一起才顯‘浪漫’。
“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姜遠死死摟着戎松嶽的腰,下身緩緩進入,動作很是溫柔卻絲毫沒有遲疑,非要在這片刻之内從他身上找回屬于自己的印記。
戎松嶽被那殘暴的性器堵的渾身發軟,上半身不自主前傾,雙手扶住那不應由他觸碰的鋼琴。這細微的動作讓處于性愛中的兩人有了不一樣的反應,戎松嶽想要擡起手,奈何身後的姜遠攻勢不減,頂得他避無可避。姜遠的陰莖被濕潤炙熱的窄巷吮吸包裹,戎松嶽碰到鋼琴的那一刻他突然覺察到一絲射意…來自脊椎伸出,來自這些年不可被撼動的堅持。
姜遠深吸一口氣,伸手将戎松嶽的手掌死死壓在鋼琴上,陰莖狠狠往後穴裡插肏十來下。“啊…恩…嗚嗚…”又酸又麻的快感撩得戎松嶽渾身打顫,受不了情欲的性器在身前擺動,滴落的前液正巧掃在鋼琴上,留下如絲般的晶亮透明。
姜遠瞧着這畫面失去了理智,挺腰猛幹,粗大的性器使勁往戎松嶽的身體裡幹,越肏越興奮。他撤掉戎松嶽挂在肩膀上的衣服,抓起一條腿架在鋼琴上。戎松嶽的身體被完全打開,随着肏弄的同時身下鋼琴也發出重重的聲響,像是在抗議更像是再為眼前的一切唱起戰歌。
姜遠每一下肏弄都兇猛如獸,狂插猛肏的架勢看來非要将戎松嶽弄的死去活來才算罷休。這鋼琴變成了絞刑場,滅了戎松嶽的士氣同時也把姜遠心裡最後的一點空間完全占據…姜遠俯身咬住戎松嶽的嘴唇,也罷,從這一刻起他當真再無處可去了。
一場性愛從客廳到浴室,最終兩人躺在姜遠的床上動彈不得。姜遠随手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心裡卻在盤算:離開之前在老爺子的屋裡上演苟且之事,一回來又給姜子琛的鋼琴上添了不少顔色,這屋裡能開發的地方已經所剩無幾,就像他姜遠的心裡一樣。
想到這些,姜遠突然有種深深的不安。過往那些床伴來了又走,換個人對姜遠來說沒什麼關系。可此時交了心,潛意識便怕失去,“我問你…”姜遠側頭看着躺在一片的戎松嶽,“你不會過幾天突然後悔去找杜陽吧?”
“…”戎松嶽擡起手揉了揉太陽穴,倒是沒想到姜遠也有這般惶恐不确定的時刻,“從他跟我說要離婚到現在,我有很多時間去找他,如果我要去…用不着過幾天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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