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能想到的我都查了。”
“沒有記錄?”
“是的,我沒有找到就診資料,也沒有找到他具體的治療情況。隻有一些他康複之後的複診備案,根據那些備案可以看出之前腿受了傷,也可以推測受傷的時間段。”
“…”
“受傷之後他就沒有跳舞了,我看了他的複健資料,情況算不錯但是不足以讓他繼續跳舞。戎先生讀了一年的舞蹈學院,我猜想他也是因為腿受傷不能再跳舞,之後才轉而學商科。”
“…”
“資料裡面有戎先生在高中跳舞的得獎記錄和視頻,您要是有興趣可以看看。”
“…”姜遠又随手翻看了幾頁之後,合起一打資料,“杜陽投資戎松嶽的那些錢都不是自己的?”
“恩,當年杜陽的賬戶裡有一筆匿名的款項,之後這筆錢全部都給了戎先生的工作室。所以我猜想,是有人通過杜陽投資了工作室。”
“但是是誰你查不到?”
“…這種掩蓋掉來路的錢一般很難查,這點您應該清楚。”
姜遠揚起眉毛,他自然明白,畢竟這種把戲在他身邊每天都在上演,“那小爺給你錢是幹嘛的?”
“…”
“算了,算了,”姜遠揮了揮手,知道的越多反而帶來疑問,這股好奇心讓姜遠悶悶不樂,“就這樣吧,先不查了。”他回憶起杜陽帶走戎松嶽時的目光,說不出的情緒堵在胃裡。再回想起之前讓杜陽看着那場爽快至極的性事,姜遠皺眉此時更覺心裡不踏實。
原以為的一場三人行竟成了杜陽當着面将人帶走,那一刻姜遠盯着戎松嶽,不知怎的竟有些不願享受那‘變态’帶來的快感。
“這是什麼?”正巧Jaxx走到姜遠身邊,他随手攬住姜遠的脖子,坐在他腿上随手翻開面前的文件,“你怎麼看起來不太開心?”
姜遠原本不在意,見Jaxx盯着資料來回看,索性合上文件夾轉手放進一旁的抽屜裡,“沒什麼。”他對面前的人使了個眼色,随即讓他離開。
Jaxx眼色十足,雖看到些内容卻不再繼續發問,“那我們去吃飯吧?”
姜遠與戎松嶽簽了合約,電影開拍開機儀式之後的幾天便在片場見到了他。那會兒姜遠坐在一旁的休息室裡玩兒手機,豎起耳朵聽到屋外有工作人員低聲議論。
“那是誰啊?”場務是個小姑娘,對着戎松嶽的背影一陣花癡,“好帥。”
“你喜歡這樣的?”站在她身邊的是個年輕小夥子,順着她那眼神看向戎松嶽,“好像是後期制作團隊的代表,過來負責拍攝協調。”
場務皺眉點點頭,似乎對這分工雲裡霧裡,心思都集中在戎松嶽這個人身上,“我覺得他是禁欲系,看着特别高冷。”
姜遠站在門口,聽到這話下意識笑出了聲音。禁欲系?戎松嶽在床上那副樣子若都能算得上禁欲,隻怕全世界的男人都得出家當和尚。
姜遠平日在片場很是低調,有時候更被工作人員當成閑散客對待,自由自在。姜遠順着場務的角度望向戎松嶽,隻見他穿着一件暗色系的麻質長袖外套,緊身牛仔褲配上一雙休閑鞋,額前的頭發掃着臉頰,目光卻堅韌執着。戎松嶽與導員說了幾句話,接着便轉身對跟在身後的工作人員交代事情。
似乎感受到目光的炙熱,戎松嶽下意識擡頭,隔着空間與姜遠目光交彙,稍微停頓微微點頭。
“他是不是在跟咱們打招呼?”場務小聲問身邊的男生。
姜遠餘光瞥了場務一眼,擡起腳從兩人身邊走過,直直朝着戎松嶽過去。
姜遠和這導演還算相熟,平日在片場主要還是借機與Jaxx厮混,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導員自然就着投資人的喜好,片場多一個隐形人不打緊,何苦多說駁了面子。
“早。”姜遠随口對導演道了一句,擡起手便摟住戎松嶽的腰與他擁抱,湊到耳邊輕聲道,“這才幾天不見,我都想你了。”
“是嘛…”戎松嶽面不改色心不跳,沒有回應他的擁抱倒也不顯見外,“我倒是覺得幾天不見你,日子過得挺舒坦。”
“這麼說,我讓你不舒坦了?”姜遠問得暧昧,坐在一旁的導演聽了忍不住低下頭笑,似乎對姜遠這說話做事兒不靠譜的主見怪不怪。
戎松嶽笑着搖頭,坦然回答,“那倒也不至于,想要我不舒坦…你還需要再努力點。”
正巧從化妝間走出來的Jaxx看到姜遠與戎松嶽親密抱在一起,愣了片刻主動走到姜遠身邊,“姜總,您怎麼這麼早就來片場了?”
明知故問,姜遠來片場自然是因為Jaxx。當着戎松嶽的面,他倒也沒打算遮掩,“這是Jaxx,男主角。”姜遠沖着Jaxx勾起嘴角,“這位是‘戎華’的負責人戎松嶽,也就是這電影合作的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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