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魚儉的臉紅到了耳朵尖,大概真的快炸了。
遲星笑:“不怎麼樣,賠你一個。”他将魚儉拉近,轉身把他壓在牆上,一隻手撐着牆壁,另一隻手摟着魚儉的腰,偏頭小心貼上他的唇。
魚儉:“……”寶貝兒咱要點臉行嗎。他一肚子的腹诽在碰到遲星的唇的那個瞬間統統化為灰燼,遲星的唇是幹燥又滾燙的,薄薄軟軟,無措地在他的唇上研磨,好一會才想起來用舌頭撬開魚儉的牙齒。遲星柔軟的舌頭小心翼翼地纏着他的舌,魚儉心裡那一丁點不滿徹底消失,他沉迷在這個吻裡,甚至忘了嘲笑遲星的慌亂。
米撒了一地,叽叽喳喳的小黃雞成群結隊地撲過來撿食。他們專心緻志地接吻,圍欄裡小羊智鬥扁毛畜生成了背景音樂——剛才魚儉一着急把這倆不省心的玩意丢羊圈裡了——小羊打赢了兩隻大白鵝突出重圍,它長高了許多,越獄熟門熟路,很快撞開欄杆仰着頭啃魚儉手裡的玉米。
月亮靜靜挂在天邊,山水靜默。魚儉剛從井裡打出來一桶水準備喂小雞,桶裡的月亮搖搖晃晃。
夜風吹過,将夏天的燥熱卷去,是誰小聲說了一句起風了,水裡的月亮就散了,成了星光。
“魚儉,我該回去睡覺了。”
遲星有自己的房間,不需要與魚儉擠一張床,再說他那張床太硬了,魚儉一邊從小羊嘴裡搶救他的玉米,一邊想他是不是應該先在涼席下鋪一套棉褥。
“魚儉?”
魚儉放棄了玉米,偷偷在貪嘴的小畜生身上拍了一巴掌,站起來說:“我先送你回去吧?”
“嗯。”遲星站着不動。
魚儉在自己衣兜裡翻找着什麼,沒注意遲星的表情。
“外婆應該睡熟了。”遲星揉着小羊的後背,為難地說,“萬一吵醒外婆怎麼辦?”
魚儉随意道:“那你和我睡好了。”後來魚儉不停地複盤過往,才稍微看懂那些細節,并在細節裡大概猜測出遲星的九曲回腸。此時,他終于翻出了從婚宴上帶回來的喜糖遞到遲星面前,“喏,我帶回來的喜糖,分你一顆。”
喜糖是很普通的草莓硬糖,一顆能吃很長時間,遲星接過來剝開放在嘴中。
“甜不甜?”
遲星像是從來沒有吃過糖,粉色的硬糖在他的舌尖滾過,許久才回答:“甜的。”
第十五章
時間成了葉上跳躍的光,日影悠長,夏天的風是靜止的,光是凝固在屋檐和樹梢的果凍,好像能用勺子舀出來甜味。
他們開始在一切隐蔽的角落裡做愛,互幫互助是心照不宣的謊言,魚儉已經分不清遲星的身體什麼時候會作亂,少年們食髓知味,有時候隻用眼神就能勾起情欲。
遲星從偶爾睡在魚儉房間到每一夜都和他睡在一起,大人們不關心家裡兩個男孩的關系為什麼突然這麼好,隻有想起來的時候笑着囑咐一句不要吵嘴,許外婆還會讓遲星讓着魚儉。
讓着小魚弟弟的後果就是——哥哥夾着滿肚子的精液半夜才能入睡。
早上還要被小魚弟弟鬧。
遲星沒睡醒的時候脾氣最軟,感覺到魚儉在脫他的衣服,連眼睛都不睜開,伸手配合他,一邊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脫上衣做什麼。”連褲子都不用脫,他的褲腰很松,魚儉可以直接進來。
“醒了?”魚儉扶着遲星靠在自己懷裡,“我都喊你好多遍了。”
遲星的臉在他懷裡蹭了蹭,“沒有醒。”
魚儉一邊給他套短袖一邊說,“奶奶說等會吃腌蒜瓣,讓我去地窖拿一壇。”
“嗯。”遲星好一會才聽明白他的話,“那我在這裡等你。”說着就要滑到床上繼續睡。
“我們一起去。”
“困……”
魚儉在和遲星讨價還價的同時迅速幫他脫了内褲,内褲上粘粘乎乎沾的都是他的精水,魚儉随手撈出來自己的内褲給他換上,等穿上褲子後見遲星還是迷迷糊糊的,索性捏着他的下巴低頭親下去。
“……”小魚弟弟學壞了。
遲星跟着他往外走,一邊捂着呵欠笑話他,“地窖裡是有狼外婆吃我們小魚寶寶嗎。”
“有啊,所以需要星星王子的保護。”
魚儉家的地窖就在羊圈旁邊,用一塊木闆做成簡易的門,魚儉打開木闆,黑漆漆的地窖猛然亮起來,陰冷潮濕的空氣撲來,遲星瞬間清醒了。
台階的泥土砌的,這邊幾乎家家戶戶都有一個這樣的地窖用來存放腌制品和土豆紅薯這一類蔬菜。地窖裡還是很暗,遲星眯着眼睛适應片刻才能看清,許家沒有地窖,他好奇地打量地窖——魚儉攥着他的手找蒜瓣壇子——遲星隻好安靜地站在魚儉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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